清晨,一層薄薄微涼的霧氣在森林的空隙裡慢慢地序列,到處一片迷濛。

在這寧靜祥和的早晨,許多獸人還熟睡在夢境。

小溪他們休息的地方,就匆匆跑來了一個雄性獸人。

這個獸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小溪幫忙接生的那家雄性。

他還沒有接近大家睡覺的地方,就被離他最近休息的猛和峰聽見了動靜,攔住了去路。

被吵醒的兩人認出了大樹,出生質問道,“這麼早你來這裡做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吵醒你們了,”大樹連忙向兩人道歉。

“我是來找小雌性巫醫的,我家崽崽從半夜一直哭的不停,我想請她去幫我家崽崽看看.”

這邊的動靜,已經把大家都吵醒了,因為晚上為了安全,大家睡覺的地方離的都不算太遠。

小溪聽到聲音,也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穿上了外衣走了過來,長風跟在她身後。

周圍也有被吵醒的獸人,奇怪的朝這邊看來,不知道這一大早發生了什麼事情,會如此的吵鬧。

兩人來到他們跟前,猛看見小溪和長風過來就說到,“你們醒了,這個人……”“我剛才已經聽見了,猛大哥.”

小溪又轉過頭對大樹說到:“走吧.”

在路上大樹就把幼崽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幼崽就是不肯吃奶,還一直的哭鬧。

小溪感覺說了跟沒說也沒差什麼,於是也不再多問。

幾人來到他們休息的地方,青草坐在獸皮墊上,抱著哭鬧不止的幼崽。

小樹在那著急的團團轉,看見小溪他們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走到近處他向小溪鞠了一躬,“大巫醫.”

小溪沒有說話,她還是不習慣有人向她行禮。

不過她已經解釋了很多遍,自己只是一個會點醫術的普通雌性,可是沒人聽,現在她也不想解釋了,隨便他們去吧。

於是快走了幾步,來到了青草身前蹲下身子看著孩子,雖然大家都管這個孩子叫幼崽。

但是這個是一個雌性幼崽,所以出生就是人形,和現代剛出生的小娃娃也沒什麼區別,紅紅小小的,這幾天也沒見什麼改變。

如果青草生的是一個雄性幼崽,那就會隨了大樹兩兄弟的獸形,是一個毛絨絨的小熊獸幼崽。

雄性幼崽要等到一歲時才會變換人形,到了三歲才會隨心所欲的在兩者之間來回變化。

小溪知道自己說孩子他們也聽不懂,於是也隨著他們一樣稱呼這個孩子為幼崽。

小溪摸了摸小雌性幼崽的頭,並沒有發熱的症狀。

於是問青草:“你給我說說情況.”

青草抹了一下臉上急出來的眼淚說到:“從昨天傍晚給她餵奶喝,吃了幾下她就開始哭,哄了一會她也就不哭了。

原本我和大樹他們以為她只是不餓,也就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半夜之後,她開始哭鬧的不停,給她餵奶她也不吃,我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

“那她拉的粑粑,是什麼樣的?”

青草想了想說到:“好像從昨天就沒有拉粑粑了.”

“那你們餵給她水喝了嗎?”

“她這麼小怎麼會喝水,喝奶不就行了?”

現在小溪知道為什麼獸人世界的幼崽容易夭折了,特別是雌性幼崽,原來這裡的獸人根本就是缺乏照顧幼崽得常識。

小溪看著小臉哭的通紅的幼小雌性,伸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懷裡,盤腿坐了下來。

朝著大樹,小樹說道:“你們去給我拿一個大點的獸皮過來,還有你們再去燒點開水端出來.”

等小樹拿了一塊特別大的獸皮過來,小溪把幼崽放在了自己盤著的腿上。

對著長風說道:“你用獸皮把我和孩子圍上,儘量不要留太大的空隙,我給幼崽身上檢查一下,如果被風吹著,我怕幼崽著涼.”

長風點了點頭拿過了那張特大的獸皮,把小溪整個人裹在獸皮裡面。

剩下的一點他靠了過去,好像把小溪整個人抱在了自己懷裡一樣,不讓一絲風吹進去。

小溪輕輕的把裹著孩子的獸皮掀開,檢查了上身並沒有發現什麼。

當她檢查到孩子的腿丫時,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大腿丫裡一片紅通通的。

她檢查完用獸皮重新把孩子裹好,伸出頭看向青草問道:“你每天不用溫水給孩子洗屁屁嗎?”

青草疑惑的看著小溪,“為什麼每天要給她洗屁股.”

小溪抿了抿嘴唇,把口中的芬芳嚥了下去。

勸解著自己,她們是獸人,她不懂,我們不能按照現代人知道的常識,來要求她們。

深吸了一口氣,小溪說道:“孩子每天要拉巴巴,要尿尿,所以我們每天晚上要用溫水給他們洗一洗.”

小溪緩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到:“還有幼崽一天多都沒有拉粑粑,應該是上火了,要適當的,每天給她喝點溫開水。

就是燒的冒咕嘟嘟的水,那就是開水,開水燒開後涼到喝在嘴裡溫溫的時候,才能給幼崽喝.”

小溪怕他們不懂,把話說得很直白。

說完後看著青草,大樹,小樹三人問到:“你們聽懂了嗎?”

三人反應過來連連點頭,小溪只希望他們是真的聽明白了,要不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碰到了這種新手父母,她還真為這個幼小的雌性捏了一把汗。

小溪看見青草臉上有些潮紅,嘴上還起了皮,於是囑咐到:“你也要多喝點開水,要不你上火了,幼崽也會上火.”

叮囑完了青草,小樹端來了一竹筒開水放在一邊涼著。

孩子也許哭累了,這會兒迷迷糊糊抽咽著趴在小溪懷裡,小溪輕輕的拍著孩子的後背,安撫著孩子的情緒。

小溪看著小樹比較機靈,就吩咐他到:“你去找一個竹盆,打點熱水過來.”

她轉頭看著青草,“過一會兒我給孩子洗屁股,你在一旁看著,以後就照著這樣給孩子清洗.”

要像現代一樣,孩子尿一次,拉一次就洗一次,在這個時候是不現實的。

首先熱水就是一個問題,她也只能儘量讓他們每天晚上休息的時候給孩子洗一次。

熱水端來晾涼後,小溪讓他們找了一塊柔軟的獸皮,沾上溫水輕輕的給孩子清洗腿丫處,直到前後都清洗乾淨。

原本清洗時還哭鬧的雌性幼崽,在洗乾淨後,小溪抱在懷裡輕輕的搖了一會兒,慢慢的就睡了過去。

小溪把熟睡幼崽小臉上的淚水擦了擦,遞給了旁邊的青草。

看著她問到:“以後知道怎麼給幼崽清洗了吧?”

青草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謝謝大巫醫的幫忙.”

大樹小樹也鞠躬感謝,弄的小溪怪不好意思的。

雌性幼崽這樣真的不算什麼病,只是一個常識性的問題。

臨走時小溪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你們一定要適當的給幼崽喝點溫開水。

青草也要多喝點溫開水,母獸要上火了,幼崽肯定要上火的.”

看著這裡沒什麼事了,小溪就準備回去了,青草也要抱著孩子送他們,被小溪攔住了。

“你抱著孩子就不要送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把獸皮捂熱了,給幼崽換一張乾淨的獸皮包被,這樣她會舒服點.”

青草連連點頭說:“”知道了.”

大樹留下來照顧他們母女倆,小樹送小溪和長風兩人離開。

走了一段路後,小溪忽然回頭問到:“青草是不是奶水不足.”

看著一臉懵的小樹。

小溪又換了一種說法,“幼崽是不是每次吃過奶水後,不久還鬧著要吃奶.”

這次小樹點頭說:“是!”

這就能說明了,雌性幼崽為什麼一直哭個不停了。

不僅是因為她身上不舒服,恐怕也是餓的,怪不得看見雌性幼崽臉色並不好,她還以為是幼崽哭久了的原因呢。

小溪嘆了一口氣,在這個自然環境如此惡劣的情況下,再碰到這什麼也不懂的幼崽父母。

幼崽們如果生命力不夠頑強的話,小溪扯了扯嘴角,那真的要獸神保佑了。

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地方,她能幫助這些獸人的地方,真的不多。

小溪無奈的再次嘆了一口氣,對著小樹說道:“如果河裡有魚的話,你們可以抓幾條魚回來。

放在鍋裡用水煮湯,等湯色變成奶白色,你們朝湯裡撒上少許的鹽巴,給青草多喝幾次,也許這樣她的奶水就會多起來。

還有你們也可以抓尖嘴獸回來熬湯給她喝,也許這樣也可以多下些奶水。

我說的這些辦法不是對所有的雌性都管事,不過你們可以試試.”

這次小溪真的沒什麼可交代的了,這才和長風朝他們昨晚住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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