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灰暗的山洞裡,長風癱軟的躺在一張獸皮上。

浩瀚如同星海般深邃的眸子,諷刺的看著面前的雌性,如同看見什麼髒東西一樣。

長風是兩天前被花竹算計迷暈在這個山洞裡的。

其實在小溪沒有被水沖走前,花竹就住在了他們不遠處的山洞裡。

就從小溪幫助青草順利接生獸崽後,花竹就一直跟著她們了,她怕小溪認出她來所以一直沒敢露面。

在青草生獸崽的那天早晨,花竹也聽說了,有個雌性一天一夜沒生下幼崽,當時她想那麼長時間沒生下來,恐怕雌性和幼崽都要凶多吉少。

雖然她從小就跟著林羽巫醫學了醫術,但是她並不敢保證能夠順利救下難產的雌性和幼崽,所以當時就沒有去。

在她下定決心不去後,卻聽到有獸人說,有個雌性巫醫正在幫助那個難產雌性接生。

花竹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也去了青草那天生崽時的山洞外。

當花竹聽到難產的雌性順利生下幼崽時的驚訝,遠遠沒有她看見長風抱出小溪時,讓她驚慌失措的差點叫出聲來。

之後她就一直跟著小溪後面的人群裡,不知道是人多還是因為什麼,小溪始終沒有認出她來。

每次看見小溪花竹都恨的咬牙切齒,“為什麼她還不死,林羽大巫醫都在採藥時,讓她割斷繩子摔死在懸崖下了,為什麼這個賤人還沒死.”

直到那天在山洞裡,聽到一聲響徹雲霄的虎嘯聲,之後不久又聽到有人說,那個會巫醫的小雌性掉到山崖下的河水裡被水沖走了,十有八九活不成了。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花竹激動的對著面前雙眼陰冷,一身邪氣的俊美男人說到:“寒,你聽到了嗎?她死了,那個賤人終於死了,掉到河裡淹死了;我們把她扔到了森林裡,她都沒有被野獸吃掉,現在她被水淹死了.”

花竹的目光陷入了瘋狂,嫉妒使她原本還算美麗的臉蛋,扭曲猙獰的讓人看著慎得慌。

白蛟獸人寒摟住了花竹摸著她胳膊上的一條疤痕,陰冷冷的說道:“她已經死了,你以後再也不要傷害自己了.”

花竹陰測測的說到:“這個賤人總算死了,林羽大巫醫,不是說她學醫術天賦高嗎?學什麼都比我快。

既然有了我繼承他的醫術,為什麼還要收小溪做他的小阿徒。

他該死,那個賤人也該死,哈…哈哈…他們都該死.”

那個賤人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手段,竟然讓一個那麼英俊非凡的靈狼獸人給她做了獸夫,憑她也配.”

想到了那個有著一身凌厲逼人氣勢的雄性獸人,花竹就滿臉暈紅,眼睛裡露出盪漾之色來。

其實花竹在第一次看見長風時,就被他俊美絕倫的容顏所折服,說是覬覦了很久也不為過。

在小溪落水的第二天別的獸人都紛紛離開了,她卻留了下來,直到等到小花一家也離開了。

她發現只有長風一個人留下,當時她心裡就有了算計。

她以救命之恩,強迫愛自己之深的白蛟獸人寒,同意和她一起設計長風。

花竹放出來的誘餌,就是有獸人救回了一個兔兔獸雌性,將急於尋找愛人的長風引誘到了她的山洞。

然後等到長風靠近她時,趁機撒了一把會使獸人昏迷的藥粉迷暈了他。

憧憬著只要和長風在一起時間長了,他就會忘了那個賤人,憑著她的美貌也會得到這個絕世無雙強大獸人的愛護。

花竹每天都會給長風喝一碗使他渾身發軟的草藥,她怕長風恢復了力量報復他們。

花竹看著長風清淡平靜的臉上半點冷意也沒,甚至絕美的臉上還帶著如春風般溫柔的笑意,無端的卻是讓人渾身發寒,花竹咬著唇露出了一抹微笑,“已經三天了,你還不願意做我的獸夫嗎?”

花竹看見長風胸口處,那個兔兔獸印記,輕蔑的勾起了嘴角。

“你不用擔心和我在一起,你胸口那個獸印會讓你受到烈火焚身之苦。

雖然我去除不了這個獸印,但是我有藥物可以剋制它不會發作.”

花竹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眼神。

今天寒已經和她說了,她們必須儘快去往聖山,花竹自己心裡也明白雪季即將來臨,她不能再在這裡和他耗費時間了。

今天這個俊美的雄性願不願意接受她,已經不重要了,她都會讓這個靈狼獸人軟倒在自己身下。

長風已經感覺到了不對,不緊是自己身上發熱發軟…還……長風看著對面站著的雌性,臉上帶著一抹詭異急切的笑容。

他一向警惕性極高,卻沒想到還是著了這個無恥雌性的道。

花竹看見長風已經滿臉通紅,額角已經沁出密密麻麻汗來。

她挑起嫵媚的眼角問道:“是不是感覺身上很…熱……,很想讓我過去…撫…摸你……”長風深藍色的眼眸裡似寒星閃爍,眸子邊緣充滿了血絲,眼角染上了一片嫣紅。

他的胸膛敞開肌肉結實而緊緻,他輕輕的勾起了自己一縷銀髮拿在手中把玩。

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冷笑,“我身…上熱…不熱,想不想…發…洩…,你過來摸一下不就知道了,何必又要來問我.”

此時的長風再沒有了在小溪面前的那份稚氣,他如九天仙君落入凡塵的尤物一般,一舉一動魅惑人心。

清雅醇厚柔美的嗓音,臉龐暈紅,藍色的眸子裡蘊含著淚光,顯得那雙狹長的雙眼魅力無限不說,而且還閃爍著粼粼波光,好像要把人的靈魂吸進去一樣。

可惜無人發現,他深藍色的目光中隱藏著的一抹嗜血,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流浪獸人長風。

一個自小就被家人拋棄,幼時就在森林裡求生存的流浪獸人,又怎麼可能真正是小溪眼中那個單純善良美好的雄性呢。

他的那份單純幼稚也只有在小溪面前才會展現吧。

長風的眼睛越來越迷離,深藍色的眼睛如寶石般耀眼,誘惑的人想要親手去撫摸。

口中發出的一聲聲輕“…嗯…”像貓爪子一樣撓的人心中發癢。

花竹原本想等到長風失去理智時,才過去和他……。

可是她禁不住長風的誘惑,像失了魂一樣一步步向他靠近。

花竹的臉上已經湧出淡潮紅的煙霞來,她走到長風跟前蹲下身子,伸出手向長風臉上摸去。

在即將摸到的時候,被一隻大手抓住了手腕,然後就聽到“咚”的一聲被甩到了山洞裡的石壁上,又“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長風冷酷的看見地上暈死過去的兔兔獸雌性,真想過去把她碎屍萬段。

可他知道外面不遠處應該還有一個白蛟獸人,他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們周旋,必須要速戰速決。

於是長風變換成了靈狼獸衝進了山洞外面的大雨裡,微涼的雨水讓渾身火熱的長風舒服了一些。

果然他沒跑幾步,就有一個白蛟獸人從不遠處的山洞裡追了出來,他這幾天被困見過這個滿臉陰邪的獸人幾面。

長風也不和他廢話衝著奔過來的白蛟獸人,就是一口冰冷徹骨的寒氣。

他知道這口寒氣自身威力不夠,凝固不了白蛟獸人血脈多長時間。

所以也不戀戰,看見白蛟獸人躺在地上動不了,轉身倉皇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長風因為中了藥,腳步踉踉蹌蹌的朝前奔跑著,他知道自己這樣跑不遠,但他更不想被那個噁心的雌性抓回去**,所以長風拼命的朝前跑著,心想就算他死,也不會做出對不起小兔子的事。

長風奔跑時路過他居住的山洞,竟然模糊的看見有一大一小兩個獸人坐在他住的山洞裡。

長風的眼睛因為藥物的作用已經看不清了,他並沒有認出坐在山洞裡的擎蒼。

就在長風準備跑過去的時候,擎蒼看見了他,而且擎蒼還看見有一個獸人從遠處向著長風襲擊而來。

擎蒼想也沒想立馬變換成金虎獸長嘯了一聲,朝著長風身後的獸人撲去。

白蛟獸人寒原本看見長風已經強弩之末,準備好好給他一個教訓,以報剛才被他凍結血脈之仇。

讓寒沒想到的是會從旁邊殺出了,一個金虎獸人朝自己撲來,他連忙剎住了腳步,覺得自己沒必要無辜對上一個強大的獸人,所以轉身匆匆的逃走了。

小溪在山洞裡思念著自己的愛人,她回憶著和長風相遇後的點點滴滴,每次她生氣時長風都會變成毛絨絨的獸身哄她開心。

每次烤肉都會把最嫩的一塊留給她吃,只要自己想做的事情,他都在身後默默的支援著她。

忽然身後傳來的虎嘯聲打斷了小溪的情緒,轉過頭看見擎蒼的獸身衝進了山洞外的大雨裡。

小溪連忙站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朝著山洞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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