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投資,大家投資小弟,小弟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目前存稿12萬字,只要心情好,隨時可以爆發)(另外,主角參加完舞會之後就會去菲洲,屆時菲洲劇情將徐徐展開,更多精彩,在於您的追讀)安娜感覺到心情有些糟糕,而且這種糟糕的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不得已,她走出了舞會現場,來到了陽臺上。

她正發呆的時候,沒想到弗拉基米爾居然來到了她的身邊。

安娜尷尬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娜,你怎麼了?”

安娜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弗拉基米爾居然看出了自己糟糕的心情來。

“老闆,我覺得有些難受.”

安娜笑了笑:“或許這是我在愛登堡大學的最後一場舞會了.”

弗拉基米爾也知道安娜已經大四了,再過幾個月,她即將畢業踏入社會。

因此他對於安娜的“謊言”並沒有看出破綻,他隨即揮舞著手中的拳頭,“我還以為誰欺負你了呢,要是誰欺負你,你給我說,我幫你出氣.”

安娜笑著道:“老闆,有您保護我,誰敢欺負我.”

弗拉基米爾頗有些得意,忍不住地吹噓起來,“那就好,咱們戰鬥民族可不是吹的,以前在酒吧裡面,我一個人能打五六個.”

“老闆,您說的是您的腦袋被開瓢的那次嗎?”

安娜忽然間認真地問道。

弗拉基米爾明顯一愣,頓時內心覺得尷尬不已,那次好像特麼的自己也就一對一,結果還被人給把腦袋開了瓢,所幸沒啥大礙。

“很多次了,我都記不得了.”

安娜笑了笑,“老闆,我其實沒啥事,就是感覺到大學時光馬上就要結束了,所以有些感嘆罷了,您大學時候應該也有這樣的感嘆吧.”

這句話明顯打了弗拉基米爾一個措手不及,老實說,他以前上大學感覺到除開時不時會在學校露個臉之外,啥感覺都沒有,吃喝玩樂幾乎佔據了所有。

整個大學四年,如果非要說自己有些什麼收穫的話,那估計扮演了整整四年海洋,收穫了無數漂亮的前女友,以及前女友們的謾罵。

“有,當然有,我喜歡上大學,大學生活真的不錯.”

弗拉基米爾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往事說出來。

“老闆,我沒事了,您不用管我,我自己待一會兒就進去.”

“等一下我邀請你跳個舞?”

弗拉基米爾笑著道。

安娜想了想,點了點頭:“這是我的榮幸,老闆.”

……回到舞池的時候,剛巧弗拉基米爾與馬丁擦肩而過。

馬丁不懷好意地看了他一眼,接著也來到了陽臺。

而可憐的露西還在被那些傢伙給糾纏著,弗拉基米爾好幾次都想過去,不過見著露西跟著他們有說有笑,他也只能自己生著悶氣。

很快,舞曲再一次響了起來。

安娜也回到了舞池,她欣然接受了弗拉基米爾共舞一曲的邀請。

馬丁的目光再一次充滿了濃濃的敵意。

一曲作罷,弗拉基米爾發現露西又被布萊肯給糾纏了。

劉志雄見著他還是時不時地將目光注意在露西身上,頓時又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夥計,是不是眼饞?”

弗拉基米爾笑了笑:“眼瞅倒不是特別,只是覺得那些傢伙很討厭.”

“在這種文明禮儀的舞會面前,你怕是也只能這樣了.”

劉志雄打趣起來。

哪知弗拉基米爾卻是搖了搖頭:“那也未必,我覺得我剛才的認識有些粗淺.”

劉志雄不解:“為什麼?”

弗拉基米爾笑了笑:“起初,露西的臉色是平和的,那是因為舞會才開始,她不好拒絕別人,接著,她的臉色隱隱有些情緒,因為那些傢伙開始無止境地糾纏她,剛才我看見她有說有笑,我感覺到她可能因為我沒有理會她的緣故,所以故意做給我看,現在,我看她表情又有些不耐煩,所以我覺得我的猜測沒有問題.”

劉志雄一聽他的這番充滿自以為是的解釋,不由得哈哈一笑:“夥計,老實說,我先前佩服你的理解力,現在我覺得我還得佩服你的想象力,你沒有機會跟露西搭訕,很明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但硬生生被你說成了露西對你有想法,只不過那些混蛋一直纏著她罷了,你是高手啊.”

兩個人的關係也很不錯,相互之間也喜歡開玩笑,比如弗拉基米爾有的時候見著劉志雄就管他叫“暴發戶”或者“老大款”,對於這樣的稱呼,換作別人,早就翻臉了,然而他這樣一稱呼,劉志雄不僅沒有翻臉,反而還覺得很是親切,畢竟他的身份特徵多多少少還是符合一些“暴發戶”或者“老大款”的特徵。

“等一下我表演給你看.”

弗拉基米爾微微一笑,一臉信心十足的樣子。

說完這句話,只見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接著便邁著矯健的步伐朝著露西走了過去。

其實他已經忍受不住了,這特麼哪裡是什麼舞會,明明就是布萊肯這混蛋的泡妞大會,薅羊毛不能逮著一隻羊來薅,跳舞自然也是這個道理,就他們那幾個輪敦金融人士圈子的人把露西給圍了個嚴嚴實實,別人哪裡還有下手的機會。

露西用餘光一下子就瞟到了他眼露凌厲的目光朝著自己走來,立馬就從一副應付了事的狀態變成了有說有笑。

她不喜歡弗拉基米爾敷衍的態度,更不喜歡這傢伙花心。

布萊肯見著露西對自己變得親密了起來,他也不由得心頭大喜,以為是自己的魅力成功將露西給吸引住了。

弗拉基米爾自然也是看出了露西的態度來,多年的泡妞經驗告訴他,露西對自己有意思,但同時也有意見。

“讓開.”

弗拉基米爾面無表情地拍了拍布萊肯的肩膀,對著他努了努嘴,示意滾到一邊去。

“你幹什麼?弗拉基米爾.”

布萊肯臉上保持著紳士般的風度。

“我讓你讓開.”

弗拉基米爾面對個頭矮自己一頭的布萊肯,語氣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的朋友。

有什麼問題難道不可以透過講道理來解決嗎?”

布萊肯心中憋了一團火,臉上還是平靜如水,心平氣和。

弗拉基米爾哼道,“你說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想邀請露西小姐跳一支舞。

你老是纏著別人,也不管她有沒有意見.”

布萊肯笑了笑:“弗拉基米爾,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正準備邀請露西小姐跳舞.”

“你這哪是邀請她,你分明就像是噁心的鼻涕蟲一樣纏著她,你自己也不數數今天都跟露西跳了多少支舞了.”

“舞會又沒有規定不能跟漂亮的女孩多跳舞.”

布萊肯辯解道。

“那你怎麼不問問她願不願意?”

弗拉基米爾覺得布萊肯這個傢伙果然是典型的瑛國“紳士”,看上去有親和力,振振有詞,實際上各種行為與大流氓無疑。

而且瑛國這個國家也是這樣的特徵。

布萊肯似乎很有信心,畢竟他的身上有著盎克魯撒克遜人骨子裡的驕傲基因,“弗拉基米爾,我覺得你可以問問露西小姐.”

弗拉基米爾微微一笑,他知道露西肯定會毫不客氣拒絕布萊肯。

畢竟這傢伙鹹豬手太特麼的不老實了。

哪知露西接下來的回答卻是讓他一臉的驚訝不已,“我願意,怎麼不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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