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五個億?你是不是有毛病?”
對面的男生盯著許皖,覺著許皖是不是在做夢,五個億別說自個,就是他爸都拿不出。
江雲澤聽著男生的話,臉上沉的能滴出水來,他不介意男生道不道歉,可這個男生說許皖,江雲澤聽著刺耳。
“道歉!立刻!”
江雲澤的目光帶著黑霧般,若是熟知江雲澤的人,早就嚇的屁滾尿流,可這些男生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道歉?我看你們就是獅子大開口!看你這漂亮臉蛋給你五萬你就該感激涕零了,想要更多,怎麼?你陪...”話還沒說完,迎面而來的拳頭已經砸向男生的臉龐,讓他的話再也說不出。
其餘幾個男生瞧見這個穿白色毛衣的男生被打,別管剛剛起了爭執,但此時都湧過來準備圍毆江雲澤。
一個打五個,對面的五個男生還都是熱血的年紀,許皖有些擔憂的看了眼江雲澤。
江雲澤沒有絲毫慌張,他甚至還抽空將身邊的許皖給推到身後,微微扭動了下頸脖,神色帶著興奮。
然後,許皖就瞧見江雲澤單方面碾壓對面的五人,這也是許皖第一次知曉江雲澤的身手竟然這樣好,看似單薄的身體竟然有著這樣的爆發力,怎麼說呢,男人極了!江雲澤出手又快又狠,動作凌厲,對面男生雜亂無章的拳頭根本就傷不到江雲澤,反而被江雲澤一個個揍的鼻青臉腫,甚至從始至終,江雲澤都沒怎麼動身體。
五個男生都捂著不同的部位,又害怕又憤怒的瞧著江雲澤。
而此時清吧的老闆早就報了警,他只是個老闆,是真的沒能力去處理這些事情,更何況那五個被打的富二代在安城還頗為有名。
“你等著!”
男生指著江雲澤,撂下狠話。
江雲澤看了眼男生,攬著許皖的肩膀,姿態很是閒適。
不過一會警方就過來了,將眾人都給請進了警局,而許皖和江雲澤並不慌,只是因為江玉澤帶上車之前已經撥通電話。
“怕嗎?”
江雲澤握著許皖的手詢問。
許皖搖搖頭,自然是不怕的,雖然安城不是江家根基所在,但江家的能力和勢力許皖從不質疑。
雖然有句話叫強龍壓不住地頭蛇,但那只是因為那條龍不夠厲害罷了,江家的實力,毋庸懷疑。
果不其然,許皖和江雲澤剛從警車上下來,就見局長已經急匆匆迎了過來,神色帶著歉疚,連忙伸出手握手。
“不知江少來我安城,真是疏忽!江少沒受傷吧?”
局長是個腹部有些大的中年男人,一見江雲澤就上前噓寒問暖。
而原本以為江雲澤要吃苦頭的幾個男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心裡都在疑惑:尼瑪,這是誰?接下來,就見局長客客氣氣的將江雲澤請進去,然後還找來醫生給江雲澤檢查身體。
許皖一直陪在江雲澤身邊,直到醫生說江雲澤沒有任何問題後,許皖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一會,對面幾個男生的家長也都來了,他們原本是充滿怒氣的,在安城他們的孩子竟然被打,可在見到江雲澤後,他們都統一消聲了。
特別是那個穿白色毛衣男生的父親,他瞧見坐在一旁正在喝茶的江雲澤,驚的差點下巴沒掉。
“江少?”
中年男人盯著江雲澤,神色驚恐。
而江雲澤則是瞧了眼男人,好一會才緩慢出聲“顧總?真是,好巧啊!”
顧總也就是顧深擠出笑意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江雲澤,甚至還是這樣的情況下。
“犬子不懂事,江少大人有大量!”
顧深低眉賠罪。
**盯著對面眼神不滿的男生,意有所指“奧?我記得顧總只有一個女兒,怎麼多出來一個兒子?”
顧深連忙回答“這是孩子小時候就走失了,還是四年前找回來的,一直缺失管教,真是對不住!”
此時,另外幾個男生的家長也認清江雲澤的身份,原本是來撐腰找茬的,此時一個個都低著頭道歉。
江雲澤神色漫不經心,對身邊的許皖解釋“這個,就是顧矜的父親!”
一句話,讓許皖的目光投向顧深和他的兒子顧令,怪不得,她總覺著顧令相貌挺熟悉的,如今看來有幾分顧矜的影子。
只是,顧矜在工作室上班這麼久,從未聽她提及父母家人,更重要的是,許皖能夠感覺顧矜在金錢方面挺捉襟見肘的,可瞧著她弟弟花錢大手大腳,這就奇怪了。
幾個男生在父母的威逼利誘下,心不甘情不願的給江雲澤和許皖道歉,都是些二世祖,偏偏遇見了江雲澤,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等許皖和江雲澤走出警局,江雲澤手中收了不少道歉禮,當然都價值不菲。
江雲澤雖然不差錢,但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那個顧總,真的是顧矜的父親?”
兩人回到酒店後,許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江雲澤此時剛把大衣脫下,聽了這話坐到許皖身邊來,緩聲解釋“嗯,以前顧矜和我哥交往時,兩家吃過幾次飯!”
許皖猶豫了下,到底還是沒把猶豫說出口,畢竟,顧矜和江淵的是是非非,都不是自己一個外人能過問的。
而此時,顧家燈光通明。
“爸!那個男人什麼來頭?您竟然讓我賠禮道歉,明明是他打的我!”
顧令跟在父親身後,神色委屈不甘。
而此時焦急在家等候的顧太太瞧著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心疼的一把抱住兒子,更是質問丈夫“老公?孩子說的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給孩子撐腰嗎?”
顧深鬆了鬆領帶,神色帶著不快“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誰能想到,他得罪的竟然是那位江家太子爺!你說,我拿什麼給他撐腰!這幾年我們顧家收益日益下降,本就是要夾著尾巴做人,碰見江雲澤,他沒發難我們就偷著笑了!”
“什麼?江家?”
顧太太也吃驚不已,一副後怕的架勢。
倒是顧令不太明白的看著母親“媽!什麼江家?”
顧太太攬著比自己高的兒子,解釋道“就是財閥江家,當年我們拼勁全力送你姐姐到江家繼承人身邊,卻不想那個死孩子竟然在江淵出事後竟然不去爭奪財產,甚至一走了之,若是你姐當年能夠掙一下,如今我們顧家怎麼會這樣難!”
顧令聽著母親踢到那位姐姐,神色帶著不滿“她又不是一天兩天這樣,自恃清高!媽,你說江家這位太子爺會不會記仇啊?”
顧令也是知曉江家多麼厲害,若是江家發難,碾死他們顧家簡直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顧令流失在外多年,好不容易被父母找回來,過慣了揮金如土的生活,最怕的就是再次回到貧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