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古堡,連外面知曉曾予這號人物的人,都知道曾予收心了,他竟然愛上了一個東方女人。

畢竟曾予對許皖的愛意,他從未遮掩。

比如他會送昂貴的數不盡的珠寶首飾給許皖,古堡裡也沒有其他情人的存在,就算在外面,曾經愛玩的曾予面對數不盡投懷送抱的女人也都是拒絕。

甚至,之前愛玩的曾予每晚都掐著點回古堡,這讓多少人都吃驚不已,畢竟誰不知道曾予手中掌控著這麼多灰色產業,以前可是經常半夜三更回去,甚至就不回去,不知道宿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

外面怎麼傳的謠言許皖並不清楚,她每天的生活依舊很平靜又平淡,特別是曾哲回學校了,許皖的日子就更簡單了。

不是在古堡裡隨意溜達溜達散散步,就是在一眾保鏢的保護下出門逛街街,但其實什麼都沒買。

有些時候許皖都不禁有些恍惚,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她的記憶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許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恢復記憶,哪怕曾予對她很好,也從不勉強她什麼,但許皖心裡總是惦記著什麼。

可惜的是,除了偶爾腦子裡如同一閃而過的畫面,還有夜晚睡夢中的背影,許皖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天傍晚,曾予罕見的回來的很早。

他穿著一身很正式的西裝,裡面卻沒搭配白襯衫,反而依舊是一件白色T恤。性感的喉結,面板充滿健康,寬肩,隱約可見的腹肌,大長腿更是很逆天,優美的下頜線罕見的帶著柔軟,他朝許皖笑起來的模樣,壞氣又深情。

“晚上有個朋友結婚,你陪我去!”曾予朝許皖說道,其實曾予也知道外面是怎麼傳自己和許皖的事情,但曾予沒有解釋也沒有制止,因為他本就對許皖情根深種。

“你朋友,我又不認識,不去!”許皖拒絕的明顯。

可曾予卻握著許皖的肩膀將人給推進房間,他自個倒是沒有跟進去“我這不是帶你出去散散心嗎,放心,是正經朋友!我又沒女伴,你就當可憐可憐我!”

許皖瞧著曾予賤兮兮的模樣,到底還是關上門換衣服,倒不是許皖真的可憐曾予,曾予還不需要她可憐。

只是因為許皖的確待著挺無聊的,而且她也希望可以多結識些人,也許其中就有認識曾經的自己,她這樣就可以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因為曾予給許皖買了太多的衣服和珠寶,所以許皖只是隨意換了身衣服,畫了個妝,等許皖開啟門時,曾予正站在門外抽菸。

剛聽見開門聲,原本正在吞雲吐霧的曾予連忙掐滅了煙,甚至還用手揮了揮身邊的煙味。

而當曾予瞧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許皖,免不了又被驚豔了一番。

人間富貴花也許就是用來形容許皖的,她穿的是一件豔麗粉色的露肩長裙,真絲的材質、胸口有個花朵的造型,讓許皖看起來好有女人味,卻沒有任何媚俗的意味,是一種不予掩飾的性感和風情,那種在包裹和搖曳中抖露盛開的女人味,真的是讓人太著迷了。

曾予的目光沒有任何收斂,甚至可以說是赤裸裸的,但卻不含任何的色情,只是完全的欣賞和驚豔。

“真好看!”曾予誇讚道,他甚至不知道竟然有女人可以將衣服穿的這樣好看。

許皖提著裙襬,對於曾予的誇獎怡然自得的點點下巴,一副嬌縱又矜貴的模樣,並不會因為男人的讚美就失去理智昏了頭。

甚至許皖是贊同曾予的話,她也覺著自己挺美的。

“我的許小姐,請吧!”曾予朝著許皖伸出手臂,許皖沒有矯情,挽住曾予的胳膊。

這樣的肢體接觸並不是特別親密,只是一種社交的禮儀。

曾予比許皖高很多,他可以輕而易舉的低頭打量著許皖,看著她烏黑濃密的髮絲,手臂上挽著的是她白嫩的胳膊,曾予突然覺著這樣的感覺真不錯,比起以前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要好很多。

兩人到達婚禮現場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婚禮是在教堂裡舉行的,當許皖挽著曾予的胳膊出現,很多人都投來好奇驚豔的目光。

但更多的目光卻是在打量曾予身邊美麗動人的許皖,畢竟謠言傳的太厲害,很多人都想見見那個讓花花公子曾予收心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今天終於見到了。

所有人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也只有這樣如同山林妖精般的女人,才可以讓曾予收心。

落座後,許皖看著一對郎才女貌的新人在牧師的見證下交換戒指,看著他們恩愛的接吻。

許皖伸手揉了下額頭,腦子裡又有些疼了,似乎眼前的畫面有些熟悉,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怎麼了?”一旁的曾予很快就發現了許皖的不對勁。

許皖連忙放下手,笑了笑“沒什麼,也許是吹了風有點頭疼!”

哪怕曾予對許皖真的很好,但許皖對曾予卻保持著防備,她從未在曾予面前表現出自己有時候腦子裡一閃而過的畫面,她有種感覺,曾予似乎並不希望自己恢復記憶。

曾予並沒有懷疑什麼,他看著許皖穿的禮服很單薄,隨手就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許皖身上。

陌生的濃厚的男人氣味,外套上還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這讓許皖很不習慣,第一反應就是將外套脫下還給曾予。

可曾予此時卻用那隻寬大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許皖的小手,壞笑道“穿著吧,我可不想你回去就生病!”

曾予這樣說了,許皖只能停下動作,但披著曾予的衣服,心裡卻有種彆扭的感覺。

在教堂裡舉行完婚禮後,許皖隨著新人來到後面一處已經佈置好的餐廳,而此時大家邊吃邊聊,優美的音樂更是讓不少人翩翩起舞。

許皖站在一旁看的興致勃勃,身邊的曾予看著別人三三兩兩的都進舞池跳舞,順帶牽住了許皖的手。

許皖不解的看著曾予,曾予卻是彎腰,很是紳士的詢問“許小姐,不知可否願意和我跳一支舞?”

自然是不願的,因為對曾予只是當成一個普通朋友,許皖並不想做些這樣讓人誤會的事情。

可此時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兩人身上,有打量的也有單純看戲的,而許皖也知道曾予身份不簡單。

“你不是要拒絕我吧,那我可就沒面子了!”曾予臉上帶著笑意,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很緊張,緊張許皖會拒絕自己,不是因為丟面子。

想想這些日子曾予對她也算是照顧有加,她也白吃白喝,這個時候許皖自然不能落曾予的面子,只能咬著牙笑著將手遞給曾予,兩人滑進舞池裡。

雖然許皖沒有記憶,但有些東西卻刻在腦子裡,比如現在,她不用去想就知道該怎麼隨著音樂隨著曾予的步伐舞動。

俊男美女,翩然起舞的模樣飄逸又輕靈,許皖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美的讓人連呼吸都不敢放重了,她跳起舞來的樣子簡直美的讓人心顫,哪怕她的舞姿並不是最標準的,但纖長的體態和優美的形體都讓她一舉一動都帶著美。

曾予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許皖,隨著許皖起舞,他的視線膠著在許皖身上,看的入了迷。

曾予甚至在想,這樣美好的女人,如果能夠成為自己的妻子,那麼這一生似乎變得有趣多了。

當一舞結束後,曾予已經牽著許皖離開舞池,此時許皖臉頰微微發紅,眼神裡帶著幾分喜悅,又可愛又美麗。

剛走出舞池,許皖就抽回自己的手。

曾予看了眼空落落的掌心,連帶著心似乎都變得空落落的,他拿了張紙巾遞給許皖,示意許皖擦擦汗,哪怕他很想替許皖擦汗,卻也能看出許皖對他的牴觸。

“謝謝!”許皖接過紙巾,輕輕按壓髮際線的位置,她可不敢擦拭,生怕花了妝。

“沒想到你跳舞還挺好看的!”曾予給許皖拿了杯果汁,笑著說道。

許皖接過果汁吸了一口,狐疑的看著曾予“我以為你應該知道我曾經會不會跳舞的!”

一句話卻讓曾予沉默了片刻,說起來他和許皖其實並不熟,只不過是一面之交,始於顏值,當時只是被許皖的美貌給吸引,想要得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

後來得知許皖是江雲澤的未婚妻,到底是因為顧慮歇了這個心思,但上天卻把許皖送到自己眼前,曾予覺著這是機會也是緣分,哪怕他曾經從不相信緣分。

曾予想,曾經的許皖到底是什麼樣的,除了知道她叫許皖,是江雲澤的未婚妻外,他似乎對許皖一無所知。

他不知道許皖會不會跳舞、還有沒有別的驚喜,他也不知道許皖曾經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可曾予卻啞然一笑,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許皖就像是一塊寶藏,他發現了,以後還會慢慢挖掘她的每一個優點,這就已經足夠了。

兩人坐在那裡吃了點東西,曾予和許皖說了句就準備去和新人說幾句話,雖然他和想許皖陪自己一起去,可許皖卻拒絕了。

許皖一個人坐在那,覺著今晚的晚餐味道挺不錯的,特別是甜點很可口。

就在許皖端著個小盤子,拿著小勺子挖甜點吃的時候,有道陌生的身影卻站在許皖身邊。

陌生的,還是男性的身影,讓許皖本能的有些警惕,她端著小盤子就準備去別的地方,可在轉身的時候,那道男性身影卻順手摸了下許皖的胳膊,揩油吃豆腐。

許皖那叫一個氣,她看了眼餐廳大家都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而且新人也都很高興,她咬著牙忍了忍,不想在這個時候惹事。

許皖回頭看了眼這個男人,典型的奧國男人長相,在許皖看他的時候,他還很挑釁的朝許皖露出一口牙。

許皖沒說話,瞧著樣子似乎是害怕了。

等一切都結束後,許皖隨著曾予走出餐廳,就在曾予準備開車回去的時候,許皖卻讓曾予等一等。

她坐在副駕駛上低頭在找東西,曾予不解的正準備開口詢問時,許皖卻突然拿著一根鐵的長棍下了車。

曾予車裡其實有很多自保的東西,許皖找到的也只是最簡單的一個。

只見許皖推開車門下車,整個人如同燃燒著的玫瑰般,曾予連忙下車跟上,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瞧見許皖拎著伸縮鐵棍,直接朝著剛走進停車場的一個男人,朝著男人身上就招呼。

許皖雙手握著鐵棍,一棍接著一棍打在男人身上,男人被打的措手不及,更何況許皖手中還有武器,只能喊叫著。

“王八蛋!敢對我動手動腳!”許皖罵著,手中的動作卻不停,朝死裡招呼。

被欺負了,許皖可沒打算忍氣吞聲,她就在這裡等著這個男人,要的就是報復。

原本曾予還挺好奇許皖好生生的怎麼一副母老虎的樣子,直接拎著武器就打人,可聽到許皖說的話,曾予突然就來了氣。

什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負他心愛的女人,當他曾予是死的不成!

“給我!”曾予站在許皖身邊,許皖直接將鐵棍遞給曾予。

曾予的力氣和許皖可不一樣,當他一棍子砸下去的時候,明顯能夠聽見男人的悶哼,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男人求饒,可許皖卻置之不理,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想必不是欺負過自己一個,這種人捱打就是活該。

曾予給了男人好幾棍子,男人被打的趴在地上要死不活的。

曾予還覺著不解氣,但也知道再打下去真的會出人命,他看了眼雙眼都冒著火光的許皖,將人給拎上了車。

等曾予把車開走的時候,他瞧著小辣椒一般的許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你脾氣還挺火爆的!”

許皖正低著頭在拿紙巾擦手,聽了這話很是自得“那是!總不能白白被欺負了!”

“以後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曾予很是豪氣道,比起嬌滴滴的許皖,似乎這樣暴脾氣的許皖,也讓他覺著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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