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皖...”江雲澤拉住正準備下車的許皖,眼神裡都是控訴。

“怎麼了?”許皖不解的詢問。今天江雲澤公司事物不那麼繁忙,他自然是擔起男朋友的責任接許皖下班。

江雲澤瞧著許皖渾然不知的模樣,拉著許皖的手捏了下“我是不是因為最近工作忙碌變醜了?”

“當然不是!”許皖瞧著江雲澤,他相貌精緻不女氣,如同小說裡的男妖精,哪裡能和醜這個字沾邊。

“那是不是你外面有人了?”江雲澤不依不饒道。

“亂說什麼呢!”許皖橫了江雲澤一眼,她被江雲澤寵著愛著,還有什麼男人能入的了她的眼。

“那為何這幾天你不僅僅不聯絡我,晚上也不跟我開影片,甚至也不邀請我去家裡吃飯!”江雲澤苦惱道,他甚至很認真的反思是不是最近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許皖一聽,笑彎了腰,細細的腰肢如同楊柳般彎曲。

許皖哪裡是忽視了江雲澤,只不過她家裡現在住著安安,自然不能讓江雲澤知道。而許皖下班後大多時間都陪著安安,生怕安安不適應,這難免就對江雲澤疏忽了些,沒想到引起江雲澤的胡思亂想。

“人都說女人愛亂想,我看你也是,我只是最近覺著有些累!”許皖隨意尋了個理由,雖然很不想欺騙江雲澤。

江雲澤一聽沒有任何懷疑,甚至還體貼道“你的大姨媽應該過幾天就要來了,聽說來大姨媽之前女性都會感覺到疲累心情不悅,你要記著中藥泡腳不能間斷知道嗎?”

許皖一聽點了點腦袋,江雲澤記自己大姨媽的日子比自己都清楚,她也沒想到自己隨意扯的理由,江雲澤竟然信了。

“好了,那你快點進去,晚上早點休息,我就不打電話吵你了!”江雲澤拿著圍巾給許皖戴好,瞧著許皖進了家門這才離開。

而江雲澤的車前腳離開,後腳顧矜就坐著計程車來到豪庭小區。

這是顧矜第一次來許皖家,她還特意買了禮物上門,感謝許皖,也感謝許皖的家人能夠接納安安。

開門的是許皖,而顧矜還沒和客廳裡的向穩文知打招呼,安安就連忙衝了過來,一把抱住顧矜的腿。

“媽媽!”安安高興的喊著,他就知道許阿姨不會騙自己,媽媽真的來看自己了。

顧矜抱著安安心裡極為滿足,如今安安在國內,她終於可以讓安安過好一點的生活了。

“叔叔阿姨!”顧矜開口喊道。

向穩點點頭,文知則是連忙給顧矜倒了杯茶,讓顧矜不用這樣客氣,來玩就是幹嘛還帶東西。

“這些日子安安給你們添麻煩啦,我太感謝你們了!”顧矜朝著向穩和文知深深的鞠躬,從安安的狀態來看顧矜就明白安安被照顧的很好,小臉都長了肉。

文知連忙扶起顧矜,責怪道“你這孩子客氣什麼,你和我家皖皖是朋友,哪裡需要這樣見外。更何況安安這孩子特別聽話,根本就不用我們操心,說起來還是安安陪伴了我,讓我不至於一個人在家無聊!”

“媽媽,爺爺奶奶對我可好了,爺爺每天都做好多好多好吃的給我吃,奶奶更是帶著我出去玩!”安安有些迫不及待和媽媽分享。

這幾天的相處,也讓安安從一開始謹小慎微變得大膽起來,他和文知向穩也熟悉了,更明白了這兩人是真的對他好,小小的人兒變得越發開朗,在家裡嘰嘰喳喳的很熱鬧。

顧矜笑著“那你一定要好好謝謝爺爺奶奶知道嗎?”

安安點點頭,而許皖則是讓安安帶顧矜去房間裡,給他們母子兩人相處的時間。

安安帶著媽媽來到屬於自己的房間,顧矜瞧著房間裡的佈置,每一處都很用心,甚至地板上都鋪著厚厚的白色地毯,哪怕摔跤也不會疼,房間裡還擺著一個小型的滑滑梯,更不要提地上的那些玩具一看就是有人陪著安安一起組裝的。

顧矜悄悄的擦拭了眼角,她之前就知道許皖會把安安安排好,卻不知道許家將人將安安照顧的這樣細心,哪怕是她這個做媽的也挑不出任何瑕疵來。

“媽媽,這是今天文奶奶給我買的糖果,不過文奶奶說了我還小不能吃多了,只給我買了一個!”安安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隻漂亮的棒棒糖。

“文奶奶說的是對的,你要聽文奶奶的話知道嗎?”顧矜囑咐道。看來,許家不僅僅對安安照顧的很好,也教育的很好,沒有一味的去溺愛安安,這讓顧矜的心都放下了。

“我當然會聽話的,媽媽你放心好了。而且我還發現一個秘密!”安安說著,湊近媽媽耳邊說道“其實向爺爺是個很好的人,但是他不怎麼會說好聽的話,他每天都會做好多小餅乾給我做零食,而且還會陪我搭積木,向爺爺可厲害了!”

顧矜眼眶發紅,她沒能夠給孩子的陪伴和呵護,在許家,安安都得到了,她無比確定,接安安回國是一件特別正確的事情,因為安安的眼睛裡不再是一味的隱忍懂事,他有了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和無憂無慮。

顧矜陪著安安在房間裡玩耍,母子兩人都很高興,特別是安安知道以後媽媽經常會來看他,就更高興了。

雖然向穩和文知都挽留顧矜在這裡吃晚飯,但顧矜還是拒絕了,不是不想,只是她知曉她還得回去,畢竟江淵那裡不能露餡,她知道安安在這裡很好已經足夠了。

在離開之前,顧矜給了文知一筆錢“文姨,您先別急著拒絕,我知道您很好心,可是麻煩您照顧安安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我總不能讓您自個貼錢給安安買東西吧?這是我這個做媽的一點心意,您若是不收,我心裡實在是太愧疚了!”

文知託女兒的福吃穿不愁,而且向穩工作穩定工資也不低,自然是不缺錢的。只是顧矜執意給,文知知道自己不收顧矜肯定過意不去,也就收了,反正回頭這筆錢她留著給安安就是。

許皖送顧矜出門,她告訴顧矜“向叔和我媽的意思是暫時不送安安去託班了,畢竟馬上就過年了,這天也太冷了!等來年暖和點再送安安去託班,你覺著呢?”

“那這樣是不是太麻煩文姨了?”顧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如果送去託班,文知只需要接送,其餘時間有老師照顧。

“怎麼會,你也知道我媽清閒的很,每天就擺弄那些花花草草,如今有安安在,她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件事也是他們的意思!”許皖解釋清楚。

“如果讓他們二老照顧自然最好了,皖皖,再多的話都不能表達我的感謝,如果人真的來來生的話,我真的做牛做馬都願意報答你!”顧矜有些動容道。

將安安送去託班,是之前顧矜的無奈之舉,託班雖然好,但畢竟不如家人照顧的細心,如今安安在許家的照顧下,肯定會越來越高興的。

“如果真的有來生,我可不缺什麼牛馬的,不如我們就做姐妹好了!你當姐姐,我當妹妹!”許皖笑著拍了下顧矜,忍不住打趣道。

顧矜點點頭,是啊,如果真的有來生,她做姐姐,一定會保護許皖,照顧許皖。

計程車來了,哪怕顧矜捨不得也只能離開,只是心裡不再那樣難受,想到只要有時間就能看到安安,顧矜覺著日子突然充滿了盼頭。

今晚江淵不回來吃飯,所以顧矜才會有時間來許家看安安,顧矜回去後隨意下了點麵條準備應付下,卻接到江淵的電話。

“來接我!”說著,江淵就報上地址。

等掛了電話後,江淵靠在沙發上瞧著一群合作商你來我往的應酬,他今晚喝了一點酒,雖然不能開車,但完全可以讓趙嚴過來。只是江淵不知為何就打了顧矜的電話,甚至舉著這嘈雜的應酬,還不如回去陪著顧矜吃飯。

顧矜瞧著剛剛下好的麵條,也沒去吃,關掉火立刻就去車庫裡取了一張畢竟低調的車開往江淵給的地址。

顧矜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冬日的天氣很冷,顧矜坐在車裡套上一件羽絨服才下車。

以前的顧矜學習的是設計,自然很愛美,可是如今顧矜是位母親,比起美她更在乎健康。

只是走進會所後,顧矜的打扮就有些奇怪。畢竟來會所的女人各個都精心打扮,穿著華美的禮服,所以顧矜身上的羽絨服就顯得很滑稽可笑。

顧矜可不管這些眼神,她記著江淵給的包廂號,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刻,顧矜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看到這樣一幕。

只見江淵坐在那裡閉眼養神,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不耐煩。而此時一位穿著露背身姿連衣裙的女士正彎腰站在江淵身前,胸前春光乍現。

“江總?您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啊?不如我給你按摩下好了!”女人湊近,伸手想要給江淵按摩下。

這位女士是圈子裡一個小家族的女兒,今天來這個局瞧見江淵的那一刻,就打定主意要接近江淵,如今瞧著江淵似乎喝多了,就覺著自己機會來了。

陌生的香水味,陌生的聲音,讓江淵睜開眼看著面前已經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江淵正準備開口趕人,就瞧見站在包廂門口的顧矜。

不知出於什麼心思,是想要看看顧矜是什麼反應,還是想看看顧矜會不會吃醋,哪怕江淵明白顧矜不是那種人,卻依舊任由女人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慢慢的按摩。

說是按摩,但其實和撫摸差不多。

江淵沒動也沒拒絕,他的眼神就那樣輕飄飄的落在顧矜身上,而顧矜自然也發現了江淵的目光。

顧矜就站在那,她可以看見江淵沒拒絕,哪怕她知道這是江淵的自由,她和江淵現在什麼都不是,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原來,她想著和江淵解釋清楚,可以好好處理曾經的那場誤會,可江淵在外面卻花天酒地,怕是故意讓自己看到這一幕,只是為了報復自己。

心裡是失望的也是失落的,顧矜合上門轉身離開,留在這裡讓自己傷心難受,還不如去樓下車裡待著。

顧矜的心很亂,她不得不承認,感情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明明她和江淵之間有了這麼多誤會隔閡,可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依舊佔著無可撼動的地位,那顆年少為之跳動的心,如今依舊也只為他一人跳動。

顧矜以為自己要等很久,但她在車上只是坐了幾分鐘,就見江淵已經走下來了。

江淵直接上了車,不發一言,但顧矜卻知道江淵心情不好。

顧矜以為,是那個女人沒有伺候好江淵,卻不知道,此時江淵是被顧矜給氣瘋了。

他在外面應酬都想著念著顧矜,可顧矜這個沒良心的,瞧見有女人對自己投懷送抱,竟然就走了,甚至還特別貼心的關上了門。

江淵當時都被氣笑了,一把推開快要貼上來的女人,直接就怒氣衝衝的下樓了。

顧矜開車很平穩,可江淵卻氣急了顧矜這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

“沒有什麼想問的嗎?”江淵開口,也算是給顧矜臺階下。

只是此時顧矜心裡也藏著氣,哪裡知道江淵是在給自己臺階,眼神瞧著前面說道“沒有!”

“真是好的很,顧矜你是沒長眼睛嗎,看不見有女人對我動手動腳?”江淵忍不住詢問道,而這句話也算是江淵服軟了。

顧矜趁著紅綠燈的功夫看了眼江淵,不明白江淵這是發哪門子瘋,難不成酒喝多了。

“看見了!但這是你的生活,我無權去說什麼!”顧矜諷刺道,她現在不是江淵的未婚妻,不是江淵的女朋友,她只是一個床伴一個情婦,她有什麼資格去說,說了惹得江淵不痛快,到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己。

“你果然是沒有心的,當年這樣,如今也這樣!”江淵冷笑了聲,是他瘋了,竟然想讓這個女人因為自己吃醋。

江淵提起當年的事情,顧矜忍不住詢問“如果,如果當年我是無奈之舉呢?”

這話如果是之前顧矜說,甚至之前顧矜願意去騙,江淵都可以選擇相信,可經歷了這麼多次失望,如今江淵已經不想去聽了。

“無奈?哈哈,顧矜你這是又準備做什麼計劃了!什麼無奈的事情讓你可以棄我而去,有什麼事情是我江家罩不了你的,說到底,你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罷了!”江淵口不擇言道。

而江淵鄙夷的話,徹底讓顧矜沒了解釋的衝動。

她自嘲一笑,是啊,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他願意這樣想就這樣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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