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哆哆嗦嗦的模樣,蘇軼昭不禁嘆了口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大理寺抓了這麼多人,說實話,直到現在,蘇軼昭才看到一個這麼慫的。

這哪裡還要審問?估計只要一嚇,就什麼都招了。

“可是錢唐?”

蘇軼昭照例詢問,隨後又出示了緝拿令。

“是!”

錢塘哆嗦著,他知道自己完了,也不敢反抗。

“帶去大理寺!”

蘇軼昭吩咐了一聲,還有戶部兩人。

五皇子看了一眼留下守衛的大理寺侍衛,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隨後竟然慢悠悠回了府。

坐在馬車上,他悠閒地端起了茶碗。

這一步棋,還是走對了。

蘇軼昭這邊進展順利,蒙一那邊也有了好訊息。

他們不但將鄭守年的屍身帶了回來,還抓了米鋪內的掌櫃,問出了孩子的下落。

大理寺直接去各部拿人,引起了軒然大波,各部主事很是不滿,甚至遞了牌子要進宮面聖,就是為了彈劾大理寺。

大理寺向來是鐵血作風,且康釋文此人向來霸道,朝中大臣苦他久已。

如今又出了個蘇軼昭,連各部尚書的面都沒見,直接拿了人就走,簡直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簡直是豈有此理,他們大理寺還將咱們戶部放在眼裡嗎?抓了咱們兩個人,居然不事先知會一聲,這般恣意妄為,是將大理寺辦案當成御令了吧?”

戶部尚書朱宏昌很是生氣,他來面聖就是為了參蘇軼昭一本的。

他知道這小子現在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可這也太猖狂了。

“正是!皇上,咱們京衛指揮使司他也是說進就進,想帶人走就帶人走。

這抓了人,這還沒證據呢!要是查出是清白的,他非得磕頭認錯不可.”

指揮同知徐昌榮也是怒不可遏,雖然沒提名字,但有心人就能聽出,句句都是在說蘇軼昭啊!“皇上,咱們京衛指揮使司可是守衛京畿重地,護衛皇宮的,他們大理寺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徐昌榮尤其激動,想到宋燁的稟報,愈發覺得剛成為大理寺丞的蘇軼昭已經和康釋文一般,成為讓人厭惡和懼怕的存在了,這簡直是一脈相承啊!工部左侍郎梁謙輕咳了一聲,想說什麼,卻保持了沉默。

他能說什麼,他閨女是蘇家長媳,聽女婿說升官都是靠了這小子。

外孫女家逃過一劫,保住官職也是靠了這小子,他能說什麼?都是姻親,他什麼都不能說啊!現在他的身份說什麼都是錯,還是保持沉默吧!“朕命大理寺查案,應該是有了確鑿證據,否則不會直接拿人.”

皇上無語,這小子確實有些猖狂了,金牌用的很舒服吧?估計上哪兒都得拿出來亮一亮。

“有什麼證據?他們大理寺不就擅長屈打成招嗎?之前放出來的無辜官員還少嗎?哼!”

朱宏昌冷哼,大理寺行事是越來越霸道了。

“朱大人所言有理,這明明就是公報私仇.”

徐昌榮也跟著附和。

梁謙蠕動著唇瓣,而後道:“聽說昨晚蘇寺丞奉命辦案,京衛指揮使司巡視的侍衛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無赦啊!”

“梁大人是什麼意思?一再警告,還不肯停下,自然是要懲戒的.”

徐昌榮轉頭看向梁謙,語氣有些不滿。

梁謙聞言點了點頭,“哦!不過難道當時蘇寺丞沒有報上名號?這沒有問明身份,就出手殺人,有些不對吧?記得朝廷律例也不是這麼規定的啊!”

“梁大人,您可不要因為這蘇寺丞是您家的姻親就故意偏袒啊!律法有規定,令其配合調查,若不從者,可傷其身以示警告。

倘若有危害行為者,也可就地處置.”

徐昌榮冷哼,這個梁謙居然好意思偏袒蘇軼昭?梁謙暗地裡翻了個白眼,我不幫姻親,難道還幫你啊?大傻子!“那他當時已經亮明身份,且本官相信他對那些巡視的侍衛應該不會有危害吧?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文弱書生,難道還能打得過那些手拿兵器的武夫?無稽之談.”

梁謙也冷哼了一聲,隨後轉過頭不再理睬徐昌榮。

皇上聽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唇槍舌戰,頓時覺得頭疼。

蘇軼昭回到大理寺的時候,蒙一讓人傳訊息來,說是已經去救那孩子了。

她鬆了口氣,這下狄松林應該可以開口了。

“有了這些供詞,再審過裡面這些人,咱們這邊應該就差不多了,就是不知能拉上來一條什麼樣的大魚.”

康釋文對這個案子有了這麼快的進展感到高興,只要去過邊關,將那邊的訊息與這邊核實,說不定還能扯出隱藏更深的人。

接下來的審問蘇軼昭只需在一旁聽著,還是有很多人吃不住大理寺的刑罰。

大部分人都招了,畢竟所犯之事還沒到丟命的程度。

例如錢唐這樣的,只要架在大理寺木架子上,頓時嚇得魂不附體,交代地清清楚楚。

“蘇大人!外面有您的隨從,說是有事要向您稟報.”

蘇軼昭聞言立刻出了大理寺,一看來人是蒙一,她就知道事情成了。

“少爺,那孩子已經剛找到了。

毫髮無損,已經另外安置.”

蒙一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物,遞給了蘇軼昭。

這是一枚小金鎖,估計是孩子的貼身之物。

“孩子就不便帶來了,您將這個給他看,他應該會知道的.”

蘇軼昭拿著金鎖回了大理寺,到了狄松林的牢房,將金鎖遞到了他面前。

狄松林一看到金鎖頓時激動起來,“金鎖怎麼會在你手裡?孩子呢?”

“自然是給你救下了,你不是因為孩子受制於人嗎?既然我拿到了金鎖,那就說明孩子已經在我手上。

說吧!如果你還想救你的孩子.”

狄松林鬆了口氣,“既然孩子被你們救下了,那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你們問吧!”

他這次表現得很配合,蘇軼昭立刻讓人拿來紙筆。

皇上揉了揉眉心,讓徐洛去將蘇軼昭叫來。

“皇上,您可得為咱們京衛指揮使司做主啊!他蘇軼昭目中無人,以下犯上,難道不該嚴懲嗎?”

指揮同知徐昌榮不依不饒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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