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

蘇錦荀點頭,“邊關那邊,我會派人留意動向。

咱們要警惕一些,以免被捲入其中。

至於其他,只能說順應天命了.”

蘇軼昭頷首,她也會派人去查邊關的動向。

朝堂要動盪起來了,她得抓住機會。

六月初十,還有兩日就是皇后娘娘的千秋盛宴。

蘇錦荀身為禮部尚書,這幾日為了盛宴忙碌不已,根本沒有沐休。

這是他升為禮部尚書之後,第一次舉辦盛宴,自然不敢馬虎。

皇后娘娘的五十壽誕,就連皇上都頗為上心,時不時詢問蘇錦詢籌辦地如何了?然而就在今日早朝,皇上突然雷霆震怒,一氣之下將太子暫押入宗人府,對皇后娘娘也禁了足。

朝野上下紛紛震驚不已,可在得知緣由之後,一時間都噤若寒蟬。

蘇錦荀散職之後匆匆回了府,一到外院就吩咐蘇炳去請蘇軼昭過來外書房。

“七少爺目前尚未回府,您若是著急,小人便去宮門外迎一迎.”

蘇炳看出了老爺的急切,於是道。

蘇錦荀搖了搖頭,“不必!等他回來,你就說我在外書房等他議事.”

接著蘇錦荀又吩咐將三老爺和大少爺、五少爺請到外書房,他則腳下匆忙過去了。

蘇軼昭在翰林院聽到這訊息,並沒有多驚訝,畢竟之前就已經查探過。

不過,這次皇上的怒氣值如她所料,太子之位危矣!將東西收拾妥當,蘇軼昭和王儲打過招呼,便打算回府了。

“蘇修撰大人,您請留步!”

蘇軼昭正要往宮門外的方向走去,卻聽到後面有人在喊他。

蘇軼昭詫異地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皇上身邊的大總管徐洛。

“徐總管?有什麼事兒還勞你親自過來?”

蘇軼昭連忙招呼,她與徐洛也算是熟人了。

“蘇大人叫咱家一頓好跑,您是腿長跑得快,可憐了咱家這蘿蔔腿.”

徐洛見著蘇軼昭是好一頓抱怨,待他跑近了,蘇軼昭這才發現對方是面上通紅,滿頭大汗。

徐洛這麼著急,像是親自來尋她,只怕是皇上要召見她。

如今正是七月流火的天氣,徐洛跑到蘇軼昭面前,連滿頭大汗都來不及擦,只是吭哧吭哧地道:“快!隨咱家去御書房,皇上急召.”

“可是有什麼急事?”

蘇軼昭試探地問道。

徐洛引著蘇軼昭邊走邊說道:“還能有什麼事兒?今兒個早朝發生的事兒蘇大人可聽說了?皇上這會兒正在氣頭上,還和江大人爭執了幾句,蘇大人您去了可要勸勸皇上,氣多傷身!”

蘇軼昭立刻從徐洛的話裡打探出了資訊,江大人指的應該是吏部左侍郎江雲守。

江雲守正是太子的岳父,也是好友江永年的祖父。

江永年原本去年應該和她一起參加會試的,只是他突然決定去遊學,歸期不定,且原因不明,讓蘇軼昭很是詫異。

錯過了去年的會試,還要再等三年,也不知下次會試的時候,江永年能不能趕回來。

心思回到眼前,此次太子被如此申飭,甚至被暫押宗人府,太子一脈的人自然坐不住了。

沒想到背後之人的速度還挺快,不過這應該部署地很久了。

“皇后娘娘本就有頭眩症,今日復發,急召了太醫,剛剛開了藥.”

徐洛依舊絮絮叨叨地說著。

看來皇后娘娘的千秋宴是辦不成了,鳳體抱恙,取消千秋盛典,居然連理由都想好了。

這麼一會兒,徐洛就向蘇軼昭透露了這麼多資訊。

蘇軼昭心中一動,見著四下無人,便順手從空間中拿出一張銀票。

“徐總管也不必太過擔憂,皇上不過是一時之氣.”

蘇軼昭說著就將銀票塞到了徐洛的手中,徐洛一愣,連忙要拒絕。

“徐大總管對本官一向關照,這點給您手底下那些小內侍買點零嘴兒.”

徐洛看向蘇軼昭,當看到那雙璀璨但又含有厲芒的雙眸時,他不自覺攥緊了銀票,而後收進了袖中。

“瞧您說的,咱家就是個奴才,也就蘇大人瞧得上咱家了,那咱家就替手底下那些崽子們謝過蘇大人了.”

徐洛心中嘀咕,這蘇大人小小年紀倒挺會來事兒,一張銀票最起碼得五十兩吧?言語間徐洛對蘇軼昭更為熱絡,不過二人不敢讓皇上久等,腳下不停,很快就到了御書房。

“蘇大人您進去吧!至於府上,您別擔心,咱家使個人去和您家府上的下人知會一聲.”

蘇軼昭連忙謝過,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臣蘇軼昭恭請皇上聖安!”

蘇軼昭一進御書房,發現江雲守還在御書房,且還跪在地上。

“平身!”

皇上壓制住怒氣,看了一眼蘇軼昭,面色稍緩。

“江愛卿跪安吧!”

蘇軼昭餘光瞥了一眼江雲守,見他面露不甘,可皇上擺明了是不想談了,便只能跪安了。

江雲守退出之前,突然深深看了蘇軼昭一眼,這才消失在了與御書房門外。

皇上嘆了口氣,“都不讓朕省心!”

蘇軼昭知道皇上這是為了太子的事兒還煩心,可這事兒她主動提不太好,畢竟是皇上的長子。

“你說朕對他不好嗎?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可他還是不知足,竟然生了旁的心思.”

蘇軼昭聞言更是不知該怎麼接話了,她也不能跟著罵太子不是?不過這些年來皇上對太子其實還是寬容的,早前太子辦差,不管是被陷害的,還是自身能力不足,辦的差事總是有不足之處。

皇上對他從來都是呵斥,再不濟就是罰在府中思過,暫停一切差事。

可今日早朝二皇子黨參了太子爺一本,說是樞南府的金礦出了岔子。

京城有人在賣從邊關那邊偷來的金礦石,當時就人贓俱獲,之後透過審問,才知是從樞南府那邊的金礦流出來的。

是採礦之後的偷樑換柱和直接盜取,導致金礦石流落在外。

原本太子一脈的官員還據理力爭,可皇上卻語出驚人,原來他早已派人去將近半年金礦的賬簿收了過來,並查出賬簿中有不少錯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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