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流坐在屋中,卻將管事老者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接下來就該發現牛犢子血脈非凡,那少主該重視培育了,如此必將我安排他處,防我與小牛犢進一步加深感情,卻發現為時已晚,二十多日的喂草,以讓它對我有了深刻認知,每日不見我而鬱鬱寡歡,不得已再將我安排回來,少主也會與我每日放牛,就是不知,是讓我配合他做個局,還是坑我,使我快速衰老,最後託孤,如此可將小牛犢對我的依賴轉移到他身上.”

管事老者的行動,很快就進入了張天流的推算裡。

從一些典籍中發現了小牛犢是啟用了金毛兕的血脈後,當下狂喜啊,立刻帶著古籍找到少主。

“金毛兕!此物不是早已絕跡了嗎?”

少主驚訝的看著管事老者。

老者指著古籍一頁道:“雖已絕跡,但其血脈並非斷絕,少主請看,此篇記載了,八十餘萬年前,西天涯天柱還在時,於涯上風平山中,有一黃鬃牛精,曾與金毛兕想好過,誕下三子二女,個個非凡,在它們的統御下,佔山頭八萬座,御下牛精多大三千餘萬……”說到這裡,老者話鋒一轉道:“雖說年歲久遠,記載中也未提及此族的後續,不過既然有此開頭,那就說明咱們西天涯的黃鬃牛身上,肯定流淌了金毛兕的血脈!”

少主卻沒有多大驚喜,詢問:“即使有,那多半也是萬不足一了,養之何用啊.”

老者忙道:“不可如此看待啊少主,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雖血脈越發稀薄,但總會有那麼一兩支特殊種群,會積蓄體內的異種血脈,當積蓄到一定量後就會發生異變,那小牛便是如此,還是極有價值的!”

“哦,莫非還能變成金毛兕不成?”

少主有了點興趣。

“這個恐怕不行,不過,領悟金毛兕的些許神通必然無問題.”

“神通啊!”

少主卻又失望了。

神通領悟那是這般容易的,動輒成千上萬年,他們即使能養得起,等這小傢伙領悟神通,少主覺得自己怕是半隻腳也快踏入黃土了。

“再看吧.”

少主興致缺缺道。

見少主不重視,管事的老者反而急了,道:“少主對此還是多上點心吧,此小牛非凡啊,否則金鼉為何不動口!”

一聽這個解釋,少主皺眉。

他險些忘了這茬。

金鼉並非不吃牛犢子,只是不吃這頭牛犢子,很顯然啊,它感覺到了這頭牛犢子的非凡之處,至於是不忍還是有別的原因,他就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小牛犢能與金鼉相處無礙足以說明其價值越在他預料之上。

“與我去看看.”

少主起身。

老者忙陪同去了牧場。

繼而這主僕,果然遇到了張天流所推算的一樣,細細感知後,發現小牛犢的確非凡,它體內的並非靈氣,乃是有了自主煉化的靈力,雖然煉化得還不純,但不遭點化,尚未開智,便能下意識的將靈氣煉化,大妖也沒有這樣的潛質啊!“若讓它成長,他日必定是一代妖王啊,哈哈,沒想到我居然有此天運,趁它還小,我這便……”眼看少主要強行給小牛犢施加禁制,方便控制,老者忙伸手阻攔,苦口婆心道:“不可啊少主,如此雖能控制,但也是限制,除非少主邁入聖境,否則……”少主臉色頓時沉下來,冷聲道:“你是想說,我一日不入聖,它便永世被禁錮在大境,否則我必遭反噬,不論如何,此法都會讓家族少了一大助力!”

“老朽相信,少主必能入聖.”

老者恭敬道。

“哼.”

少主雖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老者考慮得更周到。

“好吧,便於親友待之.”

少主笑著摸摸小牛犢的頭。

小牛犢卻很不給面子的撇過頭,自顧自的吃草。

少主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還請少主多些耐心,待三五年後,它的靈智也將開了,故此在這期間,少主多要與它親近,有了好印象,以後它便離不開少主了.”

“這……如何親近?”

少主有些為難。

“只能用心照料,喂草刷毛了.”

老者苦笑說罷,又忙補充:“倒是可以代替張三謫,每日拉它去湖邊喂草,那邊的靈草比這裡可肥美多了.”

少主臉色很不好,但為了有個聖境寵物,不得已還是放低身段,抓起一旁韁繩就想將它帶去湖邊,經過小牛犢不動,任憑少主怎麼拉扯就是不動。

少主臉色更不好看來。

以他實力,自然可強行拉過去,但如此蠻力降服只是暫時的,往後說不定就遭來反噬!老者也發現情況不對勁,這小傢伙顯然是認熟不認生啊!仔細一琢磨,老者又照著張天流的推算,給少主提議,在張三謫上做文章!張三謫跟它親啊,畢竟是第一個帶它去吃湖邊靈草的。

兩人商討一番,便招來張天流。

“張三謫,這位是莊園的少主.”

老者給張天流介紹道。

“見過少主.”

張天流恭敬拱手。

“嗯.”

少主只是點頭。

老者又道:“現在,不,從這一刻起,少主會跟你每日放牛,就牽這頭小牛犢,但要去另一篇草地,哪裡的靈草品質更高.”

張天流反問:“不喂金鼉了嗎?”

“嗯,這個不勞你關心,之後會有人負責,你就照顧好這頭小牛,另,到了之後你別多事,照顧小牛全由少主來.”

“啊!”

張天流故作震驚的看著少主。

“咳.”

少主輕咳一聲道:“暫時就這麼安排,以後有什麼吩咐再說.”

“是!”

張天流趕緊做出遵命狀。

於是乎這兩人天天就去一片靈草園放牛。

張天流只要把牛帶到,其餘什麼都不做,全由少主負責。

不得不說,這辦法很快加深了他與小牛犢的感情,搞得張天流彷彿是帶孩子放牛的家長,就在一旁看著就行。

望著他們在草地上嬉鬧奔跑的樣子,張天流心底冷笑:“這樣搞下去,遲早搞成人牛情未了.”

小牛犢可是母的啊!這少主看似成年,心智健全,實則自由在家族逼迫下修煉,沒能怎麼玩耍,開始是不樂意,但玩著玩著,居然就上頭了,竟真心實意的給小牛犢喂草刷毛還按摩,伺候得那叫一個周到。

這也就導致張天流失算了!少主沒有要求他幹什麼,甚至讓他在這靈氣濃郁的草園裡修煉,不提什麼時候離開,也不讓他配合演託孤戲碼。

連這小牛犢的父母一族,都不再斬殺,其餘的黃鬃牛也賣了出去,將牧場全給這一族棲息,顯然是打算給小牛犢一個美好的成長環境。

這別說牛了,人都得死心塌地的臣服啊。

雖然失算,但失算的只是張天流對人心的揣測,目的嘛,沒有改變,反而進一步拉近了他與少主的關係!而張天流,已經開始考慮,怎麼利用小牛犢扶搖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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