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眼光真好,別看這本《金樞文》記載都是一些基礎到不能再基礎的金系符文,但卻是最古老也是最全面的拓印版,當今金系和含金系的多系符文,可都是從它演化而來啊!”

看掌櫃子如此賣力的給自己推銷,張天流再不捨,也不得不連忙放下,翻都沒敢翻。

“怎嘛?看不上?”

掌櫃子笑問。

“不不,我沒多少錢.”

張天流尷尬道。

“呵呵,又不貴,區區兩千石.”

張天流苦笑,這兩千石,說的是太陰石,太陰也只認這個貨幣,一塊太陰石等於一百萬一境珠,兩千就是二十億!別說雲泥這身份,他解封本體也買不起。

在幽冥學會冥紋精煉後,新的奈米蟲都是用精煉材料製作,消耗極大。

別說二十億,他現在兩百萬都拿不出來。

看到張天流真的很無奈,掌櫃子有些發矇。

怎嘛?這小子不是隱瞞身份的高人?不可能啊!自己完全感知不到他的真元波動,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可普通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管掌櫃子咋想,張天流只能無奈的繼續去逛。

從街頭到街尾,足有五里地,他逛了整整五個時辰,流連忘返了好幾處,好東西真不少啊,可惜沒錢!倒是有許多能抵的東西,比如幽冥帶回來的材料,別的不說,青礦在這裡就特別值錢,這玩意帶過來就會瘋狂吞噬靈氣,變成稀有的青靈精鐵,但這身份不能用啊!想解封嘛,又沒有安全的地方。

不解封,神通又用不了,沒白澤法目,他也無法確定那個地方絕對安全。

他知道他的顧慮太多,或許沒他想象的危險。

但這就是他,小心駛得萬年船!搞定夢神子,這些不都是他的,不急,不能急!安慰自己,張天流回到茶樓。

阿七見他這麼久才回來,自然沒什麼好臉色,不過還是將糕點推到他面前。

張天流往嘴裡塞了一塊糕點,入口清涼,好似桂花的清香,綿軟的口感與沁人心脾的靈氣。

不過這些靈氣,張天流打個嗝就出去了。

似乎他的打嗝吵到了阿七,她不滿的看過來,然後推來茶壺。

見此,張天流突然回憶起第一次帶阿七去茶樓的場景,不過這兩人顯然對調了,現在是阿七看著窗外深思,把茶推向他。

張天流倒茶時,阿七突然眉頭一皺,目光從窗外又看向張天流。

張天流知道這丫頭也回憶起了,卻喝了口茶後,故作疑惑的看著她。

“唉.”

阿七嘆了一聲,道了一句:“怎麼會有這種錯覺”後,又看著窗外。

“七前輩.”

張天流突然叫道。

“什麼事.”

阿七這次都懶得看他。

“有錢嗎?”

張天流問。

“多少?”

阿七也從來不在乎錢。

張天流想了想,不能太貪心,於是道:“兩千石.”

“什麼?”

阿七可算扭頭看著張天流了。

“借的.”

張天流表明。

“借的也沒有.”

阿七繼續看窗外,道:“我這點家當,最多能兌換兩百石.”

“兩百也行啊.”

張天流喜道。

“滾.”

阿七這滾字,倒是有了張天流七分的清新脫俗。

“二十,二十可以了吧?”

張天流再退而求其次。

阿七沒好氣的長嘆一聲,目光仍放在窗外問:“借你可以,但你需告訴我要買什麼?如果說能治療你筋脈的靈藥,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二姐都沒能幫你治好,怕要元聖出手才行了,不是空有藥物能解決的.”

張天流道:“我看中一部法陣大全,包含了三百八十種低階法陣,我從二十五講到了十八石,我覺得物超所值.”

阿七詫異的看向他,繼而忍不住笑問:“沒錢你還講價?”

“這特麼是重點嗎?”

張天流心底鬱悶,卻只能耐著性子道:“七前輩能給我買麼?借的借的.”

“十八石,將近兩千萬珠,你種田三年一收,五十畝勉強賣五千珠,我算你不吃不喝,一萬兩千年,我都未必能活這麼久!”

張天流一嘆:“那算了.”

見他一臉失落,阿七不知為何也有點小難受,想了想,她道:“我不想否定你的未來,何況書籍這種東西還能轉手,以後賣了多少就抵多少吧.”

“七前輩不僅人美,心更美.”

張天流笑了。

“少拍我馬屁.”

阿七笑了笑,然後又擺起臉道:“我對我家公子一心一意,你別想著對二姐那樣也對我趁虛而入,沒用,只會讓我感嘆,我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唉!”

張天流心底一嘆。

阿七的談吐越來越有他那味了!自己這樣戲弄她,過意不去啊。

“阿七.”

張天流突然叫了一聲。

“嗯?”

阿七登時兩眼一瞪。

張天流話鋒一轉問:“我前輩為什麼叫阿七?你沒名字嗎?”

“有,但不告訴你,那隻能公子叫.”

說著,阿七心底難受的想:“雖然起了後,都沒正兒八經的叫過一次!”

但轉念一想,阿七有莫名的有些甜蜜,因為八姐妹中,只有公子一直叫她阿七,別的都直接叫名字了!她不知道公子是無意,還是故意,她想把自己當成一種特殊,是公子眼裡特別的人!“雪卉.”

張天流又叫了一聲。

阿七豎眉,目光很冷,語氣更冷:“誰告訴你的?”

張天流見她沒意識到,只好道:“孤前輩.”

“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阿七有些羞惱。

張天流再次恬不知恥道:“她喜歡我啊.”

“唉.”

阿七有些腦亂的道:“以後不能再跟人亂說.”

張天流無奈,兩次用了自己的口吻,這丫頭就是意識不到,再說下去就是往死裡逗弄了。

點到為止的張天流起身道:“七前輩能跟我去買嗎?”

阿七點頭起身,與張天流一同去購買法陣大全。

拿到法陣大全的張天流,是一路翻閱,頭也不抬,仍能跟在阿七身後。

突然阿七一頓足,張天流緊跟著頓足,可頭還是不抬。

阿七懶得理他,掃了一眼十字街左側,這條路的另一頭,也是城門方向,突然飄來一卷巨大的紅毯,這低空漂浮的紅毯上,前排是一隊仙樂師,後排又各式各樣的喜慶隊伍,有高舉旗幟的俊朗青年,有揮灑花瓣的美豔仙子,還有騎著異獸的金甲衛隊,他們不是穿著迎親喜袍,便是金甲紅披,伴隨他們一路的是滿天飄動的紅花瓣,在光潔地面倒映下,宛如兩界迎親,天水一線,自然也惹得無數路人的豔羨。

張天流聽到樂曲聲後,不由抬眼望去,隨後索然無味的準備低頭繼續看書,卻瞥見阿七看得有些呆了。

“丫頭又想多了!”

張天流心底苦笑,面上一本正經問:“七前輩想嫁,很容易吧.”

阿七回眸看了他一眼,罵道:“多嘴.”

“你家公子就這麼值得你等待?”

張天流又問。

這次阿七懶得看他,只是輕輕點頭:“嗯.”

“值得麼?另找一個,娃娃都能生一地了.”

“你很煩.”

阿七厭惡的回瞪他一眼。

張天流無語,剛低頭繼續看書,忽聽身旁有人道:“這是哪家迎親啊?陣仗這麼大.”

“聽說是太陰玉魄一脈的大弟子虞天定,要迎娶清遠坊的主人.”

“清遠坊!”

“清遠坊?”

不僅路人疑惑,張天流也猜疑的抬起頭,看向說話之人。

“清遠坊你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是知道,但不可能吧,那不是一個賣布匹的嗎?生意好像也不大啊,居然能得虞天定的青睞!怎麼看都不可能啊!”

“呵,那只是你不懂罷了,清遠坊沒有表面這麼簡單,具體有什麼隱秘我就不得而知了.”

聽完路人的議論,張天流心道:“莫非是那家?”

他想到了古都黑市那一家。

能出現在時輪天儀裡的異人,那必然在無邊海出現過!具體時輪天儀是透過他們的記憶,還是與鴻蒙神蹟有關,總之,異人肯定在無邊海或幽冥待過,也可以用雲智的說法,陰陽洞天。

不過看到太陰後,張天流沒法確定了。

如果清遠坊主人在這裡,那麼他可能被她發現了!這個女人的異星域能知曉所有異人的方位,雖然那是地球,面積而言沒法和無邊海比,甚至比不過一座大陸。

但這裡也不是地球那個末法時代的世界,她究竟成長了多少張天流上哪知道?更不知是敵是友。

老掌櫃對他似乎很有敬意,可張天流什麼人,別說表面工夫,就是真心實意對他尊敬,他也不信。

“總覺得有不詳的趕腳,現在走或許來得及,也或許……唉,本體才來得及,雲泥來個屁啊,阿七這裡也不好解釋,以時輪天儀的推演看來,這傢伙不是惡人,再者,我雖然要來太陰,可沒確定時間,孤清跟我搞這一出多半也是四號指引,先留下看看,大不了解封闖出去,我還不信,有幾個人能攔住我,就是以後再難進來了,到時候拜託小白他們吧.”

念及此,張天流道:“困了,附近坐坐.”

阿七看了他一眼,雖然感到奇怪,卻沒說什麼,指著對面一家酒樓道:“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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