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蘊柔,連小草都把張天流的話當成了玩笑。

先生是有能耐,但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不論是報紙還是雜誌,報道中的玄冰俠都異於普通修士,他展露的實力雖與先生一樣是三境,但連四境冰系修元士都做不到玄冰俠的程度,很明顯,玄冰俠是隱藏修為的!先生明顯也隱藏了,不過一句玄冰俠他爹,明顯就是吹牛!既然人家不信,張天流豈會沒事找事,把之前的話拋之腦後叫小草寫作業。

一個月假期過得飛快,轉眼又開學了。

這一次張天流的學生直接多了二十名,目前數量三十一,少的兩個回陸陟身邊去了。

他沒有再利用上課時間去圖書館,但也沒有用心去教,把別的武教老師的教學方式搬過來改進一點點傳授學生,隨便應付應付就躺在武場旁的木椅上,這裡樹蔭遮蔽,威風吹拂,好不舒服。

如此愜意的日子,張天流沒能享受多久就被學校安排參與一次交流活動。

活動地點在武宗,而這次目的很明顯是為了武鬥大會。

作為武教老師,他有必要去進修進修,長長見識。

百族城因為根基不穩,目前沒有聯賽,不過武鬥大會如果能成功,自然會發展成天梯賽的下線,作為二級聯賽獲取天梯榜名額。

聯賽事宜百族城沒有經驗,正好,長達三年的武宗聯賽即將開啟,他們過去學習,之後回來協助舉辦武鬥大會,張天流很可能要作為裁判。

這次九校前往的人不多,只有三十名。

雖然九校目前想擴大武教團體,但時間不夠,假期時招收的老師目前才剛剛開始帶學生,很多東西都不懂,這邊的經驗還沒吸取完就去武宗觀摩,不是開玩笑嘛。

“連個比賽都要跑過去學,弄個章程,派個有經驗的來執行即可,整這麼麻煩.”

張天流得知訊息時自然是不爽的。

“老師,我們想變強.”

臨行前天,慕英才和金哈他們得知老師要離開至少一個月後,擔心沒人指點。

“變強?”

張天流皺眉道:“你們想變多強?”

“這個……”眾學生無語。

不是越強越好嗎?張天流道:“以你們的基礎,這個學期最多提升百分之十.”

慕英才點頭道:“我們真是預估到才想變強,一成實力在擂臺賽其實微不足道,可老師又說增加難度會練垮我們的身體,所以我們想實戰演練,這件事必須要老師同意才行.”

“實戰!”

張天流嗤笑道:“聽似不錯,與其在力量與修為上的提升,不如實戰積累經驗。

但實際上這種方式是錯誤的,你們的實戰針對的是擂臺,而擂臺玩的是規則,點到為止跟廝殺是天差地別,一旦你在擂臺養成了習慣,以後到了社會上當了警衛,是致命的!”

慕英才有點懵逼。

這眼前的事跟以後的事能歸為一類嗎?“行了,你們自己考慮,只要不出人命隨你們切磋.”

得到張天流許諾,大家終於不再死板的練那一招一式,而是一對一的相互切磋。

張天流真不管,雖然他是很不贊同這種方式,但別人的人生,選擇權在他手裡,自己干涉了,那麼出了問題學生就會把鍋甩給老師。

他可沒有陸陟的責任心。

翌日,一輛能容下五十人的御風大巴車停在校外。

“我靠,難道沒有飛禽嗎?”

張天流不悅道。

邊上張師成聞言,沒好氣道:“別忘了這是百族城!”

百族城各族平等,除非如遊樂場火災事件,為了救人迫不得已派妖禽去救援,平日要用妖禽代步是犯法的!“放著飛機不坐,坐班車,你們也真是可以.”

“就你話多.”

陸陟白了他一眼,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人群一陣騷動。

“是宮老師!”

“宮老師怎麼會來?”

“不會是宮老師也吧?”

張師成放眼望去,見識宮姀行來,忙過去迎接道:“此行有勞宮老師了.”

“不客氣.”

宮姀點點頭,跟張師成一同走到大巴前,目光不經意間的一掃,忽然一怔。

張天流見她望來,沒有絲毫驚訝和欣喜,只是表情淡淡道:“媳婦你居然不等我.”

眾人一聽都懵了。

宮姀剛才還是不可置信的皺眉,聽到這聲音她就斷定眼前這廝就是張天流!“死鬼!”

宮姀出奇的淡淡一笑,卻再也不理張天流上了大巴車。

張天流緊跟而上,做到她身邊道:“你師父把我劈死了,你就沒點表示啊?”

宮姀看著窗外道:“你應該問我師父他有什麼表示.”

“你也太無情了.”

張天流準備點菸,突然聽到咳嗽聲,見是張師成上來,收起煙道:“為了我,你跟你師父鬧僵了,但也讓我沒了藉口,你說我到底是賺還是虧呢?”

宮姀扭頭看向他問:“你覺得呢?”

老師們陸續上來,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們,連陸陟都難以置信的掃了一眼。

“還好,多少讓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死得值.”

宮姀不為所動,靜靜望回窗外。

待車開出了城,她才道:“她們知道嗎.”

張天流搖頭道:“不知道.”

又是沉默。

車裡的老師們反倒是心裡跟貓爪似的。

究竟什麼情況?宮老師怎麼會和劉一拳扯到一塊了?而且兩人的稱呼問題太大了吧!“不知道也是好事,在你沒實力扛起來之前,讓她們知道,只會給她們帶去災難.”

張天流笑道:“你真這樣想?”

“不然呢?”

宮姀回頭看向他。

張天流似笑非笑道:“酸唄.”

“哼.”

宮姀不屑,又扭頭看向穿窗外掠過的景色。

“瞧我說對了吧,你別瞪我,也別裝無所謂,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就問你,都幾百年了,我送你的睡衣咋還穿著呢?”

宮姀一聽就沒好氣道:“不是哪件好嗎.”

“可你的吊帶明明是我縫的啊.”

張天流扯扯她的肩膀衣衫。

“啊呀你別鬧.”

宮姀拍開他的手。

兩人就這般,東拉西扯的,說一些旁人似懂非懂的話,雖然模糊,但很明顯張天流和宮姀的關係不簡單!甚至給人一種老夫老妻的錯覺!問,是不好問的,難道說你倆是夫妻?沒人好意思去問,那就難免在心裡胡思亂想,結果無疑是讓人感到崩潰的。

憑什麼啊?他劉一拳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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