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鷹犬陪著老丈走了。

湯靖承沒有跟上,他一聲不吭轉身離去。

待三名鷹犬陪同一個少年走出村子,往山上而去,湯靖承的身影卻出現在他們身後。

半日後,老林子中,少年指著前面的水潭道:“我就是在這裡看到他們的.”

鷹犬三人中的老二立即上前檢視,發現的確有篝火留下的灰燼,老二抓起一根樹枝,看著上面油脂,放到鼻尖嗅了嗅,魚腥很重!扔掉樹枝,老二回頭對另兩人道:“不超過半日.”

“好.”

先前跟湯靖承說話的年長鷹犬笑了笑,他是三人中的老大,拋給少年一粒碎金道:“賞你的,回去吧.”

“是老爺.”

少年剛要離開,突然想到什麼,回頭忙道:“對了老爺,這附近有我下的蜜甕才沒有毒蟲,但已經有四天了,蜜甕超過五天就很難引蟲了,老爺小心.”

老大一笑,點點頭。

待少年離開,鷹犬三人站在篝火附近四下張望。

“大哥快看.”

說話鷹犬是三人中最小的老三,他所指方向是水潭邊的白石,而在白石旁,有塊布掛在邊上。

三人走了過去,老大拔出長劍挑起布,發現此布甚是奇怪,是兩塊拳頭大的半碗布料連在一起,左右有兩條很長的布片,半碗布料上方也有兩根連著,另一頭則接通左右布片,奇形怪狀,令人費解。

“老二.”

老大把長劍挪到老二面前。

老二抓起劍上的布料,放到鼻前深深一嗅,不由蹙眉道:“褻衣.”

老大聞言哈哈大笑道:“這異人的東西就是奇怪,女子褻衣還有這樣的,不過我倒是看出點門道了,這兩半碗該是罩乳用的,有意思,能跟得上嗎?”

此物正是後現代女性的貼身衣物,胸罩!老二聞言把胸罩收入懷中,運功片刻深吸一口,便指向西面道:“這邊.”

三人沒有廢話,沿著水潭往西面衝去。

一刻鐘後,湯靖承出現在篝火灰燼旁,放眼一掃,目光便落在水邊草地的踩踏痕跡上。

此刻距離水潭三里之外,有五個人正在翻過一根倒塌的巨木。

高有半丈的巨木另一頭是一處山谷,谷中鳥語花香,叢高林密,也不知暗藏什麼危險。

“依娜,暢子,你們在這裡守著,我和阿峰下去看看.”

一個身穿牛仔馬甲的青年安排道。

“那我呢?”

問話的是一位盤著包子頭的少女。

“你現在路都不能走了還想去哪.”

馬甲青年喝斥道。

少女立即癟嘴,大感委屈。

“好啦洮洮,別耍小性子了,之前的教訓還不夠嗎,到底要吃多少次教訓你才能老實?”

說話的依娜雖是女子,卻留著寸頭,不過容貌倒是很精緻,完全不像個女漢子。

洮洮更感委屈,眼眶一紅就哭道:“人家也不想嘛,來這該死的鬼地方本來就讓人惱火了,難得找到一個有人的城市,你們還殺人了,現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抓我們呢,我要喬裝進村要點吃的你們還不給,老往森林裡鑽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馬甲青年沒有理會她,朝身邊另一個青年道:“阿峰,驅蟲.”

“嗯.”

名叫阿峰的男子將背的吉他擺正,輕輕連彈,頓時,一道道人耳難以察覺的聲音如潮水般向四面八方擴散,不論是藏在草叢,還是藏於樹冠上的蚊蟲全都一鬨而散,往聲音無法波及到的方向飛去。

馬甲青年這才與阿峰往谷內走去。

在兩人消失的同時,巨木後方,如在草上飛的鷹犬三人正朝這方向極速趕來。

“停.”

突然,鷹犬老大一仰手,老二老三同時停下,看著老大將耳朵對向巨木方向,兩人都是屏氣凝神,不敢喘息。

老大聽了片刻,莞爾一笑道:“不遠.”

說罷,三人飛快在林中穿梭,很快就看到了巨木,並憑著非凡眼裡,清楚的看到巨木上有人影!老大再次一仰手,待身後兩人停下時,他將下巴抬了抬,旋即三人同時爬上身邊的大樹。

在樹冠中,可俯視到巨木上的三人。

三人中,一男子死死盯著一個方向,一光頭女子則四下環顧,最後的少女似乎在抹眼淚,她的一隻腳有布纏著,應該是受了傷,其餘兩人狀態似乎很好,戒備心也很高!老三打了幾個手勢,意思是上不上?老大看後搖頭,回一個手勢,等!隨後他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開啟盒蓋後,盒中立即飛出一隻拇指大的毒蜂。

老大從牙縫裡擠出了極細的聲音,毒蜂似乎得到命令般,扇動翅膀直朝那光頭女子飛去。

正在戒備的依娜很快反應過來,毒蜂飛行時聲音很大,老遠她就聽到了,扭頭看到一隻大黃蜂飛來,她嚇得沒有猶豫的張口朝向毒蜂,也不見她發出什麼聲音,那毒蜂竟突然僵硬的直墜而下,跌入草叢再也沒有了聲息。

“音波功!”

老二老三心中同時想到。

不過老大卻給了他們一個錯誤的手勢,既而指指手中一根細絲,又用手勢告訴二人,不是音波功。

不是音波功是什麼?二人心中都很疑惑。

待看到老大將細絲一點點的回收,最後拉回毒蜂身體時,兩人這才明白真不是什麼音波功,而是暗器!毒蜂像是被針刺穿的,胸腔上有個小洞,髮絲般細,卻依然逃不過三人眼力。

“張口傷人!”

這是老大給依娜的評價。

隨後老大蹲下來,把手放在樹杆上,袖口內竟有一條細蛇順著手掌爬到樹上。

此蛇綠油油的,像極了竹葉青,只是比竹葉青更為細長,在這滿是綠的世界中,幾乎跟隱形沒什麼兩樣。

小蛇沿著大樹往下爬,很快就來到巨木旁,再借著一些草枝,悄無聲息的爬上巨木,來到洮洮身邊。

其餘兩人沒注意到,洮洮更是一點警覺也沒有,小蛇在她腿上咬了一口,她居然還是毫無察覺!而小蛇一擊得手,立即調轉身子,向著唯一的男人暢子靠近。

暢子一直在戒備,不過他看的是遠方的叢林,那是他們來時的路,若是有人沿著他們的腳印跟來,那裡的草叢鐵定會有異動,那裡知道,真正的危險就在身邊!最終,暢子和洮洮一樣,被小蛇輕輕一吻。

然而便在此時,暢子一直盯著的草叢突然有了異動!暢子大驚失色,匆忙站了起來。

洮洮察覺異樣扭頭一瞥,正好看到小青色落在暢子腳跟,嚇得她花容失色,驚呼一聲:“蛇呀!”

“上!”

與此同時,樹冠傳來一聲喝令,三道人影同時飛下!依娜立刻察覺,匆忙張口,兩道寒光從嘴裡射出。

老大心裡冷笑一聲,甩開斗篷拔出一劍,劍光剎那乍起,猶如銀花從天而降,只聞“噹噹”兩聲,老大已經落到依娜跟前,一劍斜劈,依娜上身半截身子由慢到快的往下滑落,剎那,血如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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