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語護套!”

“嗯,此物就是一些普通至極的材料煉製,損耗極低,卻能治療涵武將士的筋肌勞損,雖然目前只適合武徒,但我覺得稍微用點一階材料,對二境肯定也有用.”

“骨損呢?”

蕭姝忙問。

“這個……是能有一點療效,但不及損大,只能減緩.”

蕭姝陷入沉思。

現在涵武關將士大量配備符語護套,對他們而言不是壞事,他們霸絕盟雖然行事霸道,但還不至於用藥物去控制一些武徒,需要勞動力,把地盤佔了,反抗者殺了,自然就老實了。

武徒體內會積藥毒,全是因為藥材問題,太廉價的藥材加上大鍋熬煮,還不根據將士身體情況調整訓練量與藥量,自然容易積累藥毒。

取出藥毒可不容易,實力越強,服用的藥性越強,積蓄的藥毒也越厲害,不是一兩顆淬體丹就能根除的,而二境服用三階淬體丹是能根除,但也有可能暴斃!靈力疏通筋脈進行排毒是杯水車薪,除非把訓練停了,抽絲剝繭般的將藥毒排出來,是最安全的方式。

目前還沒有辦法訓練同時還能排毒的。

符語護套也不行,它只是起到筋肌治療效用,不是排毒,不過,痛疼減緩,甚至沒有後,湯藥量所需變少,積毒就會少,身體卻能越來越強,抵抗力也會提高,等到了一境巔峰,一顆淬體丹下去,突破到二境,所有毛病都解決了。

“我覺得,本門也可以使用,也可以弄來工書自行改良.”

“你懂嗎?”

蕭姝好奇問。

“呃,符語我不懂,但選用更好的材料煉製,我想是可以的.”

蕭姝搖頭:“不,符紋資料最近我也在看,發現陣紋材料可以隨便用,但符文,它的用料幾乎是固定的,例如有關鳳凰的符文,它不能缺少禽類骨頭,而不同禽類骨頭輔料也不同,雞骨不能加鴨毛,可以加雀羽,雀骨卻不能加雞毛,這是符文大陸失去靈氣後,研究萬年的精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製作出來的.”

“既然是失去靈氣才這樣,我們完全可以用靈氣彌補.”

蕭姝還是搖頭道:“消耗怎麼辦?”

“這個,全是造價會提升,不過……”“算了,與其耗費心血去追趕遙不可及,不如撿現成,跟北隴皇室商量一下,讓他們提供點人才,拿到成果交給聯盟即可,無需我們費心.”

“好,我這邊進宮協商.”

張天流隨便弄出來的小東西,引發的動靜可不小!別人不說,連白大褂都感興趣了。

王乞辦妥他製作解藥,到目前他都沒辦法。

是藥三分毒,服用解藥解藥毒會產生新的藥毒。

“我試過你的符語護套,用的是靈力絲針灸法吧.”

“也就你發現了.”

張天流點頭,解釋道:“與其說是靈力絲,不如說是植物根鬚侵入人體進行治癒,只是量太小肉眼看不見,只有敏銳的氣覺能捕捉.”

白大褂道:“木系根莖絲嗎,此屬性有一定治療筋脈與肌肉纖維的作用,當然一兩根真氣絲是沒用的,我環符語有多少根才到達到這種效果?”

“不多,一株十根而已.”

“跟我猜的差不多,符語能搭配藥物透過靈力絲注射嗎?”

“這個……”張天流放下手中工作,靠在椅背上掏出煙道:“有點困難,符語是有可能辦到,但我不會啊,符語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完全打亂之前的.”

“不能透過護具輔助實現?”

張天流搖頭道:“符語的符文製作和苛刻,材料不能改,護具只是安置符語的載體,本事沒什麼特別之初,除非,找到一種藥植符文!”

“藥植符文!”

“沒錯,每篇符語都有一個重點,護具符語的重點是一級木系符文,其餘符文都是為它服務,但它是唯一可替代的,雖然條件也很苛刻,但同系的衝突不大,反而輔助符文換一個就要重新編排找到啟用點的輔助符語.”

“原來如此.”

白大褂點頭猜測道:“如果用續筋草,對肌肉纖維就無效了,不如純正的木系靈絲吧?”

“嗯,你要能找到治療全身的高階藥材,並有相應的符文,治療能力就能提升.”

這無疑是很困難的,符文如海洋,還全是水,它沒針,給你磁鐵都撈不到。

誰知,白大褂對此不感興趣,而是道:“給一篇木系根鬚治療筋肌的資料給我.”

張天流不二話,當即飛快用系統編寫一份列印。

白大褂看了一眼,評價道:“你的解釋方式有點繞.”

張天流繼續手裡的工作道:“不是人人都如你抓住幾個關鍵詞就能看懂.”

白大褂雖然不研究符文,但木系根鬚治療法,不僅能運用在符文上,它本身就是最基礎的木系療傷術法之一,不過白大褂基本不修煉,用來的用途是開發新的治療手段。

這廝的能力可不僅便個手術刀和針筒什麼的,只要讓他摸清木系根鬚治療法,他的手就能變成細小的根系,扎入人體內進行微操手術。

鳳旗林口日漸人多,酒莊早已客滿,王乞的屋子不論建成還是沒建成的,全都售賣一空。

鸞笙騎著阿黃從大街穿過,回到家門前,看到緊閉的家門,有點失落。

洪大師走後,鸞笙就沒有回過家,家門永遠是緊閉的,如果開了,說明大師回來了。

這棟小閣樓,也是鳳旗林唯一本土風格建築,惹來很多人的疑惑。

阿黃感受到小主人的心緒,主動帶著她跑到雜貨鋪。

“幹嘛?”

鸞笙好奇。

“汪汪.”

阿黃衝著店裡叫了兩聲。

“吵什麼.”

王乞走出來,看著阿黃,再看看情緒低落的鸞笙,似乎明白了什麼,笑道:“你爺爺沒事,過幾天就回來了.”

“真的?”

鸞笙驚喜問。

“嗯,算算日子他也快極限了,沒白大褂幫他緩解他必死無疑.”

這話把鸞笙嚇哭了。

“哭什麼,我說的是以後,他現在好端端的,還有力氣跟幾個老傢伙在修建符文塔,這種過時的玩意也不知道有什麼用,你要實在想他,阿黃帶你去找,前提阿黃你別惹事.”

“汪.”

阿黃表示沒問題。

王乞揮手出現一面三維地圖,朝西南山脈一指:“一路順風.”

“現在就去?”

鸞笙反而不知所措。

“沒事,這才多遠,這包乾糧沒吃完阿黃就能到.”

說著,王乞把一包乾糧和水放在煙櫃上。

鸞笙抓起乾糧水囊叫道:“阿黃我們去吧.”

“汪.”

阿黃帶著她如一陣風颳上了天。

王乞目送他們離開後,苦笑一聲道:“唉,計劃趕不上變化,好好的苗子卻被這種毫無血緣關係的親情所牽絆,不過也好,脫離賤人的局,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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