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流放出鬼紋後立即消失,藏在附近建築中默默觀望。

不一會,驚叫聲四起,已經見識過黑化的國都百姓驚恐的四處逃竄,附近祭司一窩蜂的擁來,熟練的各施其法散盡黑化。

不少祭主也出現在附近,卻沒見到張天流想見的人。

“奇怪,這種事他居然不出面算一卦,還是說已經算到我會來?”

張天流此番行動不是為了殺烏閒雲,他現在的準備並不充分,烏閒雲身邊能人異士還很多,而他就是為了這些人來的,要在與烏閒雲決戰前,儘可能斬殺他的左膀右臂,首先就要把神棍鍾給幹掉。

占卜異能很變態,有他在,自己的佈局很難奏效。

張天流的手在身邊虛空一放,一名異人憑空出現,此人姓陽,能力有一項血氣追蹤。

雖然他的血氣追蹤張天流無法感知,也不能魯莽的派他追蹤過去,所幸張天流現在唸頭變強,稍微複雜的資訊能用一個念頭傳達出去。

很快,陽工具面前出現虛擬介面,並展開虛擬精神空間圖,陽工具認識的所有異人都在圖中,包括一些熟悉的祭司跟幕僚,還是呈現的虛擬三維影像。

“簡直是上帝視角.”

張天流很羨慕,他的能力無法收集這種情報,除非對方使用氣,不然隔著一層牆他就無法看到。

陽工具跟王乞有同樣的探查能力,前者透過血氣知曉對方方位,透過精神空間模擬出來,後者透過對方的聲音,哪怕是走路的腳步聲、呼吸、心跳以及身上首飾擺動時的輕微碰撞聲,都逃不過王乞敏銳的耳朵,從而透過精神空間模擬出大概位置。

這點,方工具跟他也很像,只是方工具侷限性太大,只能透過地面震動的頻率,對方的體重,走路的習慣來判斷,優點在距離比王乞遠太多,更羿哲的極限瞬移有的一拼,將近八千里。

精神空間也不是什麼都能模擬,需要見過,並儲存在記憶中,而且不第二次造訪不會更新,始終保持第一次見過的樣子。

陽工具空間裡的神棍鍾就是身處在一片虛無中,只有距離、方位和周邊建築的大致表面特徵,內部如何陽工具顯然沒有去過,無法在精神空間裡構建出來。

不論是陽工具還是王乞、方工具,他們的能力在探查上還是比不過小商的上帝視角。

他們需要提前收集到對方的資料跟情報,小商不需要,他的能力在探查方面無疑是最完美的,開發得好,真無敵了!張天流確定了神棍鐘的方位後,沒有急著前往,而是默默觀察神棍鐘的一舉一動。

在這方面,陽工具無疑比方工具有優勢,方工具只能判斷方位,脫離地面的事他無法探知,陽工具卻能準確的掌握,在他能力中,所有人都是錯綜複雜的血管構成,再透過精神空間模擬出這些人的表象,某方面比張天流的識氣更強,什麼流影步、鏡花千象等,他在面前是沒用的,他能清晰的感知到本體所在,而張天流還要看對付真氣的強度,三五境他能看得清,到了七境往後,分影擁有的真氣強度看起來跟本尊一般無二,沒有血感方便。

“這是在……收拾東西?”

張天流略微驚訝,透過虛擬空間看到的神棍鐘好像是在翻箱倒櫃,整理包裹。

“如果他算到了我會來殺他,不應該有閒情逸致收拾,還是說,他算準了我這個人?”

念及此,張天流微微一笑,身邊陽工具突然變成了方工具,緊接著他便消失在了屋中。

下一刻,正在打包的神棍鍾突然被嚇了一跳,回頭就看到屋內地面一灘黃沙中間,張天流拉了張椅子坐下,一邊掏煙,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張公子?”

神棍鍾試探的問。

張天流點頭,笑問:“您老這是要上哪兒?”

神棍鍾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察覺了他的心思,他也不藏掖,點頭應道:“我想離開,還請張公子放過小老兒.”

“也不是不行.”

張天流點燃煙,小抽一口道:“給我算算我的死期.”

神棍鍾想也不想的點頭道:“好,還請張公子給小老兒一滴指尖血.”

“這可有難度啊.”

張天流苦笑,倒不是他不敢給,而是他的體質問題,不僅以為適者體質會妨礙自殘行為,還有他的肉身情況,流血真的很難!這不,都動用滴血刀了,刺破指尖表皮的一剎那,一層冰晶將刀尖凍結,硬是不給它扎進去。

張天流眼裡閃過一絲狠厲,滴血刀芒迸出,這股力量足以將他指頭斬斷,然而他的後續真氣卻被體質給掐斷,同時受損的指尖也在瞬息間紫金化!雖然以紫金雲陰為基的金極流體在防禦力上不突出,卻也不是滴血刀芒能破的,好在刀芒表層覆蓋了一層勁旋劍氣,終於把指尖割破,流出了一滴血冰晶。

“你看能不能用?”

張天流彈指將血冰晶射入神棍鍾手裡。

神棍鍾一接到血冰晶,頓時感覺手掌失去了知覺,只有手腕傳來了忽冷忽熱的痛感,並向手臂蔓延。

神棍鍾匆忙將靈力衝入右手氣脈中,這才緩解了痛感並慢慢恢復手掌知覺。

“好強的陰寒之力!”

張天流的力量讓神棍鍾感覺無比熟悉,就像著陰化永夜中提煉的結晶。

有了張天流一滴血,神棍鐘沒有拿出銅錢,反而問張天流:“還請說個字.”

“一.”

張天流簡簡單單的豎起一指。

神棍鍾聞言,將血滴當做墨水在掌心上寫了一橫,一手託著,一手蓋著,一陣血光從他兩手指縫間冒了出來,片刻過後,他攤開掌蓋,手裡赫然躺著一個血寫的死字。

要不是張天流眼力非凡,都要以為他是偷偷用小拇指寫的。

“啥意思?我必死無疑?”

張天流笑問。

跟張天流的輕鬆比起來,神棍鍾更像是算到了自己的死期!“不可能,怎麼可能?不對,怎麼會這樣……”神棍鍾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起來。

張天流也不催,笑眯眯的樣子像極了一副看你怎麼演下去的表情。

神棍鍾魔障了許久,才愣愣的扭頭對張天流道:“張公子要測生死,自當是非生即死,然而老夫給上萬人算過生死,卻從未出現過生死二字,占卜跟做人一樣,總有一線生機,若是兇卦,一般而言形成的字多半是坎、屯、蹇、困,以公子一字為基,應該是屯或困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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