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上真一個趔趄,下意識就伸手扶住了玉壇璧,身體逐漸的順著壁面軟倒下來。

表面失魂落魄,內心卻驚濤駭浪,天崩地陷!他在想該怎麼辦?莫說他,在場沒有一個人能解開這道難題!他們同樣震驚,也同樣的憤怒。

霧裡散人!他也配叫人?他就是個魔啊!“你要什麼?你如果只是想走,我護送你,直至你認為安全為止!”

聶上真終於說出了他的答案。

雖然他覺得這根本不是答案,以他實力無法對抗太令一族。

他現在只想死在太令嫣前面!“呵!”

張天流嗤笑道:“你想死在她前面?”

聶上真點頭。

“死在純潔的她前面?”

張天流又問。

聶上真一愣。

旁人也是一呆,繼而暗道不妙!又果不其然,這個張魔頭開口便是:“這就是你所認為的愛?帶著你所認為的純潔,拋棄你所認為的骯髒,一死了之?”

張天流品味片刻,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是愛,不過也是你自私的愛.”

“你個魔頭你懂什麼!”

聶上真突然憤然起身的咆哮。

“不懂的是你,小子!”

張天流點上一個煙,老練道:“是否覺得,她就該屬於你,她的笑容,她的芳香,她的身體,包括她的靈魂,只要是她的那就是屬於你的,哪怕現在不是未來也是,因此,你的東西,任何人,特別是男人,絕不能碰觸,哪怕是一個想法,只要讓你知道誰敢覬覦你的,你就讓他付出代價,以宣示,她是你的,只屬於你個人.”

“你……你胡說你……”“胡說?呵!”

張天流腦袋一晃,道:“我胡說什麼?都寫你臉上了好吧,要不,我說一下我的愛,你也好對比對比.”

張天流抖抖菸灰,又叼到嘴上深吸一口,望了一眼神色複雜的太令嫣,深情款款道:“我愛她,即便她被你玷汙我仍然愛她,即使她懷了你的孩子我還是堅定不移的愛她,並,也愛孩子,我不顧旁人的目光與流言蜚語,我要將愛屋及烏貫徹到底,更不能因為我恨你,忽略她的感受,她才是最受傷的那個人,我要盡我所能,打造一個讓她開心的世界,即使她無法忘掉沉重的過去,無法重獲新生,萬念俱灰如石頭一樣終日不言不語,不休不眠,我,會一直陪在她身邊,無論多久,地老天荒,海枯石爛,都不可撼動我的這份情,這才叫愛,只愛一個人的愛!”

聶上真即是愕然,又是茫然!張天流的話對他衝擊巨大。

細想曾經,他發現自己確實是以自私的愛,對待太令嫣!“聶兄,不要被他言詞所惑,這種愛誰都能說,何況相愛之人本該如此,人都有自私,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愛的體現?”

“對!如果愛我之人,只一味對我付出,不向我索求,我反而很難愛她!”

旁人裡,突然就生出不少質疑聲。

一方面否定張天流,另一方面希望聶上真不要鑽了牛角尖,著了魔頭的道。

“沒錯!”

張天流突然高聲一呼,壓住眾人聲浪後,輕笑道:“愛不分大小,沒有多少,它可以是包容的,也可以是自私的,剛才我說的確實是以相愛的前提,但如果不是相愛呢,我就只是在單方面的付出嗎?我這份愛就是錯的嗎?誰規定愛就必須要得到?她如果有了這樣的遭遇,仍然找到真愛,那顯然她的心沒死,她苛求著愛,想得到真愛,想與真愛白頭偕老,我會幫她,直至看她洋溢幸福的笑容與眼淚,走進他們的婚姻殿堂!”

張天流表面冠冕堂皇,心底裡卻笑罵一句:“這特麼舔狗才幹.”

……“啊欠!”

遠在某大陸上的下午茶時間,坐在茶餐廳裡的白禕靜,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搓搓鼻子震驚道:“我都幾百年沒打噴嚏了,真是奇了怪了!”

“難道有人想你了?”

洮洮在旁笑嘻嘻的又道:“說不定是你的張哥哥哦!”

“死開,臭丫頭.”

白禕靜白眼一翻,抬眼望著窗外,恍惚間自語一番:“他啊,不可能會想我的,以前的我,在他眼前就像舔狗一樣,卑微又可憐.”

“哎呦,我還是第一次見母舔狗哦!”

三五煙一臉震驚的道。

“你也趕緊死開.”

白禕靜抓起茶杯就砸向他,卻被三五煙穩穩接住,調笑道:“真的嘛,我真是頭一次見,以前聽都沒聽說過.”

白禕靜沒好氣道:“真是的,舔狗哪分什麼公母啊,你是不知道,那傢伙在集團的時候,從上至下整棟樓裡想舔他的妹子啊,沒一百也快八十了.”

“還不是隻有你舔成功了,厲害啊我姐!”

說話的不是三五煙,也不是洮洮,而是小鄒同學。

剛說完,就被邊上的冷山蟬夜狠狠掐了一下。

這廝彷彿成了受虐狂,覺得老婆掐的不夠狠,還附上一句:“說真的啊白姐,老大跟你除了床上,就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了嗎?”

打死張天流都不信,小鄒同學能說這種話!可人真的是會變的,人小鄒同學,曾孫都有好幾十個了,內向的性子,都不知道被拋到過去的哪段時空裡了。

白禕靜老臉一紅,又氣得不行。

其餘人則鬨堂大笑,紛紛催促她快講!“沒有,哪有你們說的這麼不堪,我跟他更多的時候是一起看劇,想想當時也挺甜蜜的.”

“開玩笑的吧?”

“不可能,絕不可能!”

“老張就一個工作狂人,怎麼可能看劇!你們不知道,一個小小符文他就能不吃不喝的研究幾個月甚至幾年,是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垃圾東西上的人嗎?”

商零一、小鄒和三五煙幾乎同時提出己見。

“真的!”

白禕靜一口咬定,並附上一句:“別看他是個工作狂,閒暇時可喜歡陪我看愛情劇了.”

轟!三人如遭雷擊!……張天流似有所感,突然皺眉。

他竟然感覺到,有人在算計他!算計他的人很多,包括現在,不論現場,還是隱藏在暗處的傢伙,都在算計他,但剛才的算計不是這裡的,而是他留在魚紅守精神空間裡的印記報警了!那麼這些人,必然是見過魚紅守的人。

這就奇怪了。

除了小白他們三,還有誰既認識魚紅守又認識他張天流?修士中極少,異人就更不可能了。

魚紅守在八海里,異人則少有能進入八海者,還認識他,跟他可能還有仇,再被魚紅守碰到,這一系列的機率,中彩票啊?不過眼下沒時間查,魚紅守這些年到過哪他也不清楚,說不定早就不在三絕島了。

“聶上真!”

太令嫣看著痛苦的聶上真,知道了他深陷為何愛的困境中!張天流看似讓他選擇一種愛,實則根本沒有得選,不論哪種愛在這種情況下他都不可能想得明白,他只會越陷越深!看到聶上真傻傻的望來,太令嫣眼裡流露著憂傷,勸道:“你清醒點,不要被這個惡棍毀了你的心境……”“你才惡棍,你全家都惡棍,我要惡棍,五天前你就是婦人了.”

張天流把菸頭一彈,許久沒愚弄人的他,此刻很是神清氣爽。

看著被玩殘的聶上真,再看被他懟得啞口無言的吃瓜群眾,張天流是索然無味道:“好了,老子玩夠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這妹子我不會碰,真以為我霧裡散人什麼爛瓜都吃啊.”

還在考慮如何勸醒聶上真的太令嫣,聞聽此言瞬間又火大了!“你才爛瓜,你全家都爛瓜,我要爛瓜,你還睡我……”話沒說完太令嫣就意識到要遭!可她這一卡殼,把張天流剛才填補的窟窿一下捅穿了。

哪怕說完睡我腿,也比睡我二字強啊丫頭!張天流一扶額,見眾人一臉愕然的表情與聶上真絕望的臉色,以及那蠢蠢欲動的丹田,忙道:“房間,說話要說全,那也不是你房間,我房間好吧,人老謝給我開的獨門小院小別墅,跟你有個毛關係啊你個護身符.”

一通解釋,結果看眾人目光沒一個信的。

好嘛!張天流只好在胸前比劃一下,自曝道:“鄙人,喜波濤之洶湧,愛峰巒之偉碩,喏,那位仙子就勉強符合咱的審美,該有個f!小真子啊,你把她抓來,我用太令嫣跟你換,放心,瞧你嫣兒這臉色,元陰之氣何等飽滿,談何虧損?”

眾人還沒細看完,被張天流指到的妹子已經開溜了。

聶上真明顯已經不對勁!說不定真會一時頭昏腦漲,把她抓了換太令嫣。

想到落入張魔頭手裡,這妹子就不寒而慄,人都已飛到高空,乘上虹橋,還壓抑不住的哆嗦了好一陣。

這一舉動似乎點醒了許多人,好幾個不小的仙子慌忙退至人群之外,然後逃之夭夭。

看得張天流是哭笑不得。

這些丫頭確實不小,但在他七婆娘大g面前,只能是被碾壓的份。

“既然,眾仙子都不想幫你這個忙,你只能去抓太令家的仙子了,不過……”張天流看向太令嫣,咧嘴笑道:“他對你的心意你看到了,你倆若兩情相悅我就放了你,就地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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