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風感術都讓你輕易破了.”

炎魔回頭看著水面上兩個吃驚的沙雕,不由笑了。

“簡單,防風進我的符遁,我的符遁再造風放出去,只要計算好,無縫銜接就破了.”

“你能不能別裝?”

張天流的輕描淡寫,讓炎魔很不爽。

這丫的說的簡單,但要做到完美的無縫銜接,他這數百萬年的老鬼都辦不到,已經不是感覺和經驗能判斷的,而是強大的超級計算裝置。

“陳述事實而已,哪裝了?也是對方對所修風感術過於自信,穿羽衣的傢伙對他更信賴,否則用神識覆蓋,多多少少能感覺異常,自信害死……靠,有完沒完啊!”

張天流還沒吐槽完,便發現很多人發現了他們,正向他們這邊趕來。

“看來對方這次行動是不打算留活口了.”

“怎麼就捲進這種麻煩中.”

炎魔很苦惱。

正常的勢力更迭有的是操作空間。

邪修參與這事就變質了。

他們攻下月下島,回頭就宣揚是海族乾的,這方面,海族向來樂意配合。

“我很奇怪,邪修要奪月下島?”

炎魔不屑道:“邪修辦事還用猜?搞破壞唄,順便煉邪寶.”

張天流搖頭道:“問題就在這裡,既然和海族聯手,能煉邪寶的血食肯定沒他們的份,就算讓海族讓出一部分,就月下島那十來萬人,夠煉啥子東西,煉出來他們能看上眼?”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蹊蹺了!”

炎魔深思起來。

“他們肯定是老早就盯上這塊地了,若非你有意,那就是碰巧,但也太巧了!”

炎魔一聽不樂意了,沒好氣道:“你別老懷疑我,你自己都是不安分子,處處給老子下套,好意思麼.”

吐槽後,炎魔仔細分析道:“其實不是巧合,別忘了和合老祖嗝屁了,盯上這裡的人,應該還有不少!老鴇如果不是和邪修一路,那必有黃雀!”

“這螳螂太猛,黃雀鐵定跑了,另外,你都多久沒回去了,和合老祖的死,靠譜麼?”

炎魔冷笑道:“除非他搞什麼大陰謀,不然死定了.”

“大陰謀?”

張天流摸摸下巴。

“別瞎想了,眼下五涯根本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不安因素六天涯也讓你端了……”“誒,你可別栽贓嫁禍啊,那關我屁事.”

炎魔冷笑,一副看穿張天流的表情。

兩人說話間,對方已經形成了包圍圈,放低速度,慢慢逼近他們。

“把你這破遁撤了吧,都讓人識破了.”

炎魔鄙夷道。

張天流揮手散了符遁,看著距離他們最近的黑鼎,露出苦笑道:“閣下何必如此相逼,你動用這麼多人,萬一讓主角鑽了空子,不是因小失大嗎.”

“哼,臭小子,當初你壞我大計時,怎麼不留點口德呢?”

黑鼎奸笑道。

“唉,為了心愛之人,沒辦法啊.”

張天流故作情種狀。

可惜沒用。

“前有毀我大計,後殺我連陀七十寨的人,你想死都難.”

“連陀七十寨,你認識嗎?”

張天流看向炎魔。

炎魔搖頭:“這種小勢力,我向來不屑關注.”

兩人一問一答,傷害性不強,但侮辱性很強,氣得黑鼎中發出一聲怒吼:“上!”

一聲令下,未見人,張、炎兩人腳下海面突然光芒大方,宛如一座劍峰,又似妄圖捅破蒼穹的槍芒,拔海而起,轉瞬間近在眼前。

眼看槍芒吞沒兩人,張天流腳下蓮花綻放,瞬息消失。

炎魔則炸成了漫天碎片,隨風而逝。

“嗯?”

黑鼎驚了。

兩人的手段,均是他未曾見過的,甚至聽也沒聽過有這種遁法。

槍芒衝勢未減,直入千丈高空,此時,槍芒下才出現一個持槍之人,他如抓著一把山峰般巨大的雨傘,隨著他一轉傘把,沖天槍芒也隨之旋轉開來,無數的細小槍芒如雨擴散八方。

在無數銀寒之氣的絲雨中,張天流身影連連閃爍,一朵朵蓮花乍現,有瞬間被絲雨淋得千瘡百孔,轉眼潰散,但始終無法傷到張天流分毫。

“那傢伙有古怪!”

一女修飛到黑鼎身邊,看著閃爍不停的張天流道。

“嗯,明明有很多槍芒從他身體穿過,但他依然無事,好似沒有實體般.”

“甚至沒有人的氣味.”

女修嗅了一口道。

“你懷疑他是傀儡?”

黑鼎立刻想到這種可能。

只有某些特質的傀儡,不懼刀劈斧砍,才能造成這種景象。

如此,張天流應該完全不用閃避的,但他還是閃了,若不是他自以為是的認為對方沒看穿,就是他的傀儡身有某些尚未完成的部件,不能比槍芒擊中。

“我去會會他.”

女修說著,繞著宮裝的月白披帛如活過來的長蛇,扭動幾下,突然朝張天流快速飛去。

月白披帛並未躲避密集槍芒雨,然而槍雨也無法傷害月白披帛,兩者彷彿身處在兩個世界,互不干涉。

披帛衝到近前時,突然迎風大張,迅速的遮天蔽月,罩住張天流四面八方,邊卷邊收緊。

張天流一笑,身上九重符語光環瞬間展開,卻非符遁,更像是九環鋼圈,整體如符遁般呈現球形,瞬息擴大,將收縮得月白披帛強行抵住。

與此同時,赤劍在張天流白氅上游走不停,把洞穿披帛的槍芒盡數擋在身外。

“他竟看出我披帛提升槍芒威能!”

女修略驚。

洞穿了披帛的槍芒,附著上了一層詭異的力,如果讓這種力進入張天流的傀儡身,不會離開,而是在他體內不斷盤旋破壞,毀掉奈米金屬間的聯絡,那他這傀儡身就廢了。

槍芒雨越來越猛,看那座山嶽般的槍芒巨峰絲毫沒有縮小的樣子,明顯下個十天半月都不成問題。

“有真元,就是可恥!”

張天流很羨慕這種真元雄厚的傢伙,他要有修煉天賦,何至於搞什麼符語研究啊。

卻也不遺憾。

因為符語沒人搞,大家對此很陌生,他才堅持走這條路。

不然他應該是一個符陣師。

而這種職業,無邊海可太多了。

就如眼下,女修的月白披帛竟對他的符語光環無可奈何。

換做任何一種小境職業的防禦路數,披帛直接就捏碎了,哪像現在僵持不下。

“空間被鎖住了!”

女修自然也發現異常,她能從披帛傳回來的感應,判斷張天流運用了某種借力法門,把空間鎖死,如果無法斷開他借力的媒介,那就需要強行破開空間的力量,雖然這個空間並不強,但範圍有點大,必須集中一點突破。

“讓我來.”

又有一名修士趕來,來者是一個虎目大漢,虎目圓睜下,兇相畢露,他全身堅硬如鐵,竟硬扛著槍芒雨衝入場中,抬手振臂一揮,一柄戰錘憑空出現,隨著他身體一抓,輪動的戰錘扭曲了空間,沿途粉碎了無數絲雨,重重一擊就砸在了月白披帛上!披帛無礙,然而內部的一重光環瞬間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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