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該有的吧,上次在北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公子不是半推半就的救了玉蛟龍?春桃嘴上不停的嘀咕著,越說越過分,田七抬手敲了春桃後腦勺一下。

春桃被打了一個機靈,憨笑著閉上了嘴,跟在田七身後在港口漫步。

“春桃你瞭解的東海玉家是什麼樣子的?”

田七指著不遠處一艘又一艘的海樓船,心生感慨。

只要玉家有這些船,世世代代就不愁吃穿,這也是一種生存之道啊。

春桃哪裡懂得揣摩田七的心思?張開就來道:“風姑娘說了,東海玉家就像是想攀高枝的落魄戶,子歡說了,東海玉家的老頭說不定是將來的便宜外公,唐姑娘說了,東海玉家統領海州七成水運,要是歸順孤鴻派從長遠發展角度來看也不無不可.”

田七手裡的摺扇緊了又緊,胸口上下起伏,顯然是有點氣不順。

這都是些什麼話?憑空就汙衊自己已經和玉蛟龍有一腿?春桃拍了拍田七的背,又給田七揉了揉胸口,得意的說道:“但是要讓我來說,東海玉家是什麼,怎麼樣,我都不關心。

但是那玉蛟龍的確長的不錯,胸也大,我都看到了,那傢伙,比春桃我跟夏盈加起來都大.”

比劃了一下那驚人的弧度,春桃伸出手虛抓了兩下,能給春桃留下印象,果真不是一般的大?看著春桃一臉猥瑣加羨慕的模樣,不知道為何,只有兩人的時候,田七也不想端著架子了。

“卻實是朵人間富貴花,可惜公子我無福消受啊.”

春桃費解了,詫異的看著田七。

“公子說什麼胡話?你都無福誰有福?春桃我把話撂到這裡,您今天開口,晚上我就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多大的難事兒?”

春桃抬手,一枚桃心真氣匯聚在手中,朝著遠處的東海打去。

轟隆一聲,海面乍起一個巨大的水柱。

春桃滿意的點點頭,看向了田七。

“這麼跟公子說,你懂了吧?”

“我不懂,你這流氓勁兒和誰的學的?”

春桃靦腆的低下了頭,看著腳尖不說話,感情這種東西,她就是個看客,她在孤鴻派,這流氓勁兒能跟誰學?閉著眼睛都知道。

春桃弄出的動靜不小,很快樓船之上就傳來了動靜,一宮裝美婦,蓮步輕搖,緩緩的走到了甲板邊上。

“喔~又是一個兇器!公子快看!”

春桃瞪大了眼睛,指著甲板上的女人,田七眼神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容顏保持的如同三十出頭的婦人一般,蕭雲袖的面板依舊緊緻而有光澤,一點都不顯老,媚骨天成,柳葉細眉微微簇起,明明是在表示不滿,但是看了卻讓人心神搖曳。

薄唇染著胭脂,看到田七的一瞬間殷桃小口微微張開,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絲慌亂。

轉身,那如楊柳一樣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整個身軀包裹著在宮裝之下,卻依舊是凹凸有致,橫看成嶺側成峰,不過如此。

怎麼是她!田七對這有過一夕之歡的女子似乎格外的記憶尤深,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蕭雲袖就是田七偷的那個人了。

氣血執行微微躁動了幾許,春桃卻是在一旁來勁了。

“公子!”

“何事?”

“現在我對玉家有映像了!”

春桃舔了舔嘴唇,轉頭看向了田七,田七嚥了一口唾沫,嘴唇有些發乾。

“講!”

春桃眼神飛瞄了幾眼,開口說道:“東海玉家的女人,胸都特別的大!”

破空之聲響起,一枚玉簪朝著田七直直射來,那蕭雲袖轉身回到了船樓之中。

田七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卻是伸手接過玉簪,放在鼻尖聞了聞。

美人的香氣!飽滿,誘人,九分熟!“春桃,你自己逛逛這連山港,然後回客棧,不用等我了.”

話音剛落,田七已經施展輕功朝著遠處飛去,春桃焦急的指了指樓船,又無奈的跺了跺腳。

方位錯了啊,公子,勾引你的狐狸精在船上呢!想不通田七到底要去哪裡,春桃摸了摸荷包,裡面帶著的銀子不少,聞著味兒找了家酒樓,很快春桃就沉浸在美食的世界當中。

夜半,樓船上大部分都未點燈,一艘掛著雲紋錦旗的玉家樓船之上,卻是燈火通明。

這艘寶樓船,是玉家的,但也不是玉家的,這樓船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此刻獨身拿著燈挑,撥弄著燈芯的蕭雲袖。

一陣寒風吹開了樓船的窗門,蕭雲袖渾身上下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裙。

沒有看突然不知從何處站進來的田七,田七則是抬手摸了摸鼻子。

“為何又出現在了連山港?”

慵懶的聲音傳來,頗有些消骨噬魂的感覺,田七拍拍手,開著窗門自動關上,而滿船的燈火居然齊齊熄滅,只剩下了蕭雲袖身前的一盞。

“你這是作甚?”

蕭雲袖坐直了身子,但是田七已經轉瞬間將其抱在了懷中。

身前的峰巒被肆意的輕薄,蕭雲袖半咬著嘴唇,斜靠在了田七懷中。

眼神有些迷離,鼻子微微輕喘,蕭雲袖只覺得自己的身軀像是有團火在焚燒。

“停下來,我有話問你.”

雲鬢有些散亂,蕭雲袖想要掙扎,但是腿軟的厲害。

“就這麼說,你說什麼我都聽著便是了.”

田七把玩手中的如海浪一般的澎湃,俯首咬住了蕭雲袖的猶如珠玉一般的渾圓的耳垂。

像是有電流劃過全身,蕭雲袖僅僅的抓住了身下的褻褲,白嫩如藕的雙足緊緊的繃直,心跳快到了要跳出了嗓子眼兒。

“你……你……是田七?”

送來耳垂,蕭雲袖已經倒在了田七懷中,柔弱無骨一般的身軀,好似一汪春水,眼眸緊閉,長長彎彎的睫毛卻是微微顫動。

一股幽香散發而出,海上有迷霧捲起,似乎能聽到聲聲波濤翻滾的聲音。

樓船微微搖晃,卻是慢慢的離開了岸邊。

“忍著做什麼?船已經出港了,叫兩聲我聽聽?”

就像是開啟了一道閘口,樓船盪漾在海港之中,而隱約能傳來美人如泣如訴的聲音。

翻雲覆雨之後,田七摟著懷中尤物,控制著樓船緩緩的歸港。

霞飛雙頰,蕭雲袖眼眸點著滴滴水光,似乎意猶未盡,但是身子骨卻是半點兒力道都用不上來。

“你是田七?”

蕭雲袖再度問道。

田七點了點頭,眼神卻是一點都不遮掩的欣賞著懷中的絕美景色。

“蛟龍也是你從北蠻救回來的?”

“自然.”

“白蓮教對玉家留手,也是你的授意?”

“這倒不是.”

田七尷尬的看著蕭雲袖意味深長的目光,其實不光是孤鴻上,江湖上都盛傳田七跟玉家蛟龍有關係,白蓮教被田七警告過,撤出東海的時候,對玉家留手自然不奇怪。

蕭雲袖忽然直直坐了起來,打量著眼前的田七,玉蛟龍心裡想的什麼,蕭雲袖自然是清楚,不過她跟田七已經是這樣的關係,這可是愁壞了這美婦。

但是此刻坦誠相對,蕭雲袖在嘴邊的話,卻是怎麼都問不出口。

田七沒有動玉蛟龍,蕭雲袖自然是知道,但是玉蛟龍一顆芳心全系在面前的男人身上這又是不爭的事實。

眼眶一紅,似乎有無限的委屈湧上心頭,萬般不是,蕭雲袖卻難開玉口。

田七見美人垂淚,本來木納的田七居然明白了蕭雲袖的意思。

氣氛尷尬了起來,田七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抱住蕭雲袖,直到天明,二人才無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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