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夜裡。

葉遠宏、雷月香、葉思語都還聚在葉老夫人的屋子裡。

老太太聽說了賭石大會的事情,已經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這會兒接過了雷月香遞過來的一杯茶,只喝了一口,又將茶碗摔在了桌面上,茶碗歪在那裡,茶湯倒在桌子上,又順著桌面流到地上……“你說說你,這都辦的是什麼事兒?一個外請的人,便是有幾分賭石的本事,那到底也是要賭運氣的,如今我們被葉海棠那個小賤妮子連觸黴頭,好運氣都被黴運擋了,你還讓思語去和那賤妮子下那種賭注,我原以為你也是個機靈的,怎麼連那賤妮子是在故意設計出錢、出血、出臉面都看不出來了?”

“月香,我對你太失望了!”

“還有你,我讓你去顧家發個狠,將自己的身份抬一抬,這件事你沒辦好,又去找那賤妮子做什麼?眼下,你最大的事情就是進顧家的門!現在你的名聲更壞了,你告訴我,到時候去了顧家,誰還能多看你一眼?”

“娘,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邪門,”雷月香知道這個時候不好好的解釋一番,不僅葉遠宏從此會嫌棄自己,就連老太太也會對她不喜,就一個勁兒的說:“那賤丫頭真是個妖孽!都曉得賭石也是一種賭博,哪兒有十拿十穩的事情,可那賤丫頭就像是有眼睛能看見皮殼裡面是什麼樣子的,想要什麼原石,就挑什麼原石,那麼多的玻璃種,還都被她挑出來放到最後,人,哪裡會有那麼神?那妖孽是有意坑害我和思語,當時她贏了,逼著思語脫……去做那丟人的事情,我哪裡能讓自己的女兒丟人,就只能我去了,可我原本只打算脫一件外衣意思一下,就撒潑耍橫走人的,卻感覺到身體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給控制住了,後面那些事,真不是我願意的啊,定是那妖孽給我下了什麼毒,或是什麼蠱.”

“對,我當時也被那力量給控制了,不然我怎麼可能跑到場上去扯我孃的衣服?”

葉思語覺得雷月香找的這個理由很好,甭管做了什麼,都說不是自己做的,自己是個受害者不就成了?“打賭的事情一開始就是那妖孽提出來的,當時,我明明也是不想答應的,可不知怎麼就答應了,還提出了那五個賭注,現在想想,這都是那妖孽設下的陷阱,她是借我的口,讓我說出那些賭注,而後將這賭注害在我身上,因為她一開始就知道贏的人會是她.”

“對,就是這樣的!分家的事情也是她先提出來,而後蠱惑我們答應,讓我們將事情做狠做絕,讓我們被湘城人罵陰狠惡毒,她成了受害者,可實際上卻一點點的獲取更大的利益和好處!”

“奶奶,爹,娘,我們都會那個妖孽給害了啊!”

葉遠宏沉默了片刻,分家的事情,他是做的倉促了些,也沒有考慮周全,才讓葉海棠用那麼小的黃金鐘來糊弄他……這件事,確實透著邪門兒。

“我看她不是葉海棠,她就是江水裡爬回來的一隻水鬼!是實打實的妖孽,我們不能再將她當人看,得想想辦法,將這妖孽給除了!”

老太太眸光一寒說:“驅妖除魔的高人,我已經去請了,明日就能到!”

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今兒晚了,都回去,對付那妖孽的事情,且看明日.”

“是,娘.”

雷月香心裡鬆了一口氣,這就算暫時將事情壓下去了……隨後,葉思語回了自己的院子,可她偷雞不成蝕把米,將自己豐厚的嫁妝都賠進去不說,兩日後,那些原石商和大帥府的人還會來找她追要那兩百塊原石的錢(因為覺得自己一定會贏,她自己挑的那一百塊原石沒有付錢.”

她又哪裡睡的著,只將自己院子的丫頭下人都拉到面前,又打又踹的虐到後半夜,自己扛不住了才算是歇了……雷月香不顧葉遠宏的冷臉,跟著他進了屋子,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的滿臉都是淚,只說自己中了妖孽的招,給葉遠宏丟臉,又說葉遠宏若是不肯原諒她,她就一死以保葉遠宏的名聲,只是女兒還沒有出嫁,要看著女兒出嫁了才能含笑九泉云云。

嚎了半夜,嚎的嗓子都啞了,葉遠宏才終於鬆了口:“這是也怪不得你,你起來吧.”

雷月香馬上就爬了起來,走到葉遠宏的身邊,向他柔柔的一笑:“那……老爺,我來服侍你……”她伸手去脫葉遠宏的衣服,某方面的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若是以前,她這副姿態,葉遠宏是會馬上就忍不住抱著她滾到床榻上去的,但是現在他只看了她一眼,就看見她滿臉淚水花了妝的難看模樣,又想起她露了身子被人群包圍,被那些男人垂涎的模樣,氣的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手。

正想說些什麼,旁邊的院裡忽然傳來一聲極其尖銳、驚恐的叫聲。

“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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