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數,”雷月香說:“就那個賤丫頭,怎麼配捏著好東西.”

“但凡是她手裡有的東西,我都會想辦法弄到手的.”

母女兩個對視了一眼,得意的笑了笑,葉思語就準備高高興興的出門了,但她還沒出了門檻,那個被雷月香派去拿燕窩粥的婆子就驚慌的跑了進來:“夫人,夫人不好了.”

進了門,見葉思語也在,又喊了一聲:“夫人,思語小姐,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我好的很!”

葉思語抬起巴掌就甩在了婆子的臉上:“你這個不說好話的老東西,再敢咒我不好,我就撕了你的嘴巴.”

婆子被打懵了,捂住了自己的臉,遲疑了片刻,才說:“夫人,思語小姐,是我說錯了話……可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雷月香皺了皺眉頭:“那還不快說!”

婆子:“是大小姐……”“大什麼?”

葉思語的臉一沉,惡狠狠的瞪了婆子一眼:“你給本小姐想好了再說話.”

“是……是葉海棠,”婆子說:“葉海棠她把老爺昨日裡與她簽訂的分家書,還有老葉家的葉靜蘭給老爺的休書油印了好多份,貼滿了湘城大街小巷.”

“夫人,思語小姐,這是我從廚娘那裡拿來的.”

婆子把手裡拿著的東西放在桌面上,鋪開。

雷月香和葉思語都看了過去。

油印的紙張是做報紙用的那種紙,分了兩邊,一邊是排版印刷出來的字,另一邊是印的一張寫滿了字的照片,兩邊的內容都一模一樣的,只分字大和字小的區別。

也沒有任何的解說,就只是將內容和照片都印了上去。

但看到這種東西,雷月香和葉思語頓時就氣的臉色鐵青。

“該死的賤丫頭,她竟將這件事宣揚了出去?她怎麼敢將這件事宣揚出去?”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不管是葉思語和葉海棠都有了婚事,這種時候曝出來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不管是誰對誰錯,都是會惹人瞧看不起的,葉遠宏等人也是覺得葉海棠不會輕易的將事情說出來,才敢什麼過分的要求都往分家書上寫,可誰想到葉海棠竟寧願損人不利已?“這賤丫頭,分明是在故意給我們招罵!”

雷月香恨恨的說:“快去把人都給我喊過來,去把這東西撕了,有多少撕多少!”

“夫人,已經晚了,”婆子說:“廚娘是早上起來撕了這麼兩張東西的,據她說,這東西貼的很密,三五步就是一張,且是昨個兒晚上就貼好了的,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早起走出門就能瞧看,這會兒,早就已經滿城皆知了!”

“賤人,她就是賤人!”

葉思語咬牙切齒的說:“我要去找她算賬!”

分家書和給葉遠宏的休書一起貼出來,對葉海棠是有影響,可最多說她從此成了孤女,無依無靠的,若是葉海棠趁機賣賣慘,還能賺來同情,可他們這些人就成了逼著葉海棠的惡人,葉遠宏成了被休棄的上門女婿,是再丟臉不過的事情,而她,就算能做了葉遠宏唯一的女兒也會更被人看不起……臉都掉到地上了,她還怎麼“翻盤”?!葉海棠,好狠毒的心!“去,打聽一下,那個賤丫頭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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