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斕的臉色猛地一變,本就不施脂粉的臉上更顯出幾分蒼白,未曾塗過口脂的嘴唇現在更是蒼白無色,添了兩份楚楚可憐。

“賀南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斕被他的話一激,藏在心底的那份不服輸的倔強給激發了出來,再加上還有祁落雪這個外人在,她更是覺得賀南洲當著外人的面,落她的面子,讓她下不來臺,瞬間起了脾氣。

“祁落雪,你少裝模作樣的,還說是什麼恩人,我看你就是個專勾男人的狐媚子,就是想攀高枝兒!可是我告訴你,只要還有我秦斕在的一天,就沒有讓你在這裡放肆勾.引少帥的餘地!”

她的脾氣徹底被激發出來,轉身的對著祁落雪疾言厲色,十分強勢。

“夠了!秦斕,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要麼道歉,要麼立馬從這裡滾出去!”

賀南洲怒了,看著眼前的胡鬧的女人,咬緊了後槽牙。

“賀南洲!你好好搞清楚!我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秦斕幾乎遊走在失去理智的邊緣,咆哮著。

賀南洲冷眼看著她幾乎失去理智般地咆哮著,直到她喊完了,才冷冷地開口:“你也知道,你還沒過門.”

“我才是將來要和你共度餘生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如此偏袒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秦斕氣不過他如此冷淡的態度,猛地伸手推了一把站在旁邊的祁落雪,祁落雪則正好借力,重重地摔在冷硬地上,背對著賀南洲的方向,又抹了一把眼淚。

賀南洲眼皮一跳,緩步走到祁落雪的身邊,輕輕地夫扶起她,轉頭冷冷地看著秦斕:“秦斕,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立刻從這裡滾出去,否則你別怪我不顧念我爹和你爹之間的世交情分.”

秦斕被他眼神中的認真嚇了一跳,頓時呆愣在原地,下不來臺,心中既不想當著的情敵的面落了下風,可是又怕真的惹怒了賀南洲,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走向不可挽回的境地。

秦斕心中衡量許久,終究是不敢在他的氣頭上,再激化矛盾,若是因為她的態度而導致了婚約作廢,只怕頭一個受到兩家長輩的詰難的人,就是她秦斕!“賀南洲!你別忘了,我和你之間的婚約,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而是代表著賀家和我們秦家的盟約,你可別被美色衝昏了的腦子!”

她說完,轉身大跨步地離開了他的書房,身上的鎧甲和佩劍在空中碰觸“叮噹”的激響。

祁落雪垂頭立在門邊,微微掀了眼簾子,掃了一眼走遠的秦斕的背影,心中忍不住冷笑一聲。

秦斕啊秦斕,枉她熟讀兵書、在戰場上揮汗馳騁,到頭來卻找不到一計可以用來收服賀南洲這個刺頭啊。

“行了,你也算看夠了好戲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賀南洲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無情的戳穿了她心底小小的雀躍和暗喜。

“啊?”

祁落雪反應的不及,一臉茫然地抬頭看向他,眼中是一片毫無防備的坦然:“我怎麼了?難道不是少帥主動把我留下來看戲的嗎?難道不是少帥利用我一個小小女子,來給你做擋箭牌、幫你趕走秦斕、幫你殺雞儆猴的嗎?”

她反應迅速,一開口就先發制人,將他剛才一些列的舉動的用意全都抖落了出來,眼神中一片的狡黠,似乎是在告訴他——“別把她當傻子,別以為她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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