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愣,腦子裡還在迴盪著那句“一直留在少帥府”,她雖然不知道他這句話幾分真幾分假,她只知道自己決不能把這句話當真。

她便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又笑著問:“一直留在少帥府啊?我可是你從戰場上撿來的孤女,留在少帥府為奴為婢伺候你和主母嗎?”

“那你想要什麼身份?少帥府當家主母的位置只怕太累,除了這個之外,你想要什麼身份都行.”

賀南洲看著她,眼神裡似乎多了兩分認真,腳下微微一頓,轉而又抱著她走進屋子。

祁落雪瞳孔微微緊縮,心中猛地一跳,手上驀地用力,幾乎差點把他胸口上的那顆盤扣給扣下來。

他剛才的那番話的又有幾分是認真的?她不敢去想,更加不敢當真,這個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兇殘的獵手,只要等到他看中的獵物上鉤,他就會立馬露出藏在人皮下的尖牙利爪,將獵物拆吃入腹!她鎮定下來,又重新恢復了理智,玩笑著道:“那就只剩下你這個當家的位置了,你看啊,做什麼事都有人伺候,每天只要發號施令就行了,還有一堆美人每天圍繞著你,若是坐你這個位置,豈不是痛快?”

“當家的位置你也想要?貓兒,你可有點太貪心了.”

賀南洲一邊說著,一邊將她輕輕地放在外間的貴妃榻上,掀開她的裙子看了一眼她扭到的腳踝——看起來腫的更嚴重了。

“怎麼?你捨不得?”

她眉頭一挑,故意與他作對似的,仰頭問他。

他輕笑一聲,微微彎腰與她平視,直直地望進她的眼底,問:“並不是說捨不得,只是我來問你,你會帶兵打仗嗎?你會批閱和處理軍務嗎?你算得清賬本嗎?”

“我……不會.”

她微微有些洩氣,在他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面前敗下陣來,手上一個用力,緊緊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這個男人願意坐在少帥的位置上,並不僅僅是為了這個位置能給他帶來名利和錦衣玉食的生活,他還牢記著自己這個身份所揹負的職責和使命。

她突然有些愣住了,他雙眼發光的樣子,真是好看極了,像極了長姐在談論到要出自己的詩集、要成為一個獨樹一幟的詩人的時候。

那種對自己的事業熱愛的樣子,他們是一樣的。

“你……”她突然覺得心裡有些堵,正想在說些什麼,就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然後就是福子的聲音:“少帥,大夫來了,要現在進來給祁姑娘看看嗎?”

賀南洲蹲下身子給她拉好剛才掀開的裙角,然後才對著門口揚聲喊道:“進來.”

大夫垂頭進來,眼睛不敢四處亂看,先給是賀南洲行了禮,然後才在福子的指引下走到祁落雪的身邊,問診:“姑娘是傷到了哪隻腳?”

“右腳.”

祁落雪無所謂地掀開裙角,霎時間露出好大一截子羅襪,福子和大夫都立馬垂頭別開視線。

大夫面前,雖然病人無男女只分,可是這姑娘也太不在意了一些,還有少帥在一邊看著,他頭上急出了薄汗,卻又不得不去看她的傷口,隔著羅襪握住她的腳左右按了一下,祁落雪就痛得齜牙咧嘴、倒吸涼氣。

“你輕一點!”

賀南洲下意識地朝著呵斥了一句,說完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有些不對勁,又訕訕地住了嘴。

“少帥,這位姑娘的傷不嚴重,稍後用毛巾裹住冰塊在痛處冷敷一會兒,明日午後再持續用熱水熱敷,這兩日不要下地,好好地修養兩天,過幾天自然就好了.”

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有些惶恐。

“不用開藥嗎?她剛才還說很疼.”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剛才喊痛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他總難免還是有些不放心。

“少帥放心,這位姑娘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崴到腳,暫時無需用藥,若是兩日後還不見緩解的話,再開藥不遲.”

大夫始終垂著頭回話,不敢亂看,生怕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福子帶送大夫出去,再送些冰塊過來.”

賀南洲揮了揮手,小林帶著大夫下去了,賀南洲這才轉頭看向祁落雪露在外面的那一節襪子,沉聲道:“把裙子放好,像什麼樣子!”

她一聽,頓時皺眉瞪住他,一臉不服:“我裙子怎麼了?人家是大夫,我在大夫眼裡就是個沒有性別的人,倒是某些人,眼睛倒是會找地方看!”

“你……”賀南洲語塞,一轉念,好像確實也是他想太多,剛才那個大夫醫者仁心,從始至終都沒有多看一眼她的腳。

“你先跟我說說,你的粥被人下藥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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