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雪猛地回神,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不讓他再前進半寸,這個男人太危險,也太過於魅惑了,她若是再這樣毫無防備地放任他“走近”自己,只怕事情要不妙了。

“少帥,你怎麼知道名節對我有那麼重要的意義呢?”

她說著,眼角微微一勾,手上微微用力,將他推開些許,獲得了一些可以喘`息的空間。

“哦?這麼的說,那時候你是寧願被劉大鬍子玷汙,也不願意被我所救了?”

賀南洲一雙眼睛饒有趣味地盯著她,看到她眼裡是實實在在的不屑,心裡莫名一震。

這個世界上,竟真的有這樣毫不在意所謂“名節”的女人,倒是灑脫。

“不,我也不想被那種髒東西玷汙,可是如果我真的被他玷汙了,也絕不會引以為恥,我定是要取了他的狗命以報血仇的.”

她說著,冷笑了一聲,眼波流轉間竟真的帶起了兩分凜冽的寒意,再看向他時,又逐漸變回了平靜:“名節這個東西,不過是你們男人築起的一道高牆,專用來對付女人的利器,傻女人才會上當呢.”

“你的見地倒是新鮮的很啊,不像是一般的的深閨女兒,反倒是有些像留過洋回來的女學生們,祁落雪,你究竟還有多少‘驚喜’瞞著我啊?”

賀南洲嘴角雖然還掛著笑意了,但是眼神顯然已經冷了不少——她的言行舉止,都不像是一個在戰火中流離失所的孤女,可是若說她不像個大家閨秀,她偏又能說出著許多大道理來。

若說她是他的對手派來的美人計,她又確實不足以溫馴誘人,身上處處都透著一股野草般的倔強,更沒有透露出一點要勾.引他的意思,甚至還是個看到血就會暈倒的,若說她是殺手,那也未必太不中用了一些。

那麼,她費盡心思,在戰場上和他“偶遇”,又跟著他進少帥府,目的到底為何?祁落雪看著他打量自己的目光,心臟突突地跳,卻不敢流露出分毫的膽怯,更不能轉開視線,否則就會露出破綻!“少帥,你想多了,我沒有留過洋.”

她目光沉靜如水,眼神中所有的波瀾都靜了下來,不再發出任何動靜。

“無趣.”

賀南洲輕叱一聲,收回了打量她的視線,轉而的拿起她的右手,仔細地檢視她手上的傷。

傷口早就已經被答大夫處理好了,仔仔細細地包紮了,可是她剛才又不小心壓了一下,便又有新鮮的血跡從手上沁出來。

“不敢勞煩……”祁落雪剛剛才被他懷疑了一波,此時不敢太過反抗,可是心裡又不想他靠得太近。

“不勞煩,我只是好奇,你這個見了血就會暈倒的人,怎麼在山上的時候,看見劉大鬍子吃槍子兒、也看見我殺了那個土匪,那個時候你怎麼沒暈過去啊?”

賀南洲微微張開自己的大手,就完全覆蓋住她的手,完全阻隔了她的視線。

他看向她的時候,眼神中仍然帶著探究,可是這一回卻還多了兩分打趣的意味。

“我、我那是……那不是太緊張了嗎?那個時候我不得堅強一點,要是真的暈過去立了,只剩下你一個人還怎麼對付那個山匪……”她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終於扯不下去了,住了嘴,忿忿的抬頭去瞪他,這男人可真是壞心眼,分明都已經知道了她的弱點了,還非要拿這個來讓她難堪。

祁落雪看著賀南洲臉上明顯不相信的樣子,她乾脆破罐子破摔,眉頭一皺、眼睛一閉,雙手抱胸和盤托出:“行了行了,我就乾脆坦白告訴你好了,我只有在看到自己流血的時候才會有那麼劇烈的反應,看到別人流血的時候可能就只是犯惡心而已.”

她就是厭惡血,僅此而已。

賀南洲看著她,似乎是好半晌才辨認出來她沒有在說謊,又問到:“你是遭遇過什麼重大的變故嗎?才會變得這麼的害怕血?”

“少帥,我看你是的話本看多了吧?什麼事情都得有個來由啊?”

她下意識地否定了,可是眼神中卻真真實實地帶出了兩分不耐煩,眼中沉澱的暗光,像是想起了什麼陳年往事,似有兩分不悅。

賀南洲見她彷彿是心中真的勾起了什麼傷心往事,態度在瞬間變得有些抗拒,沉默了一會兒,只是靜靜地起身,從她的榻上離開,走到桌邊端起了一個藥碗,走回到她的榻邊,把碗遞給她:“先把藥喝了,應該涼的差不多了.”

祁落雪眉頭一皺,湊過去一聞,頓時又幹嘔了一聲。

“不喝!這藥味兒也太臭了,我光是聞著都要吐了,還要我喝下去,那不是要我的命……”賀南洲聞言,端起藥碗送到自己嘴邊,抿了一口,連眉頭都沒有抖動一下,面不改色地勸她:“你看,也沒什麼難喝的,喝了藥你的傷口才能好得快.”

祁落雪看著他的舉動,心中不得不承認,自己剛才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還以為他會在藥中加點兒什麼料呢,可是賀南洲卻這麼的光明磊落地當著她的面喝了一口,反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少帥,你也不用做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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