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慢點!慢點!”

她被秦斕扯得一個踉蹌,差點就從馬上滾下去,這個女人還真是十分粗魯又有著一身的蠻力。

“你別扯了,賀南洲他抓著我的衣裳呢,你再拽,該把他一起拽下來了!”

她一低頭,看到自己的右手衣袖還被昏迷過去的賀南洲緊緊地抓在手裡,這才明白了秦斕拽自己拽不動的原因。

秦斕果然依言止住了動作,轉而要去扳開賀南洲的手,卻發現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扳不開他緊緊拽住衣袖的手。

“秦小姐,你看,要不然你就在前面帶路,怎麼樣?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和他講道理啊.”

祁落雪明顯可以感受到秦斕身上迅速變冷的氣場,雖然她本來就已經夠冷了。

不過她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去勸她,去觸秦斕的黴頭,那不也是在給她自己找不痛快嗎?“嘶——”秦斕卻擰緊了眉頭,伸手揪住她的衣袖,手上一個用力,將她的袖子生生撕下來一塊,然後一把將祁落雪從馬上拽了下去,絲毫不顧及她會不會摔跟頭。

秦斕利索地翻身上馬,坐在賀南洲的身前,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雙腿一夾,便催著馬跑起來,根本不顧還站在原地的祁落雪。

“喂!你這個女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哎!我不會騎馬的啊!”

祁落雪看著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的兩人,心中湧起一陣挫敗感,看著旁邊跟她差不多高的馬,禁不住望“馬”興嘆了,她向來是不精騎術的,現下就算是有一匹好馬在她的面前,別說是騎馬了,她連基本的上馬都難做到。

現在她就算是再蠢,也該知道這個叫做的秦斕的的女人,和賀南洲是什麼關係了——剛才那一陣好大的醋味,幾乎將這方圓五里地都染上了酸味了。

那女人顯然是在吃醋,只可惜,她吃的是沒必要的飛醋啊,她和賀南洲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現在不會有,將來也絕對不會有。

“唉……我還有心思去想這些風月軼事,還是先想想該怎麼去少帥府吧,畢竟…….”活下來要緊,報仇大業也要緊。

她這條命,是長姐給的,也是為了長姐的囑託,她才會苟活至今,她的下半輩子沒有別的目的,只剩下了報仇這一個驅動力了。

她正想著呢,就聽見身後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不過這一次顯然不止一人一騎,而是一大隊人馬的動靜,想必是秦斕剛才帶來的那一隊人馬。

“雪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呢?”

晴兒脆生生的聲音夾在混亂的馬蹄聲中,十分的動聽。

“我的好晴兒,你快來救救我吧,我連馬都上不了!”

祁落雪雖然是在對晴兒說話,可是眼神卻落在那個為首的叫做的王富的年輕男人身上,剛才秦斕就是使喚的這個人,想來是深受秦斕信任、又有話語權的下屬。

“我來扶姑娘一把就是了.”

王富果然領會了她的意思,輕輕拍馬走到她的身邊,伸手一撈她的胳膊,在她還感覺天旋地轉的時候,就已經落在剛才秦斕騎的那匹馬身上了。

“多謝,可是我不會騎馬啊,能不能勞駕再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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