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後院的溫泉池子裡泡著呢,你一個姑娘家不方便去,我就只好給你打了熱水在房裡泡了.”

“那,謝謝你了.”

祁落雪點點頭,等老闆娘離開之後,她就起身將身上的水擦乾淨,然後穿上了衣裳想要去找賀南州。

跨出了門檻,卻又站住了。

眼裡劃過一抹精光。

他既然來了,救下了她,那必定是會來找她的。

她似乎也不用主動?長姐的仇,已經摺騰了這麼久,她也該收拾好心情,不能再拖了……——這樣想著,她又回到了房間,不一會兒後,卻到底因為身子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祁落雪朦朧間似乎是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有人放輕了腳步住從門外走進來。

她先是嚇了一個激靈,幾乎在瞬間從床上驚坐起來,眼睛卻突然看到地上的那一雙鞋子,瞬間又反應過來,來人是賀南洲。

他終於還是來了。

不過,來了就好,她辛辛苦苦地受這一場凍,沒有白費。

“西州?是你嗎?”

她微微眯著眼睛,氣若游絲地呢喃著他的名字,用了最大的力氣朝著他抬手,似乎是想要伸手抓住他。

賀南洲略微遲疑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確認了她剛才是在呼喚自己的名字之後,才快走了兩步,走到她的床邊坐下,伸手握住她抬起的手。

“西州……這是不是我在做夢?還是我已經死了,是我的魂魄回來看你了?”

祁落雪虛弱地說著,嗓子早叫冷風灌壞了,此刻又有些發熱,聲音便低沉嘶啞得不像樣。

可是聽在他的耳朵裡,卻帶著兩分異樣的風情和誘惑,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她無力地被自己裹在懷裡、隨著自己的節奏而顛簸的時候,難耐地喊出的聲音。

“不是你在做夢,真的是我.”

他嘆了一口氣,察覺到她的手燙得有些不像是正常溫度,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眼神中透出擔憂:“你大概是燒糊塗了,才會說這樣的話.”

他說著要起身,去給她端冷水來降溫,卻被她拽住了手。

他回頭,看著她像小獸一樣溼漉漉的眼睛,似乎很害怕被拋下,害怕他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

“不要走!我知道這是夢,我知道你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她聲音嘶啞,手指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指甲都摳進他的肉裡。

他受了微微的刺痛,不覺得惱怒,反而心底卻生出了兩分暗喜,他一早就知道她對自己還是有情的,只是從來都吝嗇表達而已。

而現在,她因為身體虛弱,卻流露出了對他的深深的依戀,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我今天還看見長姐了,想必是長姐來接我了,我想最後再多看看你,你別走.”

她手上用了最大的力氣,可是在他面前,不過是螳臂當車,只要他微微用力就能睜開她的手,可是他卻最終沒有掙開,默然在她的身邊又重新坐下。

“好、好了,我不走,我在這裡陪著你呢,你安心睡吧.”

他伸手為她把臉上的亂髮整理好,看著她如此不安的樣子,一時間心裡有些五味雜陳,俯身在她的的嘴角印下一個輕吻。

她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用心的安慰,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嘴角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賀南洲見她睡著了,悄悄地鬆開她的手,轉身出去拿冷水和毛巾了。

她聽見他的腳步聲遠了,眼睫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一滴眼淚從緊閉的眼睛裡沁出來,砸在枕頭上,發出一聲重響,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她沒有睜眼,一雙手卻死死地揪緊了被子,心中像是打翻了料理臺,一時間甜的、酸的、苦的交雜著佔滿了她的心頭,卻沒有一種味道能夠最終佔據絕對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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