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強地擦去臉上的淚水,撿起衣服穿上,走出門口,深深地看了一眼賀南洲和秦斕離開的方向。

“白芷,去把裡面的那兩個枕頭拿上,那東西想必是不用送了.”

她說完眼神決絕地離開,回了自己的清風苑。

白芷拿了枕頭,一路跟在她的身後,卻不敢輕易說話,她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丫頭都能夠看出來,祁姑娘剛才和少帥之間發生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祁姑娘現在還紅著雙眼,顯然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她在一聯想到剛才夫人來過之後,就直接帶走了少帥,想必祁姑娘在夫人的手裡也是受了些折辱的。

一主一僕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清風苑,白芷掩了門,這才小心翼翼地湊到她跟前,低聲問:“姑娘,我去給你燒熱水沐浴吧?”

祁落雪卻連說句話的慾望都沒有了,徑直撲進了被窩裡,矇住了頭臉,整個人都細細地顫抖起來。

白芷不敢再勸,只是無聲地退到門外,把空間都留給她。

而另一邊,賀南洲雖然跟著秦斕出了門,但是卻並沒有跟著秦斕去忱月閣,而是在出了書房之後,又甩開了她,準備回自己的繁星閣。

“少帥!你站住!”

秦斕心有怨氣,大喝一聲叫住了他的腳步。

“少帥,今夜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就算少帥看不上我,不想和我洞房也行,可是您總不能在新婚之夜連洞房都不跨進去吧?這要是傳出去了,讓人怎麼看我?又怎麼看我爹和秦府?”

她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仰著頭,眼神中是一片分毫不讓的倔強和強勢。

就算她的面子是無關緊要的,可是她所代表的秦府和秦府主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的人,就算是為了他考慮,今晚無論如何也要他去忱月閣的新房才行。

不然,等到明天一早這件事情傳出去,讓她的父親知道了,肯定不會輕易饒過他的!“秦斕,我剛才不過是順水推舟,才跟著你出來了,你不要以為我是怕了你爹,更加不要妄想你能左右我的決定,這裡是我的少帥府,你若是認不清這一點,只管回你的孃家就是,我賀南洲絕不阻攔.”

、賀南洲臉上還是一片酡紅,可是眼神卻已經沒有絲毫醉態,反而是一片清明。

秦斕看著他臉上的強勢,心裡也有點犯怵,難不成他剛才的醉態全都是裝的?“少帥,我是為你好,大婚後不久你就要出征,若是沒有我爹的支援,你……”“夠了!秦斕,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

賀南洲大喝一聲,打斷了她的話,原本因為醉酒就已經緋紅的雙眼,此刻更是像某種猛獸似的,幾乎要用眼神吃人!他只是恨自己,恨自己還不夠強大——秦家和賀家原本就是勢均力敵,可是這個秦斕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她秦家對他的好處,難道他賀南洲沒了老岳丈的支援,就真的打不下這一片江山了嗎?秦斕!秦老頭!秦家!你們都算什麼?!他根本沒放在眼裡,要不是為著北城百姓的安穩日子著想,他又怎麼會答應二次和秦家聯姻,以穩定那個隨時都可能因為別人不遂他的意、而發動戰亂的炸藥般的老岳丈?他又怎麼會娶了這個秦斕,而讓落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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