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溫柔被折磨的力氣殆盡,又被食人魚咬的一身是血,還在池子裡撲騰著刺了安臣一刀,早就弱的連個小孩都能輕易的踩死她,就更別說是發狂發狠了的安臣她連擋一下的能力都沒有,那刀子已經扎進了她的肚子,疼的她“啊”的一聲,虛弱的喊:“安臣,你這個賤東西,你敢……”“茲噗”又是一聲,刀子拔出來,再一次刺進去。

“我不是廢物!”

安臣的眼裡只有一片血紅:“我不是賤東西!”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騙我,我對你那麼好,你卻只是在利用我.”

“你還想殺了我?換你自己活?你這個狼心狗肥的賤人!”

“你想讓我死?那你就給我先去死,去死,去死!”

安臣憤恨的咆哮著,手裡的刀子沒有停頓,一刀又一刀的刺向張溫柔,也不知道刺了多少刀,直到他的手已經發痠麻木,而地上的張溫柔早就沒了一絲一毫的氣息,他才翻身,仰面躺在地上,瘋狂的笑起來:“哈哈哈,我殺了她,我殺了這個賤人!”

葉海棠走過來,滿臉都是譏諷:“是啊,安臣副官,你殺了她,殺了你的溫柔小姐,那個,你口口聲聲要維護,要保護的,你心愛的女人呢!”

安臣的笑聲忽然打住,他猛地抬起上半身,坐在地上:“你胡說些什麼?溫柔小姐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殺了他?”

他骨子裡卑鄙陰狠,可只要有一丁點理智了就虛偽的不承認。

“那你看看躺在你旁邊的是誰?那染血的刀子又捏在誰的手上.”

葉海棠說。

安臣緩緩的轉過身,就看見張溫柔的身上已經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腸穿肚爛,一雙眼睛瞪的很圓很圓,死不瞑目的瞪著他,再看向自己手裡的刀子,他“鐺”的一聲將刀子扔了,不斷的搖頭:“不,不是我殺的,我不會殺溫柔小姐的,我不會,不是我……”“真是個卑鄙無恥又虛偽自私的人,”葉海棠說:“你這樣的人,就不配見到陽光!”

“是你!”

安臣卻抬起頭,手指向葉海棠:“是你對我用了妖法,逼我殺了溫柔小姐,你這個妖女,都是你!”

“我不喜歡他的舌頭,割了吧.”

江夜寒過來,對於這邊這種血型的場面沒有絲毫的不適,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他特有的那種陰冷冷的優雅。

江家的人直接上前,利落的抓住了安臣,容不得他反抗,一截血肉就割下來扔到了池子裡餵了食人魚。

他滿嘴都是血,憤恨的盯著葉海棠和江夜寒。

江夜寒又說:“我記得,他是用左手抓了棠兒的胳膊.”

“是,四爺.”

江家的人秒懂,再次上前,一刀下去,安臣的左臂又飛到了池子裡,而他,卻連同喊都不能了。

“等他臉上的傷掉了痂,在他臉上紋朵牽牛花,再好好的養一養他那一身的皮肉,務必要養的膚如凝脂,才好賣個好價錢.”

江夜寒的聲音很輕,說的,卻是這世上最殘忍的話:“記住,不賣夠三年,不許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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