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可陪著葉海棠一路下來,他卻像是變成了個話癆似的,一刻不停的說著這千峰山的各種事情,毫不吝嗇的將他的關懷給了葉海棠。

她妒忌葉海棠佔了他的好,他就對葉海棠更好,如果她敢再洩露半點不滿,他怕是會直接要了她的命!可是,他不知道,只要還能遠遠的看他一眼,就算他再對千百個女人好,她都不敢再有絲毫的不滿了……——上船的時候,白沐兒用了很大的勇氣才坐在了葉海棠的身邊。

因為,坐在葉海棠的身邊,也就是坐在了江夜寒的身邊。

女扮男裝的時候,她可以毫無壓力的跟在江夜寒的身邊,可換上了女裝,她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尤其是,船在河道里彎彎繞繞的走,有時候稍微偏轉一些,她的身體還會往江夜寒的那邊傾倒。

雖然,她死死的抓住了船舷,控制住自己的,可有一處水流很急的地方,她還是無可不免的倒向了江夜寒那邊,而且,頭部還碰到了他。

那冰冷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比這陰河的水還涼。

她忙起了身,將自己縮回去:“四爺,對……對不起……”她將頭埋的很低,也將自己對他的那份卑微的情感放的很低。

葉海棠掃了她一眼,對江夜寒:“快到了吧?”

“再轉兩個彎,就到了探索的源頭.”

江夜寒將身上那股子冷意收了回去,說:“我已經讓人提前去探路,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我們過去之後,能得到一個結果.”

“好.”

葉海棠點頭。

果然,剛轉過兩個大彎,再經過一段需要彎著腰才能進入的低矮河道,木船就到了一處溶洞裡。

很大很大的溶洞,大的小船已經去,就像是一葉扁舟入海,豁然開朗之際,船和船上的人也都變的渺小。

陰河的水匯聚在這裡,形成了極為開闊的地下湖泊,但這水,卻無比的清澈,清澈到能看清楚水裡面遊動的一些外邊看湖泊裡看不到的魚——透明的只有一根主骨的魚,看不見眼睛額頭上卻帶著如螢火蟲一樣燈光的魚,長長的像水蛇一樣的魚,長的像娃娃臉的魚,以及其他一些奇形怪狀的魚。

因著船上打了燈,這些魚就紛紛圍了過來,密密麻麻一層。

它們的眼睛在這洞穴裡似乎蛻化的沒有了,卻依然喜光。

葉海棠忍不住伸了手過去。

“棠兒,別碰它們,”江夜寒提醒:“這裡面的魚,部分有毒.”

“我知道,不過論毒,我是行家.”

葉海棠說:“我只是想看看這水有多深,這麼清澈透明的水,看著很近很近,其實很深吧.”

“的確很深,”江七接了話說:“我們的人穿著魚皮服下去,也堅持不了多久,只有憋氣兒功夫極好的人,才能去探路.”

“這路,要從水底去探?”

葉海棠忙四下裡去看了。

這溶洞雖然大,江家的人也發現這個溶洞很久了,早就在石壁上都做了燈,雖不至於將整個溶洞都照亮。

也能將周圍都照個大概了,葉海棠就發現這溶洞裡已經是圍死了的,那麼,這條路,只能是從水底。

但是如果從水底,那必定就是從哪個出水口,那種通道不僅狹窄,而且通常都會有暗流,是極其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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