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是我最近的脾氣太好了點.”

江夜寒的冷冷的說。

沒與這些人走的稍微近些之前,他就沒想過有一天會被這些人“逼婚”!——是他最近殺的人太少了失了力度,還是這些膽兒肥了不怕死了?江夜寒的話裡邊是帶了殺意的,顧梓林倒是縮了一下脖子,將嘴巴閉上了。

霍信衡也假咳了一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顧霆鈞倒是將嘴角勾了勾,一本正經的說:“脾氣好點有什麼不好?脾氣好點才不會做孤家寡人!”

想他當初如果脾氣再差一點,不小心把闖入他船上的葉海棠給弄死了,他再上哪兒找個好妻子去?“你是你,我是我,別把我和你比!”

江夜寒瞪了顧霆鈞一眼:“怎麼我娶哪個女人,還需要別個人為我做主,你們就那麼喜歡那個丫頭?那不如我今晚就將她送到你們床上?”

他掃了一眼顧梓林,又掃了一眼霍信衡:“你們誰先要?”

這話,就說的有些傷人了,門外的白沐兒捏緊了拳頭,幾乎站不穩。

她猛地在門上敲了幾下,然後推門進來。

“江四爺如果忘記了,我不如再提醒江四爺一遍,我白沐兒如今不是江家的人,江四爺就算是想將我送到哪個人的床上,也沒這個資格!”

她走過來,臉上帶著一層諷笑,看起來是在諷刺江夜寒,其實是在諷刺她自己。

看!江夜寒這樣無情的男人,當初能不眨眼的將她往樓子裡送,如今又要面帶笑容的將她往別的男人的床榻上送,他當她是什麼?他不要,她就是垃圾了?就要任由著他想扔到哪裡就扔到哪裡了?她看向葉海棠:“大少帥夫人是我的主子,我跟著大少帥夫人的就說過,我什麼都可以聽主子的,今天,主子如果讓我去伺候哪個男人,我可以去,但別人想要將我送人,我是不答應的!”

江夜寒捏了捏手裡的帕子,呵,他忽然就成了別人了……不對!她說她要去伺候別的男人?被他江夜寒睡過的男人,她敢去跟別的男人睡?“白沐兒!你還真是出息了!”

他冷哼了一聲,語氣裡滿是凜冽的寒意。

“比起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四爺,我白沐兒的確是要更出息一些.”

白沐兒回懟了一句。

她發現一件事——江夜寒雖然不喜歡有人與他對著幹,卻更鄙視對他乖巧順從的。

養的溫和的,對他千依百順的人,在他眼裡,大抵還不如一條衝他搖尾乞憐的狗?那她何必還要順著他的意思,小心翼翼的不敢惹他絲毫的不高興?他能往她的心上扎刀子,她憑什麼連話都不能多說幾句?“你……”江夜寒轉過頭,一雙眼睛盯著白沐兒,眼裡的火幾乎要在白沐兒的身上燃燒起來。

他終於徹底的被白沐兒激怒了。

從他江家出去的人,從他手裡出去的人,什麼時候敢這麼逆著他了?但下一秒,他忽然就撤了所有的冰冷之氣,臉上浮起一抹極其明顯的嘲諷:“白沐兒,你以為你激怒我,我就會順著你的意思,娶你為妻?”

“不過就是睡了你一次,要什麼價,你直說吧!我江夜寒還不至於連開個葷的錢都付不起.”

儼然是,一副將白沐兒當成了妓子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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