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教皇大人拍了拍奧拉朱旺的肩膀,深情地道:“我最好的朋友,這麼多年來,你為了守護我,為了守護整個神聖教庭做出了太大的犧牲,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想到極西之地的外面去看一看。。。看吧。。。和這位朋友一起去中土吧。。。我想他會好好招待你的。。。奧拉朱旺,你還年輕,你今年只有三十五歲,你不應該和我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整天在一起,去嘗試著結交一些新朋友吧,神聖教庭永遠都是你的後盾。。。當然。。。在任務還沒有完成之前,我希望你不要過早地回來。”

奧拉朱旺右手握拳撫上了胸口,恭敬地道:“是,陛下。”

接下來的三天,一星在教皇大人的強烈要求下享受了三天的閒暇時光,車遲烔當仁不讓地帶著流鬼擠進了專門為一星準備的套房,享受著帝王般的待遇。

而神聖教庭內部,則是經歷了猶如地獄般恐怖的大洗劫。奧里奧的手段無疑是極為狠辣的,六大祭師背叛父神,背叛雅典娜,被天神降罪懲罰,如此解釋也只有奧里奧這樣的聰明人才能想出來。儘管還有許多教眾並不相信這樣的說法,但是懷疑神靈,違抗神令這樣的罪責,卻也沒有幾個人能擔得起。

至於六大祭師直屬的騎士團和魔法師,在陷入群龍無首的境地之後,教眾迅速離心。一部分聰明的,已經暗地脫離組織,燒燬資料,和六大祭師撇清了關係。至於極少數頑抗份子,則有奧拉朱旺親自率領的教皇直屬的天之騎士團對其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

三天,僅僅用了三天時間,教皇奧里奧就將神聖教庭的勢力再聚於一人之手,新的六大祭師也正在選舉之中,而這些人,自然不可能是六大祭師的殘餘。

第三天的深夜,教皇奧里奧親自率領著一群忠誠的騎士來到密室,拉出了五十多車境石,幾乎掏空了神聖教庭千百年積蓄的一半。不過,奧里奧一點也不心疼,這些境石對中土的修士有大用,對他們這些修煉信仰之力的教士的作用卻有限的很。

奧里奧站在一星的旁邊,笑呵呵地指著堆成一座小山一樣的境石,說道:“這是一千一百萬境石。。。”

他摟著一星的肩膀道:“。。。我的朋友,一千萬是我私人答應給你的報酬,剩下的一百萬,有八十萬是用來賠償玄心宗的缺失。。。當然。。。我們是朋友,朋友是不會讓您吃虧的。。。呵呵。。。至於剩下的二十萬境石,就當是奧拉朱旺先生在您身邊時的花費吧。。。答應我朋友,好好照顧他。。。”

一星聽到前幾句,還直嘆這教皇大人果然會來事兒,待聽到後面一句話,卻差點沒翻倒在地,奧拉朱旺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要他照顧?要是您教皇大人託付的是您的女兒,那倒還能商量商量。

教皇大人深深地看了一星一眼,道:“不要驚訝,我的朋友,奧拉朱旺是我看著長大的,從他會拿劍那刻起,我就一直照顧著他。。。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朋友,更是父子,畢竟我也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啦。。。呵呵。。。轉眼三十多年過去了,奧拉朱旺還沒有離開過神聖教庭呢,有很多事可能都不太懂,您就多操操心吧。”

一星撇了撇嘴,艱難無比地點了點頭。

奧里奧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從懷裡摸出一個有火漆封皮的大信封,遞到一星手上,繼續道:“。。。這是我給玄心宗掌門大人的一封信,再加上八十萬境石,我想他們會放過我這個糟老頭子的。”

一星點了點頭,知道神聖教庭剛剛內亂,肯定傷了元氣,這個時候再不服軟,那隻能說明奧里奧腦子有問題。這封信的措辭用屁股想都都想出是何等的謙恭,他笑著道:“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會盡量在掌門面前替您美言幾句,說不定到時你還會收到掌門的回禮呢。”

奧里奧笑著揮了揮手道:“好啦,不說這些事了,我的朋友,我完全相信你能完美地解決這件事情。。。那麼,我還有一件禮物,請您務必收下。。。出來吧,萊恩。”

一個七老八十,形將就木的老者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他臉上的皺紋像一隻只隆起的蚯蚓,就連他的嘴唇上,都佈滿了扭曲的皺紋。

萊恩走上前來,先向教皇大人施了一禮,扭頭對一星道:“尊貴的客人,魔法師萊恩願意為您效勞。。。咳咳咳。。。”

萊恩劇烈地咳嗽了兩聲,他掏出一隻潔白的手絹擦了擦嘴角,又是一灘紅色映入一星的眼簾。

媽的,這不是剛進神聖教庭時在門口遇到的那個老頭子麼,當時見他時就在吐血,這麼久了,還沒死啊?

“這。。。這是?”一星實在有些想不通了,奧拉朱旺跟著他走還能說得通,這麼個像風乾的竹子一般,一股大風就能吹倒的老頭子也要跟著他,難道他一星長的很像是照顧老人的保姆麼?

奧里奧放聲大笑道:“來,我的朋友,向你鄭重地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我神聖教庭百年以來最為出色的輔助系法師萊恩大人了,他的能力可是非常強的,由他和奧拉朱旺二人配合,也許會給你一個驚喜也說不定。”

一星用懷疑的眼神把萊恩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猶如蘆柴棒一樣的老者會頂上百年最強魔法師的頭銜,如果他真有那樣的實力,一個祭師的職位少不了吧?可是現實的情況卻並不是那樣。

教皇大人也不理一臉痴呆樣的一星,交待了萊恩了兩句注意安全,保護一星和奧拉朱旺之類的例話,又和奧拉朱旺擁抱了一會兒後道:“我的朋友,時間不早了,你們該走了,如果你有時間,歡迎來神聖教庭作客。”

一星謝過了教皇大人,用儲物戒指收起了幾十車的境石,再祭出了穿雲梭,略微調整了方向,在教皇大人詫異眼神的注視下,繼續向著西方飛去了。

好了,是時候去取回國器鳳凰琴了,當然,還有一件比這更加重要的事情,蠱神教,嘿嘿,一星的嘴角翹了起來,邪異的微笑再次浮現在臉上。

整整飛了四個時辰,眾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極西之地的最西邊城市以色列的一個小鎮。並不是說一星閒的發慌,放著舒服快捷的穿雲梭不用而去走路欣賞風景,實在是七煞離開此地時間過久的緣故,對許多道路都不甚熟悉,鳳凰神族的駐地不過是原始叢林中的一個小村子,在天空中看上去不會比一塊石頭大上多少。所以,眾人只好降落在原始叢林旁邊的一個小鎮子,準備補充一點飲水和食物,再進行下一步的探索。

一星指揮著奧拉朱旺背起了重達一百兩斤的食物和飲水,大咧咧地道:“你的身體最好,這苦力活就由你幹了吧。。。”

奧拉朱旺看了看車遲烔和萊恩,再看了看想笑又不敢笑的流鬼和七煞二人,憨厚地道:“大人,您的意思我完全明白,我們神聖教庭初進門的教徒都會去打掃庭院,做一些日常的雜物。。。這是儘快融入團隊的好辦法。。。”

他努力地聳了聳肩,咧嘴一笑道:“。。。這點東西,還難不倒我。”

一星狠狠地翻了翻白眼,道:“七煞在前探路,流鬼警戒野獸和毒蟲,兩位老人家走在中間,我和奧拉朱旺壓後,有沒有意見?”

奧拉朱旺首先道:“沒有。”

七煞和流鬼對視了一眼,無奈地點了點頭。

於是,這一行奇怪的隊伍就這樣莽撞地闖入了危機四伏的原始叢林。當然,這個危機,只是針對叢林裡數不清的大小野獸而言的。

三天之後。

七煞重重一刀將一條倒掛在他頭頂樹枝上的,有著小孩手臂粗細的青黑色大蛇斬成了兩截。他極為麻利地把半截蛇屍從樹幹上拖了下來,單刀一挑,已經劃開了蛇腹,手指一摳,已經拈起了一枚雞蛋大小的深褐色蛇膽。

七煞把皺巴巴,還流著鮮血,腥味撲鼻的蛇膽遞到流鬼的面前晃了晃,問道:“要不要?”

在聽到否定的回答後,他仰起頭,吧嗒一聲已經把蛇膽吞入腹中,滿足地拍了拍肚皮,繼續向著前方搜尋而去。

流鬼怔怔地看著七煞的背影,突然哇地一聲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的一星輕輕地搖了搖頭,流鬼和七煞雖然功力相若,而且關係親如兄弟,但是畢竟一個是異族人,一個是中土人,有些風俗習慣可不是這麼容易磨合的。

他再看了看魔法師萊恩一眼,這老傢伙從一踏入叢林起就變成了一副癆病鬼的模樣,走一步喘三口,間或再吐上兩口血,以一星多年的殺人經驗推斷,這貨絕對不可能走出三十里地去。

結果,三天過去了,眾人最少也走了三百里地。這老傢伙還是那副麵皮慘白,雙目無神的模樣,身體晃來晃去,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地去的樣子。

連見多識廣的車遲烔都很是仔細地打量了萊恩了好幾眼,要不是他的容貌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而且答應一星暫時隱藏實力。這會兒說不定已經上前和萊恩討論一下有關養生方面的話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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