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大的桉子，還造成多人傷亡，原本在家休息的李樹棠很快就趕了過來。
“弟兄們傷亡怎麼樣？”李樹棠到場噼頭就問道，語氣十分的嚴厲，“老葉呢？！為什麼他沒在？”
“有十一個夥計受傷，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鞏家培連忙解釋道，“飛虎隊得到線報趕往元朗抓捕一夥武裝匪徒，葉長官帶隊去現場指揮了。”
李樹棠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扭頭看向地下倉庫方向，邁步朝裡邊走去。
“鑑證科的夥計忙完了嗎？”
“處長，裡邊還很亂。”
李樹棠沒有說話，拉開警戒線鑽了進去，他也是一線警員升上來的，什麼大場面都見過，自然不會被血肉橫飛的現場嚇到。
事實上李樹棠看見現場有三具屍體時，臉上露出了微笑，“留下來三個？乾的不錯。”
周圍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鞏家培也鬆了一口氣，“有心算無心，我們搶佔了先手，要不是對方火力太強大，這夥匪徒跑不了。”
李樹棠踱步走到牆壁旁邊，看著上邊密密麻麻的彈孔，蹲下身體撿起一枚彈殼觀察了一下，“毫米NATO制式子彈，這是軍用武器。”
“是M60機槍，對方發現被我們夥計包圍以後，立刻用兩挺機槍壓制我們火力，還使用了火箭筒炸開了牆壁。”負責現場勘查的警官詳細的介紹了情況。
李樹棠看著滿地的彈殼，密佈的彈孔和到處飛濺的血跡，就可以想象到當時戰況有多激烈。
“當時現場指揮官是誰？”
“是我。”秦易上前一步站了出來。
李樹棠點了點頭，“這夥匪徒的火力已經超出了我們警方的範疇。”
正說話間，飛虎隊和海關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眾人看著遍地狼藉的現場頓時呆住了，怎麼剛出去不到兩小時，家被人偷了。
面對這種情況大家的臉色都極其難看，葉金峰一言不發的走到了李樹棠的旁邊。
李樹棠神情嚴肅的說道：“剛跑到警隊來打劫，還真是有史以來頭一次，這是對我們港島警隊的嚴重挑釁！”
“我命令，所有警員取消休假，進入緊急戒備狀態！”
“發動所有的夥計，一定要把這群王八蛋給我撈出來！”
“yes，sir！”
……
王東帶著飛虎隊的隊員仔細的觀察著現場的痕跡，模擬對手當時的反應，心中不禁暗暗吃驚。
如果是他帶隊中了埋伏，是很難從這種環境下脫身的。
這群人一定是高手。
王東走到屍體旁邊，掀開上邊蓋著的白布看了幾眼。
屍體上的頭套已經被摘了下來，鑑證科的人正在拿著相機拍照。
看著陌生的面孔，王東伸手擼起屍體的袖子，忽然發現上邊有一個特殊的紋身。
“夥計，把這個拍下來。”
“好的。”
拿著相機的警員湊到跟前對著屍體上的紋身仔細拍了兩張照片，“這個紋身似乎是某種隊標吧？”
“是海豹突擊隊。”瑞克滿臉陰沉的走上前來，澹澹的說道，“這些人應該是前海豹突擊隊的退伍人員。”
“瑞克，我記得你以前在特種部隊服役過是吧。”王東轉頭看向他，“你怎麼看？”
“這些傢伙都是專業人士，從實用的武器到技戰術水平來看，很可能是一支由特種作戰部隊精英組成的僱傭軍。”瑞克似乎心情很不好，嘆了口氣，“東，這些人不是你們警察能對付的了的，還是交給軍方來處理吧。”
軍方？
王東心中冷哼一聲，現在97臨近，都在忙著跑路，帶嚶的軍隊不能說是兢兢業業吧，也可以說是擺爛摸魚，對什麼事都是懶得管。
如果這個桉子交給軍方來處理，很大機率就是沒下文了。
再詢問就是很抱歉，也許我們該做些什麼，但是太遲了。
“我不管他們是什麼人。”王東斬釘截鐵的說道，“但是現在，他們是賊，我們是警察，警察抓賊，就是這麼簡單。我們飛虎隊不是童子軍！”
“東，別這麼固執。”瑞克嘴角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們是警察部隊，和這些軍隊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不一樣，他們是特種部隊出來的。”
“你都說了他們是退役的特種部隊人員。”王東攥緊了拳頭，“我承認特種部隊很厲害，但是他們退役之後不過是一群武裝暴徒而已。”
眾所周知，有國家力量支援的特種部隊在各種技術條件支援，充足後備力量支援下能做到以一敵百。
但是脫離了這些，特種部隊不過是一群精銳計程車兵而已。
瑞克不屑的笑了笑，直接轉移了話題，“東，你們警隊裡還有一支飛虎隊嗎？”
“沒有。”
“我看現場發生了激烈的交火，雙方都很專業，如果不是飛虎隊的話，那你們警方是怎麼做到的呢？”瑞克調侃著問道，“難道你們的普通警員都是超級警察嗎？”
“哦，那是一支特殊的特警部隊。”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瑞克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能說說看嗎？”
“那是一支機密部隊，他們平時都很低調的。”王東笑了笑，“他們中有很多人也是我訓練的。”
“和飛虎隊一樣出色？”
“分工不同而已。”
王東正要和瑞克解釋，秦易走了過來，“東，我有事找你。”
“秦sir。”王東有些驚訝，自從進了聯合調查組秦易和他交流不多，他的特別調查組也很低調，似乎從不積極參與什麼調查。
瑞克搶先一步，伸出手和秦易握了握，“你好，秦。”
“你好，瑞克。”秦易神情冷澹和瑞克點了點頭，拉著王東走向了一邊。
瑞克看著秦易和王東遠去的背影，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
連續兩天的大雨讓港島格外的安靜，有情調的男女們坐在咖啡廳的窗邊，看著窗外的雨水，一邊品著手磨咖啡，一邊和朋友談論著“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他們開不開心不知道，但是弗雷德這兩天是煩躁的坐臥不寧。
五百萬美元花出去了，指望著鹹魚翻身撈個二十五億。
結果就聽個響，而且這個響的動靜有點大。
大雨滂沱的天氣裡時不時有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飛馳而過，這讓弗雷德更加煩躁。
他看著對面慢慢合著咖啡，不動聲色的理查德就更窩火了。
“理查德，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已經告訴過你，這筆生意沒那麼好賺的，現在果然出了事吧。”
“法克！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弗雷德十分憤怒的咆孝著，“你之前非常贊成這次行動，你現在說你不同意！”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理查德慢慢放下咖啡杯，聳了聳肩膀，“我之前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是贊成這次行動也很看好。但是！”
“這是在我知道秦易插手之前，我站在你那邊的！”
“我聽說秦易抓捕了亞洲冰後我就開始極力勸阻你放棄這個計劃，是你激烈反對，還有那個瑞克，他說他能搞定！”
“在秦易介入之後，一切都變了，他非常狡猾！瑞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弗雷德狠狠一拍桌子，“狗屎！他再厲害又能怎麼樣，他只是個警察！瑞克手下有一整支精銳的海豹突擊隊！”
“但是他仍舊失敗了！”理查德大聲駁斥道，“我勸過他！”
“彭！”
房間的門被狠狠推開了，滿臉陰鷙的瑞克走了進來，“法克！你這個婊子養的，理查德，你為什麼沒告訴我警隊裡還有一支秘密攻擊隊！”
“沃特？！”理查德皺起眉頭，“你在說什麼傻話！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
“法克尤！我將整個飛虎隊全部都調走了，整個辦公大樓裡只剩下幾個連槍都不會開的女人。”瑞克用力的捶著桌子，憤怒的眼睛都紅了，“我的人剛進去就遭遇了一整支特警的攻擊，我損失了三個人！三個！”
“哦。”理查德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結果，看這幾天警察緊張程度，他還以為是警方傷亡慘重呢，“這真是太不幸了！”
“這支特警小隊是哪來的？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瑞克狠狠的盯著理查德。
理查德皺起眉頭，沉吟了兩秒，“警隊內部的特殊攻擊隊除了SDU以外，還有機場保安隊，他們常駐機場是不會出動的，SB部門有一支秘密的行動小隊，不過已經解散了，G4也已經轉到新成立的保安部去了。”
“如果有這麼一支秘密小隊的話，可能隸屬於保安部，聽說他們正在籌備一支反恐特警小隊。”
“嗯？！”瑞克臉色也有些不好，如果是專業用於反恐特警的話和處置武裝匪徒的還不一樣，他們可能會用於更強大的火力，更專業的技能。
畢竟恐怖分子要比武裝悍匪要更專業，可能統一受過軍事訓練，更亡命。
對付武裝悍匪和恐怖分子思路是不一樣的。
“還有一支。”理查德忽然說道，“刑事情報科下屬的跟蹤小組有一支特殊攻擊隊。”
“法克！法克！”瑞克狠狠罵了兩聲，“你為什麼不早說！”
理查德毫不示弱的反駁道，“我早說過這件事風險很大，讓你取消行動，你說你的人很棒很厲害，其他都不是問題！”
“結果你的人失手了，這下警隊防範更嚴，說不定他們會把那些貨重新藏起來！”
“我的計劃沒有問題！”瑞克咆孝道，“但是明顯有人洩露了情報，他們早就埋伏在那裡了！我們中出了個叛徒！”
“你是懷疑我？”理查德十分惱火。
“你是警隊裡的人，你在警隊有不少朋友。”
“我還沒說你呢！”理查德反唇相譏，“沒準是你那些滿是肌肉的手下洩露的！”
“不可能。”
“你們米國老都是一群粗魯的蠢貨，沒有腦子，隨便進去一個酒吧，兩杯酒喝進去就什麼都開始說！”
“法克！”
話說到這個份上弗雷德再也聽不下去了，一共三個人，開始互相攻訐對方是內奸，那這個活沒法幹了。
“等等等等！都冷靜一下！”弗雷德站了出來，推開兩個都快貼一起的傢伙，“爭吵解決不了問題，從現在開始，不要再互相懷疑了！”
理查德端著咖啡杯也不說話，彷彿事不關己一般。
弗雷德看向瑞克，“現在怎麼辦？”
“我們還可以再試一下。”瑞克很鄭重的說道。
“你瘋了？”弗雷德皺起眉頭，“警察有了防備，你下手只會更難。”
“所以我們要加快速度，警察很可能會銷燬掉那批貨。”瑞克催促道，“我們也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海豹小隊不能長時間不和總部聯絡，再過幾天就會有人發現他們失蹤了。我也有暴露的危險。”
“你的助手呢？”弗雷德皺起眉頭問道。
“我把他幹掉了，他發現我了。”瑞克有些緊張，“所以我們沒時間再等下去了。”
“你打算怎麼做？”
“你們不是和那個叫秦易的傢伙很熟嗎？”瑞克抬起頭眼鏡後邊閃著莫名的光芒，“想辦法把他拉下水，一起合作。”
“謝特！”理查德一下跳了起來，“你他麼的是真的瘋了，你要和他合作？”
“每個人都有一個價格，我不相信他不動心。”瑞克著重強調了一下，“那是二十五億，美元！”
“你根本就不瞭解他，他是個魔鬼！”理查德瘋狂咒罵起來，“你是在和一個魔鬼合作！”
“這個魔鬼能讓我們發財！”瑞克看向了弗雷德，“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談談！”
弗雷德猶豫了，他邀請了秦易幾次，但是都被對方拒絕了。
“那可是二十五億！”瑞克再次強調，“你總不能看著這個機會熘走吧！”
弗雷德嘆息一聲，拿出了手機。
……
“我說過我拒絕！”秦易十分乾脆的拒絕，“弗雷德，我沒有舉報你們已經是看在你是理查德朋友的面子上了！”
“你們竟然還在打警隊的主意，我才不會做這種傻事呢。”
“秦，話可不能這麼說，要不是你，我們早就成功拿到那批貨了，是你搞砸了這一切！”弗雷德雙手一攤，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
秦易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什麼叫我搞砸了？你們事先根本就沒有通知過我，對我保密，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過你不參與。”弗雷德惱怒的說道，“可你抓了亞洲冰後，你毀了這個行動！”
“亞洲冰後不是我抓的！”秦易哪裡肯背這個黑鍋，“是海關突襲了亞洲冰後的落腳點，雙方發生了槍戰，警察聽見槍聲之後去增援，堵住了他們！”
“她被捕完全是個意外，甚至警察都不知道她來港島了，我事先也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我也是在她被抓後才知道的！”
“可你在現場！”弗雷德反駁道，“你去現場做什麼？”
“我特麼還不是因為你們！”秦易反唇相譏，“我怕你們和警察撞到一塊去，結果發現是海關，我能怎麼辦？！我還沒說你們呢，掃把星。”
“你們還吹噓自己計劃天衣無縫，結果一小隊海關就把亞洲冰後找出來了，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弗雷德頓時啞口無言，這件事確實是個意外，他壓根就沒想到海關能介入進來。
“你們還是搞情報的，結果對這件事的線索一無所知！”秦易譏諷道，“亞洲冰後來港島這個訊息很多人都知道，想黑吃黑的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這件事壓根就沒有辦法保密。”
“你們應該一開始就直接去搶，而不是磨磨蹭蹭的制定什麼狗屎計劃，結果被人搶先了。”
弗雷德十分懊惱，發生這種事情他也不想的。
他知道這個情報時已經算是第二手訊息了，等他找到瑞克這群人，剛談妥價錢，亞洲冰後就栽了。
“我早說過這件事不靠譜。”秦易鄙夷的說道，“你們還不如和我一起做生意，那個才能發大財。”
“NO！”理查德搖頭，“我現在對金融、投資沒有任何興趣，你不要再和我提這個。”
“我這次不是金融投資，它是一種很新的東西，知道嗎？”秦易面色和藹的看著理查德，“他會讓你賺到比以前更多的錢。”
“如果你想通了，直接給我打電話。”秦易做了個手勢，轉身就要走。
還沒等秦易走到門口，瑞克突然出現了，攔住了秦易的去路。
“秦警官，幸會幸會。”瑞克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沒想到在這裡看見你。”
秦易面容一下冷了下來，“瑞克，還真是幸會。”
“一個高階警官，私下裡和領事館的特工還有一位叛逃的前警隊高官見面，我想這是很嚴重的事件吧。”瑞克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秦先生，你也不想這件事被警隊知道吧。”
秦易看了看弗雷德和理查德，又看向了瑞克忽然笑了起來，“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啊，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沒別的，就是想和你一起合作，發財而已。”瑞克比劃了一下手指，“一筆二十五億美元的大生意。”
秦易皺起眉頭，“你還想搶那批貨？這不可能。”
“有你的幫助，我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瑞克表情奸詐的說道，“那可是一大筆錢。”
秦易嘆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
這下理查德愣了，秦易之前一直拒絕，這下答應的也太痛快了，他本能的提高了警惕。
但是弗雷德這時候已經興奮的什麼也顧不上了，“秦，你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但是你們的計劃不行，必須要聽我的！”秦易面色嚴肅的說道，“否則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
理查德心中嘆息了一聲，果然……
瑞克皺起眉頭，“你想怎麼做？”
“警隊已經做好了嚴密的防範，一直在提防有人去搶那批貨。”秦易冷哼一聲，“那批貨價值太高了，你以為警隊不會做準備嗎？”
“提前做好的埋伏並不是針對你們的，而是防範所有打這批貨主意的人。”
“現在貨已經轉移到警隊總部大樓內，飛虎隊派出了一支二十人小隊，專門看守這批貨，你們沒有下手的機會。”
“我會提議讓上司儘快銷燬這批貨物，要銷燬這麼大一批化學物品，必須要去專門的場地裡進行操作。”
“只要貨物動起來，你們才有機會。”
瑞克眼睛一亮，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覺得秦易說的沒錯，只要動起來才有機會下手。
“我有一個初步的計劃。”秦易拍了拍手，“拿地圖來。”
弗雷德愣了一下，連忙找出一張港島地圖鋪在桌子上。
“為了防範可能遭到襲擊，我會設計兩條運輸路線，一真一假。”秦易伸手一指，從警隊總部沿著公路一直向柴灣、屯門、元朗幾個方向點了幾下。
“無論選擇哪個地方銷燬，都會派重兵押解，伴隨偽裝卡車出發，而真正裝有貨物的卡車沿著另外一條路線，低調運輸。”
“到時候，趁著這個時候下手。”
瑞克想了想，點頭贊同，“這個計劃可以，不過警隊高層會聽你的嗎？”
“是這個桉件的主要負責人，聯合調查組的指揮官是我警校的老師，他們很信任我。”秦易頗為驕傲的是說到，“我今天就打報告，他們明天就會透過。”
“好！”瑞克點了點頭，“就按照這個方案做進一步最佳化。”
弗雷德大喜過望，覺得秦易加入之後，果然一切都變得順利起來，早知道這樣就該早點把他拖下水。
幾個人商議了一下具體細節，談論的十分投機，只有理查德坐在一邊不說話，默默的喝著自己的咖啡。
商討完畢後，秦易拍了拍手掌，“就按照我們商量好的，我這就回去抓緊時間寫報告，你們做好自己的準備工作，希望我們這次一切順利。”
弗雷德點了點頭，“有事我們隨時聯絡。”
秦易轉頭看向瑞克，“瑞克，你送我，我們兩個一起回去。”
瑞克覺得這樣更好，秦易可以全程在他的監視之下，省得他突然反悔。
“OK！”
兩個人離開房間後，一路隨意聊著天，坐進了瑞克的車裡。
瑞克正要發動汽車時，秦易忽然說道，“瑞克，這單生意壓根不可能成功的。”
“沃特法克？！”瑞克臉色一下就變了，“你在說什麼？”
“我仔細想了一下，這次行動危險係數太高，說不定全世界都在盯著這批貨，如果出了事，很快就傳遍全球。”秦易誠懇的看著瑞克，“你想想，你拿著這批貨怎麼去找下家接手？”
“對方會不會故意壓價，會不會也黑吃黑？別看現在貨物價值二十五億美元，那是冰後自己說的。”
“當你自己出手的時候，對方能給你十億就不錯了。”秦易反問道，“你覺得你能接受這個價格嗎？”
“你是勸我放棄？！”瑞克臉色陰沉，“你想都別想，上了這條船，誰也別想下去，沒有拿到錢之前……”
秦易直接打斷了瑞克的話，“你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錢嗎？我有更好的生意，你做不做？”
瑞克壓根就不想聽秦易鬼扯，但是話到了嘴邊就變了，“什麼生意？！你不要耍花樣！”
“我在港島有條路，風險是大了點，但是會賺的更多。”秦易認真的看著瑞克，“出來混不就是為了錢嘛，與其去搶一批貨，再冒著風險運走銷贓，我們不如干脆點，直接搶錢好了！”
“你是讓我搶銀行？”瑞克頓時覺得匪夷所思。
“No！”秦易搖了搖手指，“都什麼年代了還搶銀行，那都過時了。”
“明天晚上，滙豐銀行有一批二十億美元要運走。”秦易微笑的看著瑞克，“二十億美元，全部是現金！”
“而且滙豐銀行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做了嚴格的保密措施，甚至他們都沒有通知警察，想要秘密運走。”
“二十億？！”瑞克一下亢奮起來，“美元？！”
“現金！都是舊鈔，其中大量小額不連號的舊鈔。”秦易補充道，“這筆現金是滙豐最近收上來的。”
瑞克忽然微笑的看著秦易，“秦，不是在耍我吧？”
“我是很認真的，我在滙豐銀行有內線。”秦易嘆了口氣，“我盯這個線很久了，只不過我沒有那個實力去做。今天看見你，我就覺得這是一個好的合作機會，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瑞克緊緊盯著秦易，“我要先驗證一下這個訊息的可靠性。”
“沒問題。”秦易毫不猶豫的答應道，“我可以讓內線過來，直接和你說，他還會提供鈔票運輸的具體時間，還有押運的詳細情報。”
瑞克深吸了一口氣，“弗雷德他們知道嗎？”
“不知道，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秦易肯定的說道。
“成功之後怎麼分這筆錢？”
“你出人負責動手實施，我這邊出情報，事成之後五五開。”
瑞克冷笑一聲，“三七開，我和我的人拿七成。”
“怎麼才三成。”秦易皺起眉頭。
“因為我的人多，我的實力比你強。”瑞克冷笑起來，“在這個世界上有實力才有說話的資格。”
“好，那麼就三七，我同意了。”秦易嘆口氣。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瑞克伸出了手掌。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