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君之選已經攪的滿朝暗流湧動,各路人馬都使出渾身解數。

大家知道,皇上一直沒讓定國公立刻啟程去西北,定是西北有佈置,另外,怕也是想定國公走之前把儲君之事定下。

因此,這件事絕不會拖太久。

可是截至目前,放出訊息好幾天了,依然看不出皇上到底已屬於誰。

儲君之事沒進展,到是使團提前入京了。

得知訊息,朝中忙得人仰馬翻。

“這胡菇的使臣怕是日夜兼程趕路來的,用得著這麼著急?”

禮部雖然早就忙活起來了,但是國宴要準備的東西可就多了,本身就對胡菇不算了解,以往也沒什麼往來,這既是國宴,自不能怠慢,在飲食歌舞甚至寢居等方面都要周道細緻以示大淵大國風範。

而宮中配合禮部的又是新上來的於昭儀,相對來說,還是個後宮新人,還懷著龍嗣。

禮部也不敢真勞煩啊,想著這就是皇上要抬舉這個於昭儀,讓她以後晉升位份的時候能有些說頭。

可是讓禮部官員意外的是這個於昭儀辦事極有章法,宮裡負責的事安排的井井有條。

這會大傢伙才知道,原來這於昭儀能入皇上的眼不光是因為她背後的於家,也不光是因為她的美貌,這宮裡日後要多一個值得關注的了。

“胡菇使臣到訪,皇上讓你入宮請平安脈,是怕國宴的時候有什麼不妥。”

慕容鬱蘇親自來接人,正好他也入宮,雖然兩人的事因為喪期沒有挑明,但慕容鬱蘇可是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忍冬好幾天沒有去靖王府,忙著製藥和養傷。

“嗯,正好琢磨了個新方子,時辰來訪,王爺不是應該和禮部一道去迎嗎?我也不是第一次入宮了,王爺放心。”

“上次怎麼說的?”

慕容鬱蘇將人小心府上馬車,自己跟著進了馬車沒有下車的意思。

忍冬無奈一下,“鬱蘇!”

這人便是玩笑的時候也是幾分認真的。

“這還差不多,去迎的人多,不差我一個。”這幾天他也沒閒著,虎營的事也有些眉目了,但是他便是查到什麼,也沒有哼聲,明擺著是一盤棋,他總要知道自己是誰手中的子,想要他這枚子任他擺佈也沒那麼容易。

而他那個表妹最近也有些安耐不住了,頻頻找機會接近他,不過他答應了某個女人,都是退避三舍。

等到對方沒了耐心,總會露出首尾的。

開始,他和鳳景想著,她身後恐怕是某位皇子,但是目前來看,未必這麼簡單。

她與晉國公府的四公子陶運開確實有關係,她做的事應該和陶遠開有關,這個陶運開細查之下讓他和鳳景也有些驚詫,他與兩位皇子都有關係,裕王和西陵王。

國公府和靖王府一樣,是不會攪入儲位之爭的,這一點他心裡清楚。

但是這個陶運開確實國公府孫輩中比較被看重的一個。

除了守在松山的大公子,就是這個陶運開了,慕容鬱蘇也與他打過交道,實在看不出他會與一個閨中女子暗中往來。

陶運開是貴門世家子弟,若是真看中了陳倩兒上門提親便是,難道陳家還能不點頭,這可是高嫁。

所以,要說陶運開和陳倩兒之間是隻是單純的男女往來,慕容鬱蘇和鳳景都是不太相信的。

“鬱蘇,你有心事?”

忍冬見慕容鬱蘇有些分神,知道他是在想事。

“嗯,有點事!”

不說不是怕她知道什麼,是不想讓她為這些事費心思,她好好養傷便是。

“有事你就只管忙你的,我這你放心吧,答應你好好養傷,對了,王妃如何,這次國宴,她也會進宮吧。”

“嗯,母妃知道你要進宮,說了讓你到時候坐她旁邊,這國宴,她也無趣,讓你陪她說說話,放心,她這些天已經好些了。”

慕容鬱蘇抓著忍冬的手,這次國宴,還不知道會遇到些什麼事,胡菇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好,我正好與王妃說說,看她這兩天有沒有心情出城走走,正好我要去一趟藥田,順道接我娘回來,馬上入秋了,城外靠山早晚涼。”

“她昨兒還跟我念叨了一句,正好,你帶她出去散散心,我在家處理點事,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著些,別走動太久。”

忍冬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好!”

要避開王妃處理的事,應該是他那個表妹陳倩兒的事吧。

她這幾天雖足不出戶,但是該知道的還是知道一些的。

自太后出事之後,忍冬就沒有進宮了,明明沒隔多久,在入宮卻有種隔了很久的感覺。

于飛算是後宮新起的主子,尚未立穩腳跟就要擔此重任,怕是暗中會有不少為難的,這次國宴,正好趕上國喪,不論是歌舞、吃穿陳設,稍有不慎就會出事。

但忍冬入宮看著入眼的一片金色時,頓時放心了許多。

菊來花中君子,還沒入秋,也不知從哪弄來的這一片金菊。

細細一聞,心中瞭然,這是泉菊!藥用價值最高的藥菊,也只有這種泉菊從盛夏開始打花骨朵,這怕是想了法子讓這些泉菊在這個時候盛開了。

金色的泉菊加上金色的綢緞把整個皇宮裝扮一新,金色,還有一種大氣磅礴之感,讓人看之心胸都開闊不少。

金色也不是顏色,菊花在大淵也有祭奠之意,這個色調不會顯得寡淡,也不會太過喜慶。

“說了不用操心,看來於昭儀在宮裡也得心應手。”

忍冬在想什麼,慕容鬱蘇心裡一清二楚。

“嗯,是我操心了,走吧。”

有他國使臣到訪,不光是皇宮,京都城也是洗掃一新。

不少百姓聞信都湧上街頭看熱鬧,這胡菇人是什麼樣的?聽說和大淵人長得差不多。

“先生,直到現在,使團都未曾與咱們聯絡,這次胡菇使團到訪大淵,當真是陛下的意思嗎?”

慈君竹目色一變,坐在馬車內隔著人群看著遠處走來的使團冷聲道:“使團代表的是胡菇過,那黎王便是勢力再大,現在胡菇之主還不是他。”

嘴裡這麼說著,心裡也有些沒底了。

但她始終相信,若是真派時辰來大淵,陛下不可能不告知她,定會讓時辰與她聯絡才是,而且出使大淵的是屈晉衝,此人胡菇朝中重臣,不可能隨便離朝,一個皇子,也調動不了他才是。

等國宴結束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先生,靖王府那邊也還沒信,會不會出紕漏了?”

最近鏡府的人越查越深入,她有些應接不暇,就怕什麼地方出了漏洞,靖王府這邊一直沒動靜,她也沒敢妄動。

若是出紕漏了,那這步棋就廢了。

白忙活了這麼久,不是自己的人,到底用著不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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