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那些害人的手段讓層出不窮,慕容鬱蘇雖然安然出宮了,但是等著他的卻是一道道險關。

王府一夜就未曾平靜過,人手來了一撥又一波,天未亮,從靖王府到皇宮的路氣氛明顯變了,就是沒有武功的人都能感覺到幾分不對勁。

都知道鬱王昨天在宮中呆了兩個時辰,隨後出宮,今天早朝應該上朝述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鬱王這次回來不同尋常。

所以今天上朝都特別積極,早早的宮門前就等著了。

“昨夜一夜,就那麼一個王府,硬是沒把人拿住,連人在不在王府都不得而知?”

皇帝幾乎一夜未眠,靠著椅子揉著額頭,還有半個時辰就要上朝了,鬱王若是不能及時上朝,便是目無朝綱,可是有難道聖旨在,他也可隨時發難,皇上怎麼可能睡得著,他得做足完全準備。

“皇上,從王府到宮門,一路都佈置好了,只等鬱王露面,靖王府應該有密道,便是不在王府,人應該也在京都城,皇上放心,他既回來,不會輕易離開的。”

“沒錯,他這次回來是為了皇位,怎麼可能輕易離開,都準備好了嗎?”

“皇上,昨夜連夜安排好了,參鬱王的奏章都已備好了,今日,諸位大人便會在早朝的時候上奏,皇上只要同傳鬱王對質便是,只要鬱王上不入朝,便是畏罪不遵旨。”

“前提是鬱王不能出現在朝堂上。”

“皇上放心!”

皇帝點了點頭,此時不放心又能如何?起身抖了抖龍袍,“記著,朕不想再見到鬱王,也不能讓其他人再看到鬱王。”

皇帝說完大步而去,眼裡全是殺氣。

身旁之人隨之消失不見,一句不想再見,便是要命。

“世子,從王府到皇宮,一路荊棘。”

“本王今天若是不出現在朝堂,便會有一堆的罪名扣在本王頭上,皇上今日不會讓我出現在朝堂上,這條路自然不好走。”

慕容鬱蘇早已料到皇上會怎麼做,拿出那道聖旨時他就知道結果,但是他不想拖,與其和皇上耗費心神,倒不如直接點,他也不必費盡心機那他父王的身世做文章,他已言明,為天下計,他可以不拿出那道聖旨,也可以當這聖旨不存在,前提是,皇上不可還如從前一樣信任,讓他毫無顧忌的衝鋒陷陣一統天下,他安坐在朝堂便可,皇上依然是他。

若是將來太子成才,堪當大任,那皇位便是太子的,待到天下一統他就功成身退。

他說的是真的,可是他知道,皇上不會信。

“王爺,已經讓人在清道了,但是宮裡那位這次是下了必殺之心,恐怕不太好走。”

長空凝眉看著前方臉色有些僵,皇上起了殺心,那王爺只有一條路走,反。

“給西北那邊送信吧。”

慕容鬱蘇看著皇宮方向閉了閉眼,這次回京都城,他心裡也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所以早就做好了幾手準備,既然這一步是遲早的事,那倒不如早些。

天下一統既是大勢所趨,那就加快步伐,讓這一切都來得快些,不要讓這些事拖住了。

“是!”王爺的意思,西北那邊可以動手清理皇上安插在西北的人了。

那京都城這一關呢?到這份上,皇上定不會估計,今明兩天皇上可能會暗中行事,等到給王爺安的罪名落實了,出動的就是兵馬了,到時候人多勢眾,他們這些人能護得住嗎?王爺儘快離城才是要緊的,反正皇上想要給王爺治罪,隨他去,他們不認就是。

但是慕容鬱蘇不想讓大淵一分為二,不想讓大淵陷入內亂,想讓這場皇位之爭沒有硝煙。

那就必須搏一搏,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好過大淵內亂的內耗。

“走!”

今天,他勢必要進宮,皇上縱是派人攔著,他也要闖一闖。

宮中,終於等到宮門開啟,上朝的鑼聲敲響。

“怎麼還不見鬱王?昨夜不是已經進城了嗎?今天應該上朝才是啊。”

“興許晚些?畢竟剛回來。”

官員私下紛紛意亂,他們今天起個大早,以為能在宮門口看到鬱王,但是一些人卻是心中有數,鬱王今天能否出現在朝堂是不得而知。

於大人和馮閣老沒有打招呼,兩位老臣前陣子都未曾上朝,今天都早早來了,更說明今天的不同尋常。

昨夜他們本要散了,鬱王卻突然而至。

兩位老人也得知了一些他們原本不知道的事,回去之後都是一宿沒睡,原本靖親王的身世爆出來之後他們就夠驚訝的,現在更是不能用驚訝來形容,鬱王託他們辦的事,他們也是壓上了身家性命,關鍵是,鬱王今天能上朝來。

兩位老人其實手心早就一層汗了。

皇上上朝,沒看到鬱王也沒說什麼,就和往常一樣,對‘抱病’上朝的兩位老臣又是一番噓寒問暖,關心十足。

“兩位愛卿這是聽著鬱王回來了,拖著病上朝來見見,也是難得,也是,鬱王離京三年有餘,為我大淵立下赫赫戰功,是該見見,咦,怎麼還沒來?”

皇帝伸著脖子看了一圈,沒看到鬱王假裝問了一句。

“皇上,鬱王立下赫赫戰功不假,但是...也有不少彈劾鬱王的摺子,皇上,功是功,過是過,鬱王年輕氣盛手握重兵,更應嚴於利己才是,否則遲早會釀成大錯。”

很快就有人跳出來挑事,接著就是兵部的摺子,早就是迷信。

樁樁件件,說出來有些罄竹難書得味道。

鬱王在西北擁兵自重,獨斷專行,完全不把朝廷派去的人當回事,軍中用人全偏私等等,最重要的是鬱王私開礦山,還私該了西北的稅收等等。

一時間,彈劾之聲壓都壓不下來,可是皇上聽罷只是擺了擺手輕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適,還有什麼因地制宜等等,一個勁的為鬱王開脫,強調是鬱王摔兵攻下的婁國,功不可沒,意思在這天大的功績面前,他們說的這些都是小事。

立刻便有人跪下哭訴,說皇上對鬱王一片赤誠,深信不疑,可鬱王早有二心,早就不把朝廷放在眼裡。

說鬱王並非為大淵攻城略地,而是為自己打江山等等。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規則怪談之走不出的怪談世界

扭曲的花捲

團寵奶娃要修仙

檸檬也怕酸

重生在許沁的十八歲!

紅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