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會去前方讓鬱蘇替她擔心,因為鬱蘇也不會去前方。

師父留下的萬草集她已經描繪交給鬱蘇了,她已經和鬱蘇早就說好了,到時候三萬兵馬停兵在婁國的邊城之外,鬱蘇自己會帶著人離開軍營。

三萬兵馬只是一個掩護作用。

他們這次不會攻打任何一座城市,而是要去找路。

“門主,前面就是西五山。”

鬼醫門的一路護送著忍冬去往目的地,忍冬輕裝出行,速度自然比鬱蘇快,慕容鬱蘇那邊到了目的地還得在軍中做一番安排才能脫身。

忍冬倒也不急,她先一步到也有事做。

找藥,萬草集上所記載的一種採藥,這種採藥就生長在西五山上,西五山正好坐落在天鷹城和慕巖城旁中間,山高險峻,無路可走,平常進去幾個人想要入山都難得出山,更別說行軍了。

峭壁密林,想要開出一條路來都不簡單,而這四五山的背後是一片曠野,只要過了這座山就可直入婁國。

但是這道天險在這,婁國甚至都不用派兵鎮守,根本過不去,因為這邊是陡峭的山壁,而山的另一面,是筆直的斷崖,除非能飛過去,或是從百丈高山落下不死。

“門主,西五山無路,收到訊息之後,門中弟子根據一些藥材的習性和走向,大致找到一條可行之路,但也只能行一段,山體太過陡峭,翻過去是不可能的,您要找的那種藥在頗高的地勢,暫時沒找到。”

忍冬要他們找的藥叫喜耳草,喜歡陰溼之地,但又不能不見光,對生長環境要求極為嚴苛,但有一點,這種藥草所生長的地方,土壤一定是稀鬆的,絕不可能是面上看到的這種崖壁。

因為喜耳草的根系十分發達,能紮根數十丈,這種草春日萌芽,到了冬日就萎縮乾枯,到了來年春,根樁上會再次萌芽週而復始,所以一旦生長過喜耳草的地方會常年生長。

因此,萬里行所記載的的草藥也絕不是偶然見到的。

“肯定有,再找就是,其他幾種草藥找到那些了?”

忍冬站在山腳下抬頭向上看,想著她師父當年是怎麼爬上去的,為尋草藥,為撰寫醫藥書記,為求醫術真理,師父不畏千辛萬苦,他這一生,定是無愧於心。

“門主,一共找到三種,還有兩種沒找到,這山確實不好走,地勢特別複雜,數十步之內,便有兩種不同的土質。”

“走吧,進去看看,先帶我去看看找到的那兩種草藥。”

這座山能不能挖通,可就看這些東西了,山中草木才是最熟悉這座山的東西,他們能在生存下來,她就能從它們身上找到土壤下的秘密。

不僅僅是藥材,哪怕是一草一木,他們都對生存環境都有要求,同樣的,透過它們,也能知曉這一方土壤地下的情況。

“門主小心些,這靠近山下的這一段路十分難走,地表溼滑,很難落腳。”

跟忍冬說話的是個年約四十左右的男子,看上去平平無奇,並無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入山之後就能看出他的本事了。

這地方忍冬落腳都難,對方卻如履平地,可見是個有功夫在身的。

“溫叔,上頭很難上去對嗎?”

“嗯,連我都難得爬上去,門主恐怕上不去,藉助工具的話...也還是太危險了,門主,要不您在山下等,只要這山上確實有門主說的藥,我定會想辦法給門主找到。”

“有肯定是有,可是光你一個人上得去沒用,這樣,溫叔,你先上去,看看有沒有辦法固定繩索。”

“好,那門主在這等著,我先上去看看,這地方雖然地勢不好,但是藥材還真不少。”

忍冬點了點頭,抬頭看著陡峭的山壁,心裡越發覺得奇怪,但是師父他老人家應是不會記錯才是,可是這樣的的峭壁多是堅硬的岩石,怎麼能長出喜耳草來?

慕容鬱蘇出征之後,北境這邊就一直盯著,可是得到的訊息讓胡步烈心中疑惑越來越深。

“那鬱小王爺究竟打的什麼主意,聽說已經到天鷹城外,可是一直沒有其他動靜,現在已經在城外安營了,我要是婁人,直接開啟城門反攻出去了,三萬兵馬而已,也不知道他們怕什麼。”

胡步烈哈哈一笑,看著自己的副將道:“三萬兵馬?誰敢說帶著三萬兵馬去攻城的,就是老子現在都摸不清楚那鬱王爺的底細,那些婁人敢擅動?這打仗啊,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文章大著呢,記著,以後若是再對上那鬱王爺,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可咱們明明就瞧著三萬兵馬,再沒別的兵馬出城啊。”

去往天鷹城總歸就那麼一條大道,就算有別的兵馬暗中過去,人一多,不管多隱秘總會露出馬腳的,他們一直盯著,確實沒看到其他的兵馬,難不成那鬱王爺還能變出兵馬來?

副將一摸腦袋一臉納悶,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他是真的玩不轉。

“你就別想了,老子現在也想不通透,等著看好戲就是了,那鬱王總不會帶著三萬兵馬出城溜達。”

“那末將繼續讓人盯著,將軍,要是這個鬱王爺真的厲害,咱們現在跟他合作,等他對付完婁國,會不會殺個回馬槍?”

正所謂兵不厭詐,還是要小心謹慎才好,不能不防。

“小人之心了,放心,就算將來真要對上,那也是將來的事,他慕容鬱蘇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聲東擊西同時應付兩國,正好,好好看看他的本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將來總還是有一戰的。”

胡步烈倒是想得明白,至於他和慕容鬱蘇暗中究竟有什麼交易,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王爺,已經安營了,咱們就三萬人,婁人竟不敢打出來,這是給王爺嚇的。”王爺說,這叫虛張聲勢。

長空看著對面的天鷹城,想著對面的守將此刻心焦的樣子忍不住想笑,當初他們便是,被婁國和北境圍著,不過那會婁國和北境兵馬可是他們的好幾倍。

“記著我說的話,不管對面怎麼挑釁,你們主管按兵不動,那一隊造聲勢的兵馬一定要藏好了,隔三差五出來震一震他們,三天之後,你就發動攻城,記得裝得像一點。”

“屬下記住了,魏姑娘的藥還真神奇。”抹在王爺臉上再揭下來就是一張面具,帶上之後只要稍處理一下他的臉就和王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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