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資鑑令考,考出一場刺殺,也是駭人聽聞。

這麼大動靜,魏老太爺自然也聽了訊息。

嚇的雙眼一驚面色灰白。

“老太爺,老爺快別慌,大小姐無礙,就是被世子帶去王府治傷了。”

老太爺怎麼可能不慌,那麼多名醫在場,四大聖手也在,做什麼偏偏帶走他家大丫頭?

定是出了什麼事!

不明所以,能不害怕嗎?

“老太爺,我親自去打聽的,確實是世子帶去王府了...”

“這可怎麼得了,雲伯,快,隨我去一趟靖王府!”不管大丫頭犯了什麼事,總該有個說法。

雲伯忙拉著老太爺,“老太爺,事情還沒弄清楚可千萬要冷靜啊!”

怎麼冷靜?人都被帶到王府去了,定是大事啊!

“對對,老爺子先冷靜冷靜,我有個親戚正好在靖王府當差,我去打探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麼訊息。”

藥堂的大堂掌櫃一旁急忙幫著拉住老太爺,那王府可不敢隨便亂闖。

“鍾掌管,那你快去打探打探!”雲伯生怕老爺子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事來,眼下什麼事都還沒弄清楚,老爺子這是關心則亂。

好歹是把老太爺摁住了,鍾掌櫃不敢耽擱拔腿就去了。

“張家兄弟,實在不好意思...”老太爺也是一時方寸大亂,坐下之後總算是回了幾分理智,這才想起還有客人在場。

本來正和老太爺聊得投機的張大叔忙起身擺手,“府上有事且先忙,老頭也該回去了。”

“那就不留了,若有機會,改日老夫再登門拜訪!”

張大叔也客套了兩句急忙辭去以免尷尬。

“老太爺,咱先不急,等鍾掌櫃回來再說,世子是被刺客傷的,定和小姐沒什麼關係。”

孫女肯定是和刺客扯不上邊的,這點老太爺倒是不擔心,但是好端端的,那靖王府的世子為何要帶走他家大丫頭?

靖王府

慕容鬱蘇昏睡過去,羅太醫稟明太后王妃,世子性命無憂,箭傷也處理了,需待靜養。

太后看罷孫子,也不好再王府久留,再三吩咐王妃和府上的人好生照料,臨走之前還特意對忍冬說了一句話。

“既是世子喜歡你伺候,你便好生伺候著,若是伺候不周或世子有個好歹,小心你的腦袋。”

不管鬱蘇那小子為何留下她,總有他的理由,她這老太婆且當一回惡人,也免得旁人說三道四,索性,她慣著這孫子人盡皆知,有她這句話,這丫頭就能名正言順留在王府。

回頭再細問吧。

這傻孩子,這場合去湊什麼熱鬧,還把自己弄成這樣。

這孩子是知道,此時若是東順王死了,朝中必會生出亂子來,都說他紈絝,這滿京都城,有幾個能如他一樣,把朝廷安穩大局穩固真正放在心上?

忍冬有苦說不出,只能默默跪著。

她這考個試,資鑑令還沒拿到,先到王府當起丫鬟了?

祖父聽了訊息,指不定多著急呢。

太后一走,太醫們也都離開了,東順王也回了,王府頓時清靜了不少。

“怎麼回事?”

沒了外人,靖王妃也不客氣,當著忍冬的面就問長空。

這三言兩語也說不清啊,“回王妃,世子說...魏姑娘的事,待他醒來親自與王妃說。”

這事吧,還是等主子自己跟王妃說吧。

靖王妃眉頭一鄒,狐疑的掃了一眼忍冬,“是鬱蘇讓她留下的?”

“是...”

靖王妃不由認真打量起忍冬,稱不上絕色,卻也清麗過人,尤其那一雙眼睛生的好看,自始至終,不卑不亢,看著也是規矩的,瞧著剛才給太后行禮很是標準,到底什麼來頭?

剛才東順王說是和鬱兒相識?這女子還是資鑑考的考生..女子考郎中?什麼亂七八糟的!!

鬱兒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個女子?

“羅太醫,你隨我來。”

不再理會忍冬,招呼羅太醫出去想要仔細問問,兒子留下這女子來伺候,總有說頭。

屋子裡其他的下人都被打發出去了,忍冬站在床前看著床上的人幽幽嘆了口氣。

轉身衝著長空微微欠身行禮,“長空大哥,忍冬想勞您幫個忙。”

這客氣的,長空一時不知所措,大哥?他可當不起。

“魏姑娘有什麼事儘管說!”就衝著剛才她救了世子,啥事她說就是。

“我這突然入王府...家中得了訊息必會擔心,我祖父年歲已高,忍冬不忍,想請您幫個忙給家裡送個信。”

發生這麼大的事,資鑑考肯定是要叫停,後續定有說法這倒不急,她就怕祖父擔心。

長空一聽忙笑著安撫道:“原是這事,魏姑娘不必擔心,我這就安排人去一趟...我怕底下的人說不明白,魏姑娘,你要不要寫封信我讓人給你送回去。”

“那最好不過,謝謝。”

“應該的,魏姑娘可是救了我家世子。”長空轉身去拿筆墨紙硯。

忍冬這才得空打量慕容鬱蘇的寢屋,簡潔乾淨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再低頭看著床上的人,俊容泛白卻不損姿容,兩輩子加起來,忍冬還是第一次這樣打量一個男人。

都說,鬱世子容貌無雙,女子見了都會自行慚愧,確有幾分道理。

怎麼會有人生的這般好看,輪廓玉潤卻不會過柔,有種剛柔並濟的感覺,他笑的時候,異常俊逸,是旁的男子身上少見的。

難怪京都城痴慕鬱世子的女子那麼多,縱他紈絝之名在外,依擋不住女子們貪戀的目光。

“魏姑娘,筆墨來了。”

長空將筆墨放在桌子上,看著他家主子發呆的女子比比皆是,可從未見過這般盯著看,且看得這般認真還不見臉紅的。

這魏姑娘,果然...不是尋常女子。

正欣賞‘美色’被打斷,忍冬絲毫不覺羞,或者說,不知羞為何物。

淡定轉身點頭,還附帶一句:“鬱世子果然好顏色。”

長空瞪著眼默默低頭,這哪是不尋常,這是異類。

“羅太醫,鬱兒的箭傷到底如何?裡頭那姑娘...”

屏退眾人,靖王妃開始詳問文情況。

羅太醫抬頭望了裡屋一眼,這姑娘什麼來路他也不知,更不知和世子什麼關係,所以不便瞎說,只道:“王妃,那姑娘醫術高明,是她..救了世子。”

什麼?

靖王妃一臉驚詫急忙回頭看了一眼,她救了兒子?

“王妃想知道什麼,何不等世子醒來再問,既世子留她照顧,總有世子的道理。”

靖王妃凝眉微微頷首,也只能等兒子醒了再問個清楚,只是兒子身邊突然多個陌生的女子,她這當孃的...心情難免有些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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