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丹,希望你真的擁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唐遷都要將你弄到手.”

唐遷看著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鐘琴,自言自語的說道,語氣無比堅定。

只要真的能救醒鐘琴,別說是一顆通天丹了,就算是不死仙丹,只要這個世上有,他唐遷都會用盡一切辦法去得到。

龍虎山附近,一處風水極佳的山坳裡,南張北孔的張家老宅便坐落在這裡。

天下道教出龍虎。

龍虎山自古以來便是道家重地,尤其是明朝之後,龍虎山更是聲勢浩大,成為了天下道門之首。

天師之位,世代傳承,千年不衰,可見張家的底蘊與聲望如何。

哪怕是世俗世界,談起龍虎山,談起天師,都知者甚眾,而在古武界中,龍虎山近千年來就更是如日中天。

因沈武痴一人而崛起的沈家雖說也有點如日中天的勢頭,可是與傳承千年而不衰的張家相比,沈家又要弱了不知多少。

張家,被江湖上稱之為唯一可以與傳說中的修行修仙界溝通的家族與修煉宗門。

武道沒落,末法時代來臨,江湖已少見傳說中的那些高手強人,化勁便可稱為宗師,先天之境便已是傳說中的境界。

殊不知,以前的江湖,先天之境不過是踏入了真正的修行門檻罷了。

當然,這是江湖辛秘,尋常百姓自然是不知道的。

古武界,不過是所有追求武道力量以及追求長生不死神通手段的圈子中最為弱小的一個勢力。

而現在之江湖,更因為修行境界整體弱小,故而被稱之為低武世界。

但張家,哪怕是現在的低武時代,張家也絕對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是天下道門的一杆旗幟,是武盟都不能管轄的特殊存在。

劉宗遠與張玲夫婦兩人這兩日回到張家老宅之後,便感受到了此處的威嚴與強勢。

哪怕張玲是張家支系,算是宗親,可回到這裡之後,依然顯得非常卑微。

至於劉宗遠這個女婿,張家人更是沒幾個給予他多大的尊重。

對於張家來說,任你家財萬貫,到了這裡,都是不入眼的小人物罷了。

若非有張玲這層關係,他們根本沒資格來到張家老宅,劉思思也不可能有張家人出手救治。

哪怕張家人答應了會出手救治,可劉宗遠和張玲夫妻二人也等了兩日,直到今天,才有一位張家的長輩高手親自出手為劉思思救治。

此刻,那位在張家這一代中非常有名的長輩已經為劉思思開始救治,過了半個多小時,本來對家族長輩極有信心的張玲,此刻也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難道女兒的情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嚴重,哪怕是家族強者出手救治也治不好?就在張玲暗自擔心著的時候,房門開啟,那位家族長輩面色凝重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張玲和劉宗遠夫妻兩人急忙迎了上去。

“辛苦三叔了,我家思思好了嗎?”

張玲急忙問道。

為劉思思出手救治的這人名叫張文遠,文字輩在張家這一代中是輩分極高的,此人年歲已經過了六十,雖然不比劉思遠夫婦大多少,但卻是張家直系,而且輩分很高,修為境界也不俗,地位非同一般。

張文遠神情凝重的搖了搖頭,道:“傷思思之人是誰你可知道?此人功力深厚,以巧妙手段將一道真元打入思思太陽穴內,壓制了她的神經,外人想要將這絲真氣逼出來容易,可是隻要稍有不慎,就會傷害了思思的性命,剛才我嘗試了多次,雖然能抓住這道真元,可卻沒辦法確保在不傷害思思的情況下將其逼出體外.”

劉宗遠聞言面色大急,驚呼道:“連三叔都沒辦法嗎?”

張玲更是一臉吃驚,更擔心的道:“三叔,難道思思就治不好了嗎?”

張文遠搖頭道:“找到出手之人,只要他願意,他自己打入思思體內的這道真元想要抽離出去,是很容易的。

或者,讓老祖出手,否則哪怕是修為境界比我更高一些的家族其他高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劉宗遠聞言鬆了口氣,道:“那就好,只能請老祖出手了.”

張玲卻是神情苦澀,搖頭道:“老祖是沒辦法出手的.”

劉宗遠聽了神色大變,道:“為什麼,無論怎樣,思思體內也是流淌著張家的血脈啊,怎能見死不救?”

張文遠眉頭一皺,看了劉宗遠一眼。

後者渾身一顫,只覺得張文遠的眼神可怕到了極點,令人不寒而慄。

張玲在一旁急忙道:“三叔息怒,他……他不知道家族的情況,還望三叔不要怪罪,而且他也是太關心思思了.”

張文遠這才收回了目光。

可劉宗遠卻感覺到渾身冷汗溼透了衣服,而且雙腿都有些痠軟無力,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太可怕了,這就是張家之人的可怕之處啊,哪怕是自己這樣的富豪,在張家人眼中,生命也是如此渺小卑微,如若草芥。

“傷害思思之人到底是誰?他既然是位武道高手,便不應該對一名無辜之人出手,難道他不怕武盟的責罰,不怕壞了規矩嗎?”

張文遠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玲急忙說道:“是一個叫做唐遷的年輕人做的.”

“唐遷?”

張文遠微微一愣,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來,道:“哪個唐遷?”

張玲一愣,然後解釋道:“就叫唐遷,唐門的唐,遷就的遷.”

張文遠略微沉吟,點頭道:“想必就是前些日子在雲山之巔一戰成名的那個唐遷無疑了,思思是如何得罪了此子,竟被此子下了這麼重的手?”

“我們也不知道啊,只聽說那小子當日闖入我家別墅,見到思思之後便出手傷了他,我也不知道緣由.”

張玲如實回答道。

張文遠看著張玲的眼睛,見她似乎不似說謊,不禁皺起了眉頭,冷哼道:“年少成名,便沒將天下人放在眼裡,無法無天了嗎?武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允許這樣的人在外胡作非為.”

“三叔,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思思啊.”

張玲只關心自己的女兒,至於報仇之類的事情,都在其次。

張文遠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放心吧,你是我張家之人,此事便是張家的事情,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那唐遷既然是武林中人,由我修書一封,表明張家人的身份,想來他見過信之後便知道該怎麼做,會親自治好思思,並賠禮道歉的.”

張文遠說的很理所當然,在江湖中,還沒有誰敢得罪了張家。

在他看來,唐遷是不知道劉思思與張家的關係,否則不至於如此不懂事傷了劉思思,只要唐遷得知劉思思與張家的關係,定然會親自抽離留在劉思思體內的那道真元。

“三叔公,大事不好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急促慌張的聲音。

張文遠聞言眉頭一皺,呵道:“何事大驚小怪的,慌里慌張成何體統?”

“不好了,不好了,真出大事了啊,張……張怒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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