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思思說是她將鐘琴約出來,然後便被吳文濤與沈括帶走,最後差點死在雲山之巔的事情之後,唐遷本來已經平息的怒火再次升騰而起。

他沒想到這之間還有如此一層關係。

雖然罪魁禍首吳文濤已經被他殺了,沈括也死了,甚至,為此還死了好些人,但如今得知劉思思是當天晚上將鐘琴從家裡騙出來的那個人,唐遷依然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一腳踹開了別墅結實的大門,大步向劉思思走了過去。

趙子文和劉思思雖然在吵架,但突然見到唐遷殺氣騰騰的走過來,他還是本能的將劉思思護在身後,望著唐遷道:“你想幹什麼?”

“滾開.”

唐遷冷冷說道。

趙子文卻紋絲不動,望著唐遷道:“你別衝動,無論什麼事都可以好好談.”

唐遷目光一抬,盯著趙子文道:“鐘琴那天晚上被她騙出來之後,就被人綁架,最後被重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生死不知.”

趙子文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眸中也閃過了一絲憤怒,最後,他猛然轉身一個耳光抽在了劉思思臉上。

劉思思完全懵了。

從當初兩人在一起開始,趙子文還從沒有動手打過她,別說打了,就連大聲與她爭吵都沒有過,可是她卻沒想到現在對方竟然會動手打自己。

趙子文一臉厭惡的向劉思思道:“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小心眼如此噁心惡毒的女人,我與鐘琴畢業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你竟然還要這麼對她,你良心讓狗吃了嗎,你們以前可是最好的同學,最好的閨蜜啊!”

劉思思也徹底怒了,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之後,直接撲向了趙子文,大怒道:“我就是要她死,我就是要她永遠消失在你的世界裡,我全心全意愛你,可是你呢,趙子文,你可忘記過她,要不是你喝醉了做夢都叫著她的名字,我會這麼做嗎?”

趙子文大怒,舉起手要再打,劉思思卻不閃不比,反而仰著脖子道:“來啊,你打啊,有種你就打死我.”

趙子文的手舉在高空,卻遲遲落不下去。

他當年為了事業選擇了劉思思,已經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如今,對眼前這個一心一意愛著自己,甚至愛到有些發狂,有些扭曲了心理的女子,他也下不去手。

唐遷看著這一幕,心情卻沒有平復下來,他走到劉思思身邊,一指點向了她太陽穴。

劉思思當場便暈厥了過去。

趙子文嚇了一大跳,急忙將劉思思抱著,驚疑不定的向唐遷問道:“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鐘琴若死了,她也別想活著,鐘琴有一天要是醒了過來,答應讓她醒來,她便醒來.”

唐遷冷冷說完,轉身離去。

他今日本是來找趙子文的,卻沒想到意外得知了當夜鐘琴出事的另一個真相。

若非前些日子他已經殺了太多的人,今日劉思思早已成了一個死人。

不過現在,唐遷也是直接將一道真氣打入劉思思體內,讓她昏迷不醒,倘若今後鐘琴醒來,原諒了劉思思,那他就讓劉思思醒來,如果鐘琴醒不過來,那麼劉思思也就永遠沉睡吧。

這叫以牙還牙!“等等……”唐遷走出別墅,背後傳來了趙子文的聲音。

唐遷回頭,冷冷盯著趙子文道:“怎麼,想要報仇?”

趙子文一臉悽然,道:“她還好嗎?”

“無需你關心.”

唐遷冷冷丟下一句話,大步走到車旁,駕駛著輝騰很快消失在趙子文視線之中。

趙子文回過神來,搖晃了幾下懷中的妻子,卻發現她雖然有心跳,卻沒辦法清醒過來,便一把將她抱著衝向車庫,帶著她去了醫院。

一小時後,劉思思的父親,一家上市公司資產過千億的老總劉宗遠與他妻子張玲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兒,夫妻兩人一臉悲傷。

醫院主治醫生一臉惋惜的搖頭道:“可惜了,依照目前的醫療水平,我們無法喚醒她.”

劉宗遠急忙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醫生搖頭道:“對不起,劉先生,我們盡力了.”

醫生離開之後,劉宗遠向趙子文怒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樣,聽說你們又吵架了,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

面對這位有錢有勢且氣勢極強的岳父,趙子文字能的縮了縮脖子,急忙解釋道:“岳父大人息怒,不是你想的這樣.”

當下,他便將當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宗遠怒道:“唐遷?他是誰,算什麼東西,竟敢重傷我女兒,我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一旁,劉宗遠的妻子張玲卻是神色一變,急急忙忙的走到女兒身邊,拿著女兒的脈搏觀察了一會兒。

劉宗遠和趙子文都有些奇怪,疑惑的望著張玲。

很快,劉宗遠就想到了一個事情,神色凝重起來,走到妻子身邊道:“怎麼了,思思是什麼情況?”

“她果然是被高人所傷,難怪醫生看不出端倪來.”

張玲一臉痛恨的道:“對普通人下手,那小子也太無法無天了.”

劉宗遠心頭一喜,道:“是不是有辦法可以救醒思思?”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視若珍寶,所以女兒出事之後他都有些亂了方寸。

張玲點頭道:“我怎麼說也是張家的女兒,如今思思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張家不可能袖手旁觀,馬上出院,我們送思思去家裡,家裡人應該能治好她.”

趙子文在一旁聽的雲裡霧裡,不知所謂。

劉宗遠和張玲也沒向他解釋,直接為劉思思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載著她匆匆離去。

剛離開醫院,張玲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看到電話上的號碼,面色一喜,向劉宗遠道:“巧了,是怒兒的電話.”

劉宗遠聞言神色一變,頗為重視的道:“是那個原來屬於獵刃大隊隊長的張怒?”

張玲點了點頭,同時接通了電話:“喂,怒兒,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的,沒有執行任務嗎?”

“沒呢,小姨,我來海城了,剛下飛機,你和小姨夫在家嗎,我這就過來.”

電話裡傳來一道男子渾厚的聲音。

張玲道:“我在醫院呢,思思出了點事情,我正準備回家求助,既然你來了,正好,你給思思看看.”

“什麼,思思出事了,怎麼回事?”

電話裡的聲音有些關心和焦急的問道。

張玲道:“電話裡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見面了再說吧.”

掛了電話,張玲眸中閃過一抹厲色:“我張玲雖不是張家嫡系,但我張家的子孫,卻不是這麼容易被欺負的.”

劉宗遠望著妻子,想到妻子的家世背景,心裡也是暗自一凜。

他有錢有勢,老婆雖然漂亮,但他又何嘗不想在外面沾花惹草,更何況老婆只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就不生了,他也很想在外面養個小的給他生個兒子。

可是,只要想到老婆的家世背景,他就不敢亂來。

張家啊!南張北孔,千古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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