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唐遷赤膊著身子在床上盤腿而坐,呼吸均勻,吞吐著天地之氣。

看似尋常,實則如果有人在這裡仔細觀察,會駭然發現房間裡乃至開啟的窗戶外面,有一道道氣流從四面八方向著唐遷的身軀彙集。

這些氣息旋繞在他身邊,很快透過口鼻,鑽入他體內,過了一會兒之後,隨著他吐氣,又有一股氣流從他身軀向四面八方擴散,如此週而復始,迴圈不息。

大概六點半的時候,唐遷睜開了眼睛。

渾身輕鬆,精神飽滿,充滿了力量。

唐遷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情況,暗自喜道:“僅僅一夜的修煉,速度竟抵得上過去十天半月,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百年參的功效還沒有完全被我吸收?”

思考了一會兒沒得到結果,唐遷也就懶得去想。

時間不早了,出去跑步的話可能趕不上上班的時間,唐遷便洗了個冷水澡,換上衣服來到了樓下。

廚房裡,雲姨在忙碌著,見到唐遷便笑著說:“姑爺醒了啊?”

唐遷笑著道:“雲姨早上好.”

雲姨道:“昨天晚上你煮麵給雲曦吃了?”

唐遷道:“是的,我肚子餓了,恰好她也餓了.”

雲姨笑的很歡喜,道:“這樣好,這樣好,姑爺,別怪雲姨多嘴,雲曦這丫頭看著冷冰冰的,實際上心軟著呢,外冷內熱的性子,你多擔待.”

唐遷笑著說好。

這時,背後傳來下樓的腳步聲,雲姨和唐遷同時住嘴,沒過一會兒,蘇雲曦便下了樓,叫道:“雲姨,早餐做好了嗎?”

“來咯!”

唐遷應了一聲,端著兩份早點從廚房裡來到餐廳,其中一份遞送到蘇雲曦身前。

蘇雲曦一見是他,有些意外,隨即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也就沒什麼不好意思,說了聲謝謝之後,坐下來吃早餐。

吃過早餐之後,蘇雲曦似乎很忙的樣子,急匆匆的開車走了。

唐遷沒有去蹭她的車,也沒說自己開車讓她一起,反正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相處著。

接下來幾日,日子過的都很平靜,包括上班的時間在內,唐遷經常會給鐘琴來一個威信騷擾,有兩天下去都去了鐘琴的家裡蹭飯吃,本來想要賴著不走的,結果沒得逞,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今天被趕出來的理由很充分。

他亂搞,親了人家的嘴不說,手還不老實,還往人家懷裡鑽,更過分的是不知輕重,撕壞了鐘琴鏤空的內衣。

總之不知是舉動過分還是因為弄壞內衣的事情,唐遷被鐘琴毫不留情的趕出了家門。

在車裡抽了幾口香菸,唐遷無奈的低頭看了依舊蠢蠢欲動的兄弟一眼:“抱歉了兄弟,哥沒用,讓你受苦了,不過來日方長,哥會讓你嚐盡天下不同的滋味兒.”

豪言壯語雖然丟給了褲襠那玩意兒,但今天依然只能憋著。

唐遷準備回家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有些意外的電話。

是司徒承德打來的。

“唐公子,你現在方便嗎?”

司徒承德很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支百年參對唐遷幫助很大,所以唐遷覺得自己欠司徒承德一個很大的人情。

再說了,司徒承德這樣的人物自己應該交好,沒準人傢什麼時候就能再遇上一支百年參呢。

自己修行的功法非常霸道,對於那種原生態的天材地寶的吸收功能簡直不要不要的,既然這次都能依靠一支幾百年的人生突破瓶頸,那麼今後也有可能指望那些天材地寶提高修行速度。

“有空呢,司徒前輩您有事嗎?”

唐遷問道。

……司徒承德的確有事。

他救治了幾年的老朋友周雪安今天出事了。

周雪安,七十九歲,是司徒承德多年的老朋友了,五年前身子出了點問題,下半身不遂,落得只能在輪椅上過日子。

司徒承德是中醫,而且針灸術不錯,所以這幾年來一直都在給老朋友治療,本來治療的有點成效了的,最近周雪安都能走路了,結果今天不小心摔了一下。

司徒承德聞訊趕到之後,為周雪安做了檢查,結果發現周雪安因為這一摔,情況竟然加重了,哪怕是他傾盡全力的施救,也沒多大的效果。

而且,按照這樣的情況繼續發展下去,不出一月,周雪安便可能徹底癱瘓。

周雪安已經半身不遂了五年,對於自己的情況他竟然都有了放棄的意思。

司徒承德本來也束手無策,單論中醫針灸之術,在國內他已經是排的上號的了,曾經也讓燕京城的醫國聖手幫忙為周雪安看過,但結果與他的法子一樣,只能慢慢調理。

誰曾想,剛有一點起色,周雪安又摔了一跤,這運氣,還真是……讓人無語了啊。

如果是以前,司徒承德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可是今天,他卻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年輕人。

於是,司徒承德試探性的給唐遷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唐遷竟然答應過來幫忙。

“老司徒,聽電話裡這聲音,很年輕啊?”

周雪安躺在輪椅上,人還是比較有精神的,向司徒承德說道。

司徒承德點頭道:“嗯,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

周雪安眸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道:“我雖不懂中醫,卻也知道中醫是越老越有本事,承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我這身子,是回天乏術了.”

“爸,您別灰心,安迪已經聯絡好了國外最好的醫院,咱們出國,只要出國,就一定能治好您這毛病.”

旁邊,一名五十來歲,貴婦裝扮,很洋氣的女子開口說道。

她是周雪安的女兒周海晴,早年便在美國留學,之後更是留在了美國,嫁給了一個美國人。

周雪安雖然不是封建思想,可是對這個學成之後沒有回國效力,而且還嫁給了一個美國人的女兒卻甚為不滿,聞言重重哼了一聲,道:“我這把年紀了,只好沒治好有多大的關係,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死在國內.”

周海晴一臉無語,道:“爸,您怎麼就這麼固執,國外的醫療條件真的比國內好得多,您這種情況,如果當年就聽我的,可能早就能站起來走路了.”

“閉嘴!”

周雪安大怒,直接咆哮起來。

周海晴還要再說點什麼,一旁沒說話的周海洋一把將她拉住,一邊勸一邊解釋道:“姐,您就別惹爸生氣了,先出去吧.”

周海晴怒道:“你推我幹什麼啊,我說的難道有錯?”

周海洋陪著笑,但還是強行將自己這位口不擇言的老姐推了出去,回到房間之後,更是向臉色有點難看的司徒承德賠罪道:“司徒叔叔您別往心裡去,我姐就是不會說話。

沒別的意思.”

司徒承德也不是第一次見周海晴了,再說了以他和周雪安的關係,不可能與一個小輩計較,苦笑著搖了搖頭。

周海洋小心翼翼的道:“司徒叔叔,您說的那個唐遷,真這麼厲害?”

很顯然,身為海城市公安廳的一把手,周海洋也不怎麼相信一個年輕人的醫術還能比司徒承德更厲害。

說起唐遷,司徒承德一臉嚴肅,想了想道:“別的方面不敢說,但他的針灸之術,絕對是獨一無二,哪怕是老夫,也甘拜下風,而針灸,是唯一能救治你父親的辦法.”

周海洋四十三歲便能爬到這個位子上來,除了家庭背景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個人本事,司徒承德他很瞭解,此刻見司徒承德對那個叫做唐遷的小子如此推崇,他不禁也對唐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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