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承德最近經常聽周先林提起唐遷這個名字,一口一個神醫,少年神醫的稱呼著,讓司徒承德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在司徒承德看來,一個少年人有幾分醫術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他司徒家族的那些徒子徒孫哪個在醫學造詣上沒兩把刷子?所以在司徒承德看來,周先林也太將那個叫做唐遷的小子當回事兒了。

如今,看到對方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比自己喜歡的小孫兒司徒凡建也沒大一兩歲的樣子,司徒承德就更是暗自搖頭。

看來周先林是老糊塗了。

加上對方在火車上救過他一名,所以才會對這小子的醫術推崇備至。

可按照周先林的說法,這個叫做唐遷的年輕人是依靠一手神奇的針灸醫術將他救活的,那唐遷就是中醫了。

而想要真正學好中醫,沒有幾十年的鑽研,沒有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不同病理,是根本沒辦法學有所成的。

司徒世家是中醫世家,司徒承德從小天賦過人,如今已經快八十歲,而且已經是名聞天下的名醫,但他依然不敢說自己的神醫,依然覺得還有很多醫學上的東西是自己不能參透的。

眼前這小子才多大,也敢說是神醫?這位老友也太誇大其詞了吧。

“最近可是經常聽先林提起你的名字,後生可畏啊.”

司徒承德心裡對唐遷沒有多少重視,但還是客套了一句。

“在下司徒凡建,這位是我爺爺,人稱醫國聖手的司徒承德.”

司徒凡建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自我介紹了一番,臉上帶著世家子弟的天然優越感與傲氣。

唐遷一愣:“司徒犯賤?”

司徒凡建沒聽出唐遷的言外之音,點頭道:“正是.”

說著,沒有理會唐遷,轉而向蘇雲曦道:“這位小姐不知怎麼稱呼?”

蘇雲曦感受到司徒凡建那灼熱的眼神,心中更加厭惡,但還是禮貌性的說道:“蘇雲曦.”

“蘇雲曦,好聽的名字,人如其名.”

司徒凡建讚道。

蘇雲曦沒有接話,一旁的唐遷早已不爽,說道:“他們都這麼說,沒辦法,誰讓我找了個好老婆呢.”

司徒凡建的神色一下就變了,有些驚疑不定的望著唐遷和蘇雲曦,道:“你……你們是夫妻?”

唐遷道:“是啊,怎麼,不像嗎?”

“凡兒,不可無禮!”

司徒承德哪能不知道自己這個孫子的脾氣,這小子什麼都好,而且天賦過人,聰明伶俐,就是太花心了,這幾年來到處沾花惹草。

但這在司徒承德看來,都是小事。

男人嘛,風流一點並不算什麼,哪個有本事的男人不是到處留情呢?可現在畢竟是當著周先林的面,他絕對不允許這孫兒給自己丟臉,畢竟,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是上門提親。

唐遷說蘇雲曦是他的女人,蘇雲曦愣了一下,繼而微微皺眉,很是不爽,可她也看出唐遷是因為司徒凡建的熱情,所以故意這麼說的,便也沒有反駁。

一旁,周先林倒是看了兩人一眼,對於這兩個年輕人的事情他在蘇園的時候可是親眼見到了的,現在兩人這麼說,他還以為兩個年輕人真走到了一起,心裡也是為他們高興。

眾人落座,茶水端了上來,周先林開啟了話茬子,與司徒承德和唐遷說的很多,倒是有些忽略了蘇雲曦。

周先林是搞醫學的,司徒承德也是醫國聖手,聊的話題自然是醫學方面的,唐遷實際上並沒有刻意的學過醫術,他的醫術是因為習武的緣故才修煉的。

當年遠走海外,機緣巧合遇上那人,那人只是丟給了他一套修煉功法,同時又說,他年齡太大,筋骨已成型,初期修煉難度太大,進度也太緩慢,於是便一一套神奇的針法給唐遷疏通了經脈,再配合一些藥物的作用,令唐遷的體質脫胎換骨。

當然,如果唐遷不是自身擁有獨特的天賦和資質,即便那人擁有讓人脫胎換骨的本領,唐遷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時間內就變得如此強大。

正因為如此,唐遷的醫術都只侷限於對人體穴位的精準認知,以及舒筋活血之類的治療。

像上次救治周先林,也是因為知道周先林是腦梗塞,血絡不通,所以便以氣御針,給周先林將顱內淤血引流出來,從而起到救治作用。

可這一手在周先林以及所有懂醫術的人來說,手段太神奇了,正因為如此,周先林這位在醫學方面造詣很高的大師,也稱唐遷為神醫。

當然了,唐遷雖然醫術有限,可針法卻是沒得說的,對於一些簡單的治病和醫理,他同樣聽當年那人說過,而唐遷的記憶力一直很好,所以也學了一些。

不過,今天周先林和司徒承德兩人的談話,唐遷聽的是似懂非懂。

司徒承德一邊與老友周先林聊著,一邊暗自觀察著唐遷,他很想看看唐遷是否真有幾分本事。

可惜唐遷身為地下世界的夜帝,早已是泰山崩於前不變色的人物,司徒承德又豈能看出端倪?“唐公子,按照老周的說法,你上次似乎是用針灸之術為他顱內淤血引流,才救了老周的性命?”

司徒承德突然望著唐遷問道。

唐遷點頭道:“是的,我的確學過一點針灸之術.”

“當時你手中沒有銀針吧?”

司徒承德說道。

唐遷暗歎一聲。

當初在火車上,如果不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他也不會出手,因為那的確太容易暴露一些東西了。

正因為如此,他當時才會救人之後直接閃退,卻沒想到周先林竟然是蘇炳坤的好朋友,結果在蘇園又遇上了。

不過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而且即便再給他一次選擇,他依然會出手救人。

那畢竟是一條生命。

“嗯,其實當時是有銀針的,只不過很細小,而且我的手法很特殊,藏在手指之間,這樣顯得神秘一些嘛.”

唐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這樣的解釋,司徒承德和周先林都聽的暗自點頭。

是啊,這就說得通了。

否則僅僅只是按摩穴位,就導致顱內淤血流出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至於唐遷故意將銀針藏在手指縫中的目的,也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顯得神秘一些。

年輕人嘛,總會搞一些噱頭,裝一裝神秘感。

“即便如此,你能以銀針引流,救人一命,也是有些真本事的.”

司徒承德誇了一句。

“雕蟲小技而已,我們學中醫的,尤其是懂得真正的針灸之術的人,都能做到.”

司徒凡建突然開口說道。

之前司徒承德和周先林一直與唐遷談話,倒是有些忽略了蘇雲曦,同樣疏略的,還有司徒凡建。

司徒凡建對美女是沒有一點免疫力的,哪怕知道蘇雲曦是唐遷的女人,他依然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之前還趁著司徒承德和周先林看不到他,一直盯著蘇雲曦看呢。

蘇雲曦礙於周先林的面子,一直忍著,再加上對方做的很乖巧,每次都是偷偷的看著,沒有讓司徒承德和周先林發現,所以她也不好說什麼。

當然,司徒凡建的小動作同樣沒有避開唐遷的目光,他心中老早就不爽了。

雖說蘇雲曦不是自己真正的女人,但老子之前都說了,你他麼還盯著老子的女人看,還故意用那些火辣辣的眼神勾逗,真當老子不存在呢是吧?此刻,聽到司徒凡建竟然開口對自己有輕視的意思,唐遷當場就發表了,抬頭望了司徒凡建一眼,冷冷道:“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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