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曾經無數次的想過,他與銳雯見面的情景.那或許是一個陽光明媚溫暖的下午,金色的陽光落在她的白髮上,女孩在空曠的田野上,手拿長劍,隨風翩翩起舞。

一個不經意的轉身,她看到了站在遠處田埂上,望著她的少年。

她驚喜的奔向他,向他伸出手,帶著盈盈笑意,輕輕道一聲:“歡迎回來.”

那一刻,一定很美。

可是,當現實到來之時,尤里安迎來的是她毫不留情的一擊,就好像曾經,她無數次“教育”犯錯的自己那般。

若非是刺殺任務緊急,也許只是那一剎那的晃神,就足夠尤里安被自己青梅竹馬的姐姐一劍解決了。

“阿薩斯,阿薩斯?你沒事吧!”

託著尤里安寬厚的背脊,見他發著呆望著前方,心中擔憂的薇恩胡亂的在他的身上摸索著。

“哦,沒事.”

被一聲叫喊驚醒,尤里安看了看眼前混亂一片的場景,轉頭衝薇恩笑了笑。

一旁的菲奧娜走了過來,拉開了薇恩,輕哼一聲道:“離肖娜遠一點.”

尤里安嘴角抽了抽,在這種混亂的場面下,這個女人卻依舊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竟然還有閒工夫管這些事。

沒有理會她,尤里安快速的看了一眼身旁,經過剛剛的突變,家族的人已經從混亂中恢復了過來,泰瑞里斯大伯指揮著奎託撒以及家族一干侍從小心的結陣,將族人保護了起來。

帝國來人的目標不是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但是尤里安還是看向了菲奧娜。

“幹什麼?”

菲奧娜冷著臉,“惡狠狠”的道。

“我現在要去嘉文陛下那裡.”

尤里安深吸一口氣,表情真誠的道“菲奧娜,前些日子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哼.”

菲奧娜高昂著頭,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但是現在,情況緊急,我最相信的只有你和肖娜了,我走之後請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媽媽和哥哥的安全.”

菲奧娜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雙手抱胸,既不回答也沒有否決。

“此事之後,我會請求公證處解除你我之間的協定.”

尤里安的話,讓菲奧娜愣了愣,神色中有一絲愕然,也有一絲複雜。

看著表情誠懇的尤里安,菲奧娜沉默了許久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轉身朝美婦人身邊走去。

而在一旁的薇恩也要一起,卻被尤里安伸手攔住。

一把拽過了女孩,攬著她的肩,尤里安湊到了她的耳邊。

儘管大劇院內現在十分的混亂,應該沒人會注意,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薇恩還是不自覺的輕輕掙扎了幾下。

只是尤里安這一次的動作卻十分的堅決。

“肖娜...肖娜!”

尤里安口中的熱氣噴在了薇恩的耳朵上,女孩只覺得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身子不自覺的軟了一軟,停下了掙扎,乖乖的靠在尤里安的懷中,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尤里安語速急切的道:“不論如何請保護好他們,如果有什麼意外,在我屋子裡的衣櫃的最底層有一件東西,找到之後離開米力西爾莊園.”

“意外?”

聽到這個詞,薇恩心頭微微一驚,扭頭瞪大了眼睛看著尤里安,尤里安卻沒有時間繼續解釋下去。

在劇院的三層,嘉文三世的位置處,已經更加的混亂了,喊殺聲,慘呼聲絡繹不絕。

“真的謝謝你,這麼長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如果有機會...我會親自向你道歉的.”

就在薇恩一臉驚惶的時候,尤里安深吸一口氣,閉目湊了上去,在薇恩呆滯的目光中,輕輕印在了她的額頭。

緊接著,尤里安便放開了女孩,整個人如風一般衝向了遠處。

身上的餘溫猶在,耳畔的火熱猶存,額頭之上還有一抹溫柔的觸感,可是女孩此時卻沒有半點的心思去回味。

看著尤里安遠去的身影,薇恩心中惶惶不安,她不知道尤里安為什麼突然說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更不知道他所謂的“意外”又代表了什麼。

只是這一刻,她的心跳突然沒來由的亂了...一直到菲奧娜的喊聲驚動了她,薇恩這才回過了神來,摸著額頭處殘留的感覺,薇恩將心底的不安按下,咬了咬牙,走向了菲奧娜。

阿薩斯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還有那衣櫃最下層,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呢?這些疑問,等再見阿薩斯時再問個清楚吧。

脫離了家族眾人,尤里安腳步如飛,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還抽空瞥了眼下方的舞臺。

舞臺上,樂芙蘭俏然而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法杖,半月形杖頭,下方飄浮著三顆粉色的水晶,與曾經見到的毫無二致。

法杖隨意的擺動,一顆顆幽藍色的法球從月牙的尖端射出,撞在了衝上來計程車兵身上。

劇烈的爆炸讓士兵慘叫著倒飛出去,一連飛出五六米,撞倒了桌椅板凳。

衝向樂芙蘭計程車兵不在少數,其中甚至還有不少貴族將軍,他們仗著修行了身體能量,向著樂芙蘭發起了無畏的衝鋒。

只是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但凡有人靠近樂芙蘭三米,就立刻會被法球擊退。

不論是誰,也不論他有多強。

而從始至終,樂芙蘭摟著娑娜站在原地,甚至連腳步也沒有挪動半分。

恐怖如斯!不斷的有士兵衝上來,又被擊倒,慘嚎著沒了聲息,樂芙蘭一臉悠然卻好似完全沒有流汗一般,一雙美眸饒有興致的四處遊蕩,嬌豔的紅唇微微開合,一條丁香小舌沿著唇角劃過,這本應該是魅惑無限的一幕,在如今圍在周圍不敢上前計程車兵看來,卻是比最恐懼的惡魔還讓人絕望。

“惡魔啊!”

周圍不時的有一些將軍發出怒吼聲,催促著士兵衝鋒,可是幾番無謂的衝鋒,卻連臺上女人的衣角也沒有沾到,這不得不令人絕望。

那些將軍也只能指揮著士兵將兩人所在的舞臺中央團團圍住,心中祈禱著劇院三層的戰鬥快些結束,然後增援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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