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也沒聽到,身後那位嬸子拉著許母說的話!

“許嫂子,這你就不管管?”

這位江嬸子衝著安諾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許母一臉的莫名其妙:“管什麼?”

她家諾丫頭乖巧著呢!

江嬸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拉著許母在院子裡坐下,指了指門口:“我可都看到了,這丫頭都把男人往家裡帶了,這不是打咱們小池的臉嗎?”

“還大戶人家出來的呢,連咱們這些地裡刨食的都不屑做出這種事情。”

“你說說你,當初我給你介紹的那姑娘多好,知根知底的還對小池死心塌地,不比這個不知道哪裡的強啊!”

她說的越來越起勁,卻沒有注意到許母的臉色已經變了。

抽出被她挽著的手,許母冷著臉開口道:“我家諾丫頭在院子裡替我招待客人,光明正大。你剛剛那話我就當沒聽到,江妹子也當什麼都沒說過,不然別怪老姐姐我翻臉了!”

她家丫頭一沒偷二沒搶的,總不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把好好的孩子關在家裡誰都不跟誰接觸吧。

說著,許母就起身擺了擺手:“江妹子,我還有事忙,你先回去吧改日再嘮嗑!”

嘮個屁,下次看到你直接關門。

當然,許母如此溫和的人是說不出來這話的,但是她的意思與這也相差無幾了。

這位江嬸子,已經被她拉入了秦家的黑名單。

別說啥曾經給她介紹兒媳婦的情分,就她那侄女,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眼高手低還脾氣大的要命,她秦家要不起這樣的千金小姐做兒媳。

江嬸子有些不甘心,站在原地還想說什麼。

許母脾氣溫和做不來直接將人往外轟的事情,但看著她依舊想叨叨,立刻冷著臉轉身就走,回到房間拍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了。

院子裡都沒人了,江嬸子再待下去也沒意思,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開口:“好心沒好報,我看那丫頭就不是個安分的,遲早有你們秦家後悔的!”

“啊呸!”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氣的將大門啪的甩開走了出去。

房間裡的安諾聽到動靜有些不明所以的走了出來,見院子裡沒人,她想了想往許母的房間而去。

“娘?”

見房門關著,她疑惑的敲了敲房門喊了一聲。

“哎,怎麼了!”

許母聽到她的聲音,氣的不輕的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開啟房門笑呵呵的看著她。

安諾看了她紅著的眼睛一眼,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聽到外面的動靜出來看看怎麼回事!”

“沒事,你江嬸子關門的時候手勁大了點!”

對上安諾探究的視線,許母只能笑了笑抬手給她整理了一下前面垂下來的碎髮。

“不是還有事忙嗎?,快去忙吧!娘也想休息一下了。”

將她凌亂了的碎髮整理好,許母開始打發人。

安諾露出一個乖巧的笑,點點頭:“那娘好好休息!”

回到房間,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眼睛又沒瞎,她娘眼都被氣紅了怎麼可能沒事。

剛剛她在專心配毒沒太注意外面的談話聲,所以也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發生了什麼也並不重要,她只管將這筆賬記到江嬸子頭上去就是了。

此刻滿心怨氣的江嬸子還不知道,她已經成功的拉滿了某危險人物的注意力。

安諾這會也不想配什麼藥了,在房間裡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最終找出來一個上次從鎮上帶回來的麵人。

嗯,一個笑的慈愛的迷你版許母。

這還是上次她在鎮上買回來準備哄許母開心的,結果拿回來之後忘記給許母了,這會正好拍上用場。

找了個漂亮的盒子將東西裝進去,安諾順手帶了兩張衣服的設計圖就往許母的房間而去。

這會時間,許母已經調整好情緒了,見安諾又過來,她疑惑的開口:“諾丫頭不是在忙嗎?”

安諾笑眯眯的將手中的東西在她房間的桌子上放下,而後開口道:“突然想起來有東西忘記給娘了,順便再給娘送兩張衣服的畫稿!”

“有新的畫稿了?”

前面一句許母倒是沒有在意,聽到畫稿之後她是真真切切露出了開心的笑。

眼底的光芒都比之前耀眼多了。

自從被諾丫頭嚴令禁止不能過度勞累之後,她唯一的樂趣也就是給兩個孩子做做漂亮衣服了。

看她迫不及待的樣子,安諾好笑的將兩份畫稿給了她。

這兩份沒有秦池的,都是她的衣物。

許母拿著畫稿看了看,皺了下眉頭:“這兩件,好看是好看,可哪有小姑娘家的穿一身黑的!”

安諾給的這兩件,全部都是純黑的。

並且風格頗為幹練簡潔,滿滿的江湖俠女的氣息。

衣服不是不好看,只是許母覺得這種衣服有點不適合她家軟萌軟萌的小丫頭。

安諾笑眯眯的拉著她的手晃了晃,軟磨硬泡:“可我就是想要這兩套衣服,娘,你就給我做嘛!”

許母最受不了她這幅軟糯乖巧的樣子,無奈的放下圖稿點了點頭:“做!做!做!別晃了,晃得娘頭暈。”

安諾抿嘴偷偷笑了下,很是乖巧的鬆了手。

“就知道娘最好了,這個送給娘。”

開啟盒子拿出那個惟妙惟肖的小人,安諾獻寶一樣把東西遞了過去。

許母果然很喜歡,面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收斂過。

事實上無論安諾送什麼,孩子的這份心意都足以讓她高興了。

將許母哄開心了,安諾才慢悠悠的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不知道搗鼓什麼去了。

婆媳倆各做各的,一下午的氣氛卻格外的和諧。

這種和諧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傍晚秦池回來,才被徹底的打破。

秦池本身依舊與往常一樣,然而跟著他一起進來的吳叔卻沉著臉一副要揍人的模樣。

許母看著這兩人,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了?”

吳叔看了許母一眼,欲言又止。

倒是秦池看向了安諾,開口問道:“今日錢家來人了?”

安諾點了點頭:“錢公子來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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