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知府冷笑一聲,將令牌還給了他!

“聽聞那一位已經公開與皇室決裂了,本官怎知這一點頭前方等著本官的不是萬丈深淵?”

他打心底裡敬重那人不假,可若讓他為此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羅知府是萬萬不敢的。

若他是孤身一人,或許一個熱血上頭就答應了,然而他上有老下有小,在這個處處藏著刀子的官場上一不小心就會搭上全家的性命,他沒那個魄力去和那位牽扯上關係。

能做到這個位置他已經知足了。往後就矜矜業業為百姓做些實事,也算是對得起他曾經為國盡忠的誓言了。

至於再往上爬?

他不想將自己的精力全部投入到派系鬥爭中去,所以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秦池低低的笑了兩聲,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他目光冷冽的開口:“大人以為如今這樣,您還能獨善其身嗎?”

這批東西以羅知府的實力是絕對處理不了的。

不是說他能力不行,而是以他現在掌控的勢力做不到悄無聲息的處理了這批東西。

東西只要還在他手中,外面遲早會得到風聲。

不與他合作,羅知府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將東西交給皇上,然後得罪皇子。

要麼將東西交給某位皇子,賭這位皇子上位之前事情不會敗露出去。

第二個選擇還必須要保證這位皇子能夠順利的登上皇位,否則其他上位的皇子同樣不會放過他。

三個選擇相比較起來,羅知府覺得哪一個都不是怎麼好選項。

以為他投靠了秦池就沒事了嗎?

不,那樣只會讓他同時得罪了皇位上坐著的那一位與諸位皇子。

投靠秦池這方,無異於公開與皇室作對。

站在三岔路口左右為難的羅知府沉默了下來。

秦池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給足了他思考的時間。

羅知府內心正做著激烈的鬥爭。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也會有被逼迫著站隊的一天。

從職責上講,他應該將這批髒銀上交國庫的。

然而從私心上講,他卻希望這批金條能落到那一位的手中。

秦池表面悠哉悠哉,實際上卻沒有錯過他面上任何的表情。

見羅知府沉默不語,他大概猜到了羅知府的顧慮。

秦池斂著眸子給他下了一記猛藥:“大人不知曉,在上個月朝廷暗中斷了漠北的軍餉吧!”

羅知府猛然抬起頭看向了秦池:“你說什麼!”

斷了漠北的軍餉!

羅知府懷疑自己的聽覺出現了錯誤。

三年前,晉王世子於京城被斬,至此晉王與皇室徹底決裂,並於漠北劃地為王,秦家軍聽調不聽宣已經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晏國的邊境還需要秦家軍來守衛,朝廷一日離不開秦家軍,便一日不敢斷了他們的糧草。

可如今,秦池居然告訴他朝廷斷了漠北的軍餉?

那漠北幾十萬大軍要如何生存?秦家軍不在後漠北又該由誰來守護?

羅知府不敢相信京城的那位會做出這樣自掘墳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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