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晁安頓好這幾個姑娘,安諾才帶著於劍英回到了他們租的小院。

今日回來的比較趕巧,剛好碰上晚飯時間。

許母與秦池都已經坐下準備用膳了,聽到外面有動靜齊齊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站起身!

許母往外看了看開口道:“是諾丫頭回來了吧?”

秦池沒有出聲,只是那眼神也是止不住的往外飄。

沒有讓他們等多久,安諾就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之內。

至於和她一起回來的於劍英,那小子回來之後就去找自己師父了。

“娘,這是怎麼了啊?”

一進門就見到這架勢,安諾愣怔了一下疑惑的開口!

怎麼還有守在大廳門口了。

許母連忙笑了笑開口道:“這不是猜到估計是你回來了,就想出來看看嘛!”

這丫頭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都好幾天不曾與他們一起吃過一頓飯了。

許母上前幾步,將人牽到了大廳內。

“茯苓,給諾丫頭添雙碗筷!”

“是!”

守在一旁的茯苓連忙福了福身笑著退了下去。

很快一雙新的碗筷就送到了安諾的面前,茯苓笑著開口:“少夫人可算是趕回來一次了,您都不知道,這兩天夫人和公子每次都是等到好晚,實在等不到您了這才用膳的。”

安諾的視線掃過桌上的飯菜微微愣了一下。

四菜兩個湯,明顯不止兩個人的飯菜。

她略微有點心虛的看向許母:“讓娘操心了,是小諾的不對!”

這兩天打架打的有點上頭,都忘記了家裡還有人在惦記著了。

許母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開口道:“不說別的了,趕快吃飯!”

安諾點了點頭。

吃飯的時候,美少年默默的將安諾喜歡的菜品與她面前的菜調換了個位置。

晚膳結束後,安諾本想與許母聊一會天,結果這個想法還沒付出行動她就被某個美少年給拉走了。

留在原地的許母感受到兒子那渾身不爽的氣息,心情非常愉悅的笑了起來。

臭小子,讓你之前對人家愛理不理的,現在知道著急了?

被秦池拉回他的房間,安諾將自己的衣袖從他手中解放了出來,疑惑的看向他:“怎麼了?”

不會是於劍英像他告狀說自己欺負他了吧?

安諾自我反思了一下,她好像也沒欺負人啊。

秦池看了她一眼,將自己的手腕伸到了她面前:“你已經好幾天沒來給我問診了!”

這話說的多少有點委屈的情緒在裡面了。

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臂,安諾有點懵。

不是,她不是已經將治療的法子和注意事項都交待給吳叔了嗎?

怎麼還需要她來診脈!

雖然是這樣想的,然而看著美少年俊逸的容顏,安諾還是將自己的爪子搭在了少年的手腕上。

“沒事!”

收回手腕,安諾淡定的開口。

調理身子與治病療傷不同,後者藥到病除,前者卻需要時間的沉澱,想要一步到位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秦池收回了手腕,斂著眸子低聲開口:“可我覺得難受!”

“吳叔下針扎的我渾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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