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想想!”

事關重大,錢湘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安諾也不為難她,是去是留要取決於她自己。

錢湘在糾結,安諾卻突然動了動鼻子,面上漏出了笑容:“辣子雞,娘在燒飯了!”

錢湘:……

離得那麼遠,你在怎麼肯定有辣子雞的。

不論怎麼肯定的,反正安諾這會沒時間顧她了,提醒了她一句不要忘記把卦金給結了就開啟房門溜了出去。

外面,錢元思在輔導秦池功課。

對,你絕對想不到的一幕。

秦池這個喪心病狂的,在錢元思提了給他引薦葛先生之後,順勢就提出了讓錢元思先給他指點指點功課。

一開始錢元思還挺高興的,畢竟能在這小子面前威風一把。

然而威風不到一盞茶,他就徹底崩潰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麼大個人了肚子裡的墨水連幾歲的孩童都不如。

八股文?

勉勉強強。

四書五經?

只會背誦不懂其含義。

他都不懂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拿到縣試的名額的。

對此,秦池摸了摸鼻子很淡定的告訴他,書院上次的測試考的就是四書五經!

很不巧,他死記硬背下來了。

錢元思想撂挑子不幹了,然而院子裡他爹,慶大哥,紅書都在看著。

許母更是時不時的送上來一兩盤瓜果茶水。

對上許母溫柔的笑,錢元思洩氣了。

教,他繼續教。

不就是帶個小菜雞嘛,他還不信他上一屆的案首還教不了一個學生。

值得慶幸的是,秦池這傢伙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但悟性卻驚人。

很多東西他只說一遍,秦池便能舉一反三,省了他很多口水。

安諾看了他們一眼,也沒去打擾,轉身去了廚房。

錢湘的侍女雲韶在在廚房內幫忙做飯。

還有個小廝在燒火。

安諾記得他,好像是錢元思的貼身小廝,叫紅書。

許母正在炒菜,看到她過來笑了笑開口道:“這裡人夠了,你出去玩吧!”

安諾指了指院子裡一個認真學,一個快要教的崩潰的兩人,笑眯眯的開口:“我還是來給娘幫忙吧,就不打擾他們了!”

許母想想也是,然後給安諾安排了個洗菜的活。

倒是忙著切菜的雲韶看到她過來,有些沒好氣的輕哼一聲。

她不信神佛,給人卜一卦就要一千金,在她看來安諾就是在坑蒙拐騙。

哪怕最後這一千金改為了一百金,她依舊替自己主子心疼。

一百金,在宮裡打點都能用上許久了。

就這麼給了這個小騙子,想想她都有些氣。

可是主子的事情她一個下人也干預不了,只能看著安諾氣呼呼的冷哼兩聲繼續幫許母做菜。

許母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知道這姑娘為什麼生氣,老實說一百兩黃金算上一卦,連她都覺得諾丫頭是在坑蒙拐騙,人家小姑娘心裡不平衡情有可原。

可理解歸理解,她是做不到在那麼多人面前去說諾丫頭什麼的。

所以只能讓這小姑娘氣著了。

許母這是典型的幫親不幫理。

儘管她不太認同諾丫頭坑人,卻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說諾丫頭半點不好。

午飯就是在這種詭異的的氣氛中做好的。

外面,聽到廚房內傳來可以開飯的訊息,錢元思終於鬆了口氣。

再教下去,他怕他今天豎著進這了秦家大門最後卻是橫著出去的。

揉了揉腦袋,錢元思一抬頭就對上了某池閃閃發光的眼睛。

錢元思:……

求求您老放過我吧。

要是知道你底子那麼差,打死我都不敢拿你成績說事情。

關鍵是你底子差就算了,為什麼你一個小菜雞還那麼好學!

或者他該問一下,為什麼那麼好學並且也不笨的你到現在卻什麼都沒學會。

秦池:……

這個,說來話長。

他能說他那舉一反三的聰明腦瓜子裡以前學的都是怎麼逃課怎麼玩嗎?

很顯然這句話是不能說出來的,否這錢元思不打死他,他孃的雞毛撣子也饒不了他。

兩人又是一陣眼神廝殺,最終在這奇奇怪怪的氣氛中上了餐桌。

吃飯的時候,安諾發現今天的秦池格外的熱情。

具體請參照錢元思那堆成小山的飯碗。

全是錢元思不吃的東西。

心眼蔫壞的某人全程注意著桌上的動靜。

誰喜歡吃什麼不吃什麼他心底一清二楚。

錢元思喜歡的脆皮鴨?

很不巧,安諾也喜歡。

所以,換換吧。

某人給安諾夾完菜之後不著痕跡的將盤子放到了安諾面前。

錢元思喜歡的糖醋魚?

巧了,他娘也喜歡!

所以,換吧。

一圈下來,錢元思多動了幾筷子的菜全部從他面前飛走。

偏偏某始作俑者笑的溫和有禮,一直招呼著桌上一眾人吃菜,端的是熱情好客,愣是讓人看不出來一點刻意的模樣。

錢元思:你要是別一直往我碗裡夾那些我沒動過筷子的菜或許我就信了。

秦池:就是和你氣場不合,想整你怎麼著。

眾目睽睽之下,一直自詡溫潤有禮的錢元思當然不能對他怎麼著。

只能惡狠狠的用眼神教訓他。

卻又在有人看過來之後瞬間換成了哥倆好的表情。

一桌子人總覺得這倆人奇奇怪怪的。

飯後,錢晁打發了自己兒子繼續去指點秦池功課,而他則是尋了安諾去了書房。

至於錢湘,她表示對許母做的衣服非常感興趣,兩個同樣溫柔似水的美人找了個光線好的地方研究衣服去了。

書房內,錢晁將一張地契放在了桌子上。

安諾看了眼地契,又看了看他!

“錢老爺這是何意?”

錢晁把玩著佛珠,笑著開口:“聽聞安姑娘在尋鋪子,卻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錢家剛好有一間空閒的鋪子,錢某今日做為謝禮一併帶過來了!”

安諾看了眼地契,搖了搖頭沒有碰:“錢家給的謝禮已經足夠了!”

她不是好人,施恩圖報是她一向的作風。

可她也有底線,不該佔的便宜絕對不會去佔。

給錢家卜的那一卦是為了彌補長山道長犯的錯誤,為錢家截貨,事後錢公子也是給結了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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