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吩咐完衙役後他就轉頭看向了安諾二人,客氣的開口:“勞煩二位跟本官往刑部府衙走一趟。”

安諾彈了彈衣襬上的灰塵笑著開口:“這是應該的!”

跟在郝毓宏身後的衙役們上前將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衣人們都弄醒,能自己走的就被押著自己走,沒辦法自己走的衙役們則是找來了架子將人抬走。

一個都沒有落下。

就連被安諾打昏過去的長樂坊東家以及管事和付先生三人也都被弄醒帶走。

同時被帶走的還有做為‘證物’的四布袋銀子。

一大批人被衙門的人浩浩蕩蕩的從三樓帶下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安諾和子墨二人是跟在郝毓宏身邊離開的,他倆刻意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倒是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倆。

大家的關注點大多都放到了被壓出來的黑衣人身上。

這些黑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長樂坊內怎麼會有那麼多黑衣人的存在。

“這是發生了什麼?”

有人小聲點詢問身邊的人。

那人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道:“誰知道呢!”

以往都是長樂坊欺負別人,想不到他們也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要跟上去看看嗎?”

最先開口說話的人蠢蠢欲動。

後面接他話的人看了他一眼低聲呵斥:“你瘋了嗎,那可是刑部不是京兆府衙!”

要是京兆府衙的話他們跟上去看看倒是無所謂,但是看長樂坊和刑部的熱鬧?

他還沒有英勇到為了看熱鬧就不要命的地步。

刑部和大理寺這兩個地方的熱鬧可沒人敢去看。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當即澆滅了最先開口說話的那人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郝毓宏等人在這群人的討論聲中逐漸走遠,沒人去在意這群賭客們的議論。

刑部,郝毓宏吩咐手底下的人將那批黑衣人分開看守,傷勢輕的被三三兩兩的關在一個牢房之內,傷勢重的則是全部集中在了一起,由府衙的大夫集中治療。

安諾與子墨二人雖然名義上是來接受刑部調查的,但因郝毓宏的偏護,她二人非但沒有獲得牢房一日遊活動,還被當成客人招待了起來。

刑部招待貴客的待客廳內,郝毓宏讓人給他們二人上了熱茶,看向安諾開口問道:“此事秦夫人想如何處理?”

安諾這件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端看處理人和雙方的當事人想要如何處理了。

安諾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抬眸看向他笑道:“自然是往大了處理,事情鬧的越大越好!”

郝毓宏看向她的目光中帶了些審視的意味。

安諾笑容不變的看著他。

待客廳內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半響,郝毓宏衝著她點了點頭:“若是事情的確如秦夫人所說,本官會如秦夫人所願。”

他們一家先後欠了她兩個人情,郝毓宏不介意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為這夫妻二人大開方便之門,但前提是不能涉及到他的底線。

作為一個律法的捍衛者,最為忌諱的事情就是扭曲事實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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