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樂坊每次出事後是怎麼解決的?”

“在長樂坊大門口掛兩盞新的燈籠,就會有黑衣人上門詢問事情的經過,之後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再過問了!”

也就是說,他們完全是單線聯絡。

這就有點難辦了。

安諾沒再詢問關於幕後之人的訊息,話音一轉問起了銀兩的問題。

“長樂坊每個月的收入都去了什麼地方?”

既然這人不是長樂坊真正的東家,長樂坊每個月的收入也不可能是進了他的錢袋。

若是能弄清楚這筆銀子的去向,說不定能順藤摸瓜的揪出這幕後之人。

這次黑衣男子終於沒有再說不知道了。

“每個月的月底那個黑衣蒙面人都會帶著兩個同樣遮去了面容的人出現,等他們核對了賬目後就會將銀子秘密運出京都!”

“怎麼運出去?”

長樂坊每個月的收入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每個月都要往外運一次,想要不引人懷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密道!”

“在哪?”

“長樂坊後院的庫房!”

東西直接從庫房就能被運走,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你可知道這些銀兩最終被運到了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安諾是隨口問的。

就這人之前那一問三不知的架勢,她根本就沒指望能問出來結果。

然而這次黑衣男子卻給了她一個驚喜。

“明州府!”

錢財的去向不是別人告訴他的,而是他實在好奇那麼多的銀子到底被送去了哪裡,於是在那些人前來取銀子的時候派了人悄悄的尾隨他們。

但是他也不敢讓人跟的太近,只知道銀子被送去了明州府,具體送去了明州府什麼地方卻不知道。

“長樂坊的賬目放在了什麼地方?”

“我床下的暗格內!”

長樂坊的賬目有兩份,一份是給外人看的明面上的賬目,就在庫房內,還有一份才是長樂坊真正的賬目。

很好。

安諾唇邊輕輕揚起了一抹笑容,雙眼的神色溫柔至極:“忘記我們剛剛的對話,我在打暈管事後同樣也打暈了你!”

黑衣男子雙目無神的點了點頭,身子晃動了一下後也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去後,安諾的身子也踉蹌了一下,面色有些蒼白。

這人的意志力很強。

如果不是上次催眠那暗衛時還剩下一點藥,這次她還真沒辦法催眠得了這人。

安諾的精力消耗得很大,這會有些頭暈目眩的。

她穩住了身形後才抬步走到賭桌前坐下,在桌上趴了一會等著子墨帶人回來。

他和子墨大鬧了長樂坊的事情是瞞不住的,在場有那麼多人,她能消除一兩人的記憶,卻沒辦法做到一次性把那麼多人的記憶都抹除掉。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直接把事情往大了鬧,長樂坊有靠山又怎麼樣,她的靠山更大更硬。

將這件事情鬧的無法收場,她就不信這長樂坊的幕後之人還能做的住。

只要他忍不住朝她動手了,總能被人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子墨帶著人來的很快,安諾感覺她剛迷睡著就有人在她耳邊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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