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阿諾當初失憶的時候待的那座山莊的地契也在這裡,不愁娘到了京都後沒有容身的地方。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他在京都能夠拿到明面上來的鋪子的地契也都在這裡了。

另外還有當初阿諾轉讓給孃的那一半異界的持有文書也在這裡。

有這些東西做保障,他便是離開了也能稍微放心一點。

“小嶼……”

許母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小盒子,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您先收著吧,反正我與阿諾也不一定能用得到了。”

“好,娘先替你們收著。”

她清楚她要是不把東西收下,兩個孩子是不會安心的。

見她接過木盒秦池才笑了笑,在她詫異的目光中他又看向了書房窗外開口道:“溫玉,進來吧。”

“這是?”

看著突然翻窗進來的勁裝女子許母有些驚訝的開口。

女子一身煙青色勁裝,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凌厲的氣勢讓她看看起來很是不好招惹。

對上許母驚訝的視線,溫玉拱了拱手開口道:“屬下溫玉見過夫人。”

“夫人可能並不認識屬下,但屬下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您身邊了。”

許母看了看她,又將視線落到了將溫玉喊出來的秦池身上:“小嶼,這是什麼回事?”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確沒有見過這位姑娘,但聽這姑娘的語氣她卻不是第一次見她了。

“先前沒經過孃的同意就在娘身邊放了些暗衛,還請孃親見諒。”

留下這些暗衛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防止京都的那些人來找孃的麻煩,之所以沒告訴她是因為他那個時候以為沒人娘還不知道他的身份,為了不暴露這才一直瞞著她,並且囑咐了這些暗衛不到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在她面前露面。

“京都不比興平府,娘,我希望您能讓他們繼續跟著您。”

他一共安排了十五人,九男六女,溫玉便是這些人的頭領。

京都有京都的生存規則,娘身邊的茯苓和玉竹二人雖然也都是聰慧之人,但到底還是太過稚嫩沒有經歷過什麼大事。

溫玉自幼在京都長大,曾經更是在他爹不在的時候替他收拾過不少的爛攤子,有她在娘身邊基本上不會讓旁人欺負了娘。

“夫人,溫玉可是陪了您一年多呢,您不會忍心將溫玉趕走吧?”

見許母沒有應下,溫玉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些可憐兮兮的看向她。

許母:……

她本身就是性子溫婉之人,這姑娘如今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這讓她如何能說的出拒絕的話。

在她猶豫的空當中秦池看向她再次開口道:“娘,您就讓溫玉留下吧,有她在您身邊我與阿諾便是離開了也能放心不少。”

“您和茯苓她們對京都也不熟悉,有溫玉在您能省了不少麻煩的。”

對上兩雙眼巴巴的眸子許母明顯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在二人的軟磨硬泡之下點了頭:“好好好,娘依了你們就是。”

這姑娘一副被人拋棄了就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這讓她怎麼好意思將人趕走。

既然她想跟著,那便讓她跟著就是了。

溫玉聞言面上傷心的表情立刻轉變成了笑容,看向她開口道:“多謝夫人。”

許母:……

這姑娘也是個變臉比翻書都厲害的主。

她擺了擺手,又看向秦池開口問道:“小嶼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跟娘說?”

大家都還在外面等著呢。

秦池搖了搖頭。

“娘去了京都一切小心,有什麼事兒記得給兒來信。”

“咱們不惹事兒也絕對不怕事兒,您別忘記了您是定安候的母親,您的兒媳是姜國梵一。”

真要出了什麼事兒還有他們給娘撐腰。

他的手中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了,但晉王府的餘威還是在的,他手中的另外一股勢力可還沒有交出去。

看著眼前的青年神色認真的模樣,許母突然有些眼角發酸。

“娘曉得的。”

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平靜一些自然一些,在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趕緊開口道:“我們快出去吧,別讓大家久等了。”

秦池點了點頭,卻在離開之前又往許母的手中塞了一個錦囊。

“姜國與晏國之間路途遙遠,娘便是真的遇上了什麼事兒我和阿諾來不及趕回來,屆時您便拿著這錦囊內的東西去晉王府求助。”

許母抿了抿唇,從他手中接過了錦囊。

“謝謝小嶼。”

這孩子當真是怕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將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秦池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他欠這對母子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還完的時候了。

秦家大門口,秦池與安諾二人看著逐漸遠去的馬車皆是沉默不語。

直到馬車漸行漸遠再也看不到影子,秦池才收回了目光看向安諾開口道:“以往都是她站在門前送我離開,現在也輪到我送她一次了。”

“別太擔心,娘能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是件好事。”

“我給白燕去了信,她會關照著娘一些的。”

安諾牽住了他的手溫聲開口道。

秦池點了點頭:“我們也該離開了。”

他們留在這裡的目的便是為了陪陪娘,如今娘已經離開了,他們也沒有再停留下去的意義了。

錢家的車隊內,徐母帶著茯苓溫玉等人坐在第二輛馬車內。

上車後許母摸出了離開的時候秦池交給他的那個錦囊,倒出了裡面的東西。

是一枚拇指大小的白玉印章。

她仔細端詳了一番才看出來,印章上面刻著秦嶼二字。

一旁的溫玉看見這枚熟悉的印章後明顯愣了一下。

許母注意到她的變化有些好奇的看向她問道:“你認識此物?”

溫玉點了點頭:“回夫人的話,這是少主的私印。”

這東西在少主的手中是個可有可無的物件,但是落入別人手中那作用可大了去了。

她想了想開口道:“這東西您用不到的時候最好藏的嚴嚴實實的,別讓任何人知道東西在您的手中。”

語畢後她忽的換上了一副冷厲的面孔看向車內的茯苓和玉竹二人寒聲開口道:“這東西我不希望再有除了你們之外的人知道它在夫人手中,你們可懂?”

茯苓和玉竹二人被她身上冷寒的氣息嚇得一個哆嗦,連忙點頭應下:“奴婢們定然不會背叛夫人的。”

夫人待她們如同親人一樣,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夫人還要好的主子了,她們寧死都不會背叛夫人的。

警告了二人一番後溫玉才又恢復了溫和的模樣,有些歉意的看向許母開口道:“屬下逾越了,還請夫人責罰。”

少主既然將夫人的安危交給了她,她就得對夫人負責,哪怕是因此逾越被罰。

許母看著她一副領罰的態度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無奈的擺了擺手開口道:“你也是一片好心,算了吧。”

“不過下次可別那麼兇了,這倆丫頭被你嚇得不輕。”

溫玉可是手上染過血的人,一般人還真的扛不住她身上的威壓。

溫玉笑了笑沒有說話。

防人之心不可無,哪怕是身邊最為親近之人有時候都不一定能信得過。

“夫人,您先將東西收起來吧,”

“哎!”

許母看著手中的白玉印章心底五味俱雜。

她失去了一個兒子,卻又得來了另外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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