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的娘,我與安諾還要幾天才會離開。”

不管許母願不願跟著他們一同離開,他們都會在這邊停留幾天好好陪陪她。

“娘會認真考慮你的提議的。”

“小,小嶼。”

許母看著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改了已經到了嘴邊的稱呼。

對上他的視線許母抿了抿唇溫聲開口道:“娘有些乏了。”

突然得知了兒子的事情,她雖然表面上依舊溫和平靜,可她的心底有多痛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她又不想讓這兩個孩子擔心難過,更不願意加重小嶼這孩子心底的負罪感,所以她只能強忍著心底的難過表現出一副已經從難受的情緒中走出來的模樣。

安諾看了秦池一眼,又看向許母適時的打了哈欠開口道:“娘這麼一說我也跟著乏了起來,連續趕了一個多月的路,現在總算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許母好笑的搖了搖頭,看向哈欠連連的小丫頭無奈的開口道:“困了就回去休息吧,娘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還需要你們守著。”

“娘當然不是三歲孩童,是我們需要娘守著。”

安諾挽著她的胳膊笑眯眯的開口道。

“行了,你這丫頭都困的打哈欠了還擱這皮呢。”

“快回去休息吧。”

剛好她也想一個人靜一靜。

安諾乖巧的點了點頭,鬆開了挽著她臂彎的手後拉著秦池離開。

許母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揚起了些許弧度。

外界傳言姜國國師為人心狠手辣,行事風格更是殘暴不易。

可她卻只看到了這丫頭的乖巧可人。

這麼好的一姑娘都讓外界給傳成了什麼樣子。

果然,傳言是一點都不能相信。

安諾二人離開後許母在原地發了會呆。

過了良久,她才從懷中取出了一枚被帕子小心翼翼包裹起來的銀鐲。

鐲子的款式非常的老舊,因為材質不太好的原因本該發亮的銀鐲現在卻暗淡無光,甚至上面還有些黑色的小點點等東西。

分明就是不值錢的小玩意,然而許母看向這東西的目光卻格外的珍惜。

這隻銀鐲是她家小池用自己的第一份收入為她準備的禮物。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小池將東西拿出來時那神神秘秘的表情,還有在如願看到她吃驚的模樣時那孩子的笑容有多麼的燦爛。

啪嗒!

無聲的淚水自她眼角滑落,滴落在了她手中的銀鐲上。

許母呆呆的看著銀鐲,低喃出聲:“娘千防萬防,沒成想你最終還是走了你爹的老路。”

她為何一心想讓孩子走文官的路子,而不希望他去接觸武藝這些東西?

還不是因為她一直都害怕著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可有些事情是防不住的,她最害怕的一天還是來了。

這是兒子自己的選擇,所以她不怨不恨秦嶼那孩子。

可她還是好心痛啊!

房內無聲的哭泣並沒有停止,屋外安諾的耳朵動了動無聲的嘆了口氣。

她轉眸看向身邊的秦池低聲開口道:“走吧,也給娘一些調整情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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