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路邊停著的三輛專門用來裝酒的馬車,安諾打了個手勢開口道:“先將東西護送回國師殿,路上小心一點。”

總覺得有人會對她好不容易坑來的酒下手。

事實證明她這預感一點都沒有出錯。

她的話音剛落下一道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見者有份,師弟跑那麼快做什麼!”

我跑那麼快做什麼你心裡就沒點數嗎?

看著馬車後面緩緩走出來的某高僧,安諾好後悔她怎麼沒有再跑快一點。

“師兄,您一個出家人又不飲酒!”

白衣少年打著哈哈企圖糊弄過去。

梵伽笑容祥和的看向她:“這是師父釀的酒!”

他的確不飲酒,但師父的酒卻是特例。

他老人家在醫術和釀酒上的造指都很高,釀出來的酒無論是解饞還是對身體都很不錯。

師弟剛從師父那坑走了一半的酒,這麼肥的肥羊沒有不宰的道理。

“若不是師兄幫你攔著,師傅他老人家早就溜沒影了!”

別說是一半的酒,一罈子酒都沒有。

安諾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她看了看馬車,商量著開口:“給你留十壇,多了你也不好藏的!”

寺廟裡面明面上可不允許有酒的存在。

梵伽指了指最後一輛馬車,意思很明顯。

白衣少年很果斷的搖頭。

“這一馬車的酒換日後師父出了新酒師兄第一時間通知你!”

某人眼眸亮了亮。

最終國師大人含淚留下了一馬車的酒。

還在地窖裡整理藥材的老頭子絲毫不知道,大徒弟為了一馬車的酒毫不猶豫的將他給賣了。

他要是知道兩人在山腳下的談話,剛剛一定不會把這隻知道坑師父的孽徒放下山去。

坑了老頭子滿滿兩馬車的酒,安諾心滿意足的帶著戰利品往回趕。

只是她的這種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剛回到國師殿門口的守衛就向她稟告說竹陽公主到了。

聽到這個名字安諾輕輕皺了皺眉。

稟告的侍衛看著她的表情垂下了腦袋,小聲開口:“屬下和竹陽公主說了您不在國師殿內,讓她先回去晚點再過來,公主卻怎麼也勸不走,一個勁的站在大門口哭!”

“屬下實在沒辦法,只能先將人請去了會客廳!”

畢竟是一國公主,就那麼讓人在國師殿門口哭也不合適。

不知道的還以為國師殿的人怎麼著她了呢。

“本座知道了!”

安諾讓後面負責運輸藥酒的人將她的酒都送到酒窖裡去,才轉身往會客廳而去。

前來稟報的侍衛見她並沒有怪自己擅作主張將人放進來的意思,也跟著鬆了口氣。

安諾到達會客廳的時候就看見一身鵝黃色宮裝的小姑娘趴下桌子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旁邊的小侍女正一臉焦急的勸著她。

安諾輕咳了兩聲才抬步走了進去。

聽到聲音的段雲歆微愣,慌亂的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抬眸看向來人。

在看到一身白色勁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後,她的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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