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娜每天睡了吃,吃了睡,還要在韓服排位。
nderland的經理還在2天前給她專門接了一個vpn進來,以免她在排位的時候出現卡頓。
知道魏娜在排位的明王立刻衝進kdt的獨立訓練室開啟vpn,直接上網確認一下,魏娜確實還在排位,連肝2天被強制下線的那種,她的分數很高已經快要衝回到韓服榜一了。
在nderland她也並沒有出去跟別的小貓玩,只跟德瑪西亞在一起,同起同住,這才叫貴族式專寵。
知道魏娜行蹤軌跡的首發們,終於鬆了口氣。
破曉懊惱的嘆氣:“真是燈下黑,我怎麼就沒想到上網看看!她這種網癮少女,不排位才會死!”
明王冷不防咳咳兩聲,趕緊提醒破曉注意不要說錯話,畢竟印棠可是在這呢。
都是sa說女孩子生氣的時候只想吃東西,才沒有那個心思去上網他們才被誤導的,其實人家不是在暴飲暴食,而是發洩性的在排位而已。
姚婧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留下來,她忙著叫車去接魏娜,接著出門的時候又想起什麼。
姚婧看著吳瓊,跟他小聲商量:“我怕她根本不想見我,我覺得她肯定很傷心,因為我把她落在會場了.”
“輪不到你把她落在會場,是咱們,整個kdt的人同罪!我卻接她!”
吳瓊覺得還是他去接吧,趙流輝整個人熬的眼睛通紅,別說開車了,能站起來都不知道靠什麼在支撐著。
印棠冷冷的抿著嘴,那個態度,似乎一點也不想讓趙流輝去見魏娜。
她的女兒一直因為自己的身份被周遭利用,已經夠讓她心痛了。
現在她長大了,終於學會了使用一下身份逃離兩天趙流輝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魏娜幾乎從小到大沒有任性過,她就有點不太像是個孩子,而是內心早熟的像個大人,習慣性承受委屈從不找人發洩。
現在這一些事發生,雖然跟她從小缺乏關愛、孤僻、有社恐有直接關係,但是刺激她症狀爆發的直接原因還是趙流輝遺忘了她。
平日裡她裝作疏離的樣子不與人親近,可是真正被男朋友遺忘的時候,她還是會很生氣。
不,不僅是生氣,還很傷心。
破曉沒想到魏娜的生存能力挺強的:“誰也沒想到她市儈起來拿捏一個名媛信手拈來。
我遇到桂莉莉不吃虧都算贏了,我這些天最害怕的是她被市井那套規則給欺負住了受盡委屈.”
印棠把餘光掃射到李樂飛身上,李樂飛立刻轉頭看向別處。
要不是魏娜曾經有過跟李樂飛做朋友的經歷,她哪裡能學會那麼多東西,這還得感謝他。
桂莉莉知道印棠要來,嚇的她抓著今年買的高定禮服衝到魏娜的房間求她開恩指導,順便給她個後門好讓她平安渡過印棠審查的機會。
魏娜看著桂莉莉的衣架,不知道她想要什麼效果:“你拿過來的衣服怎麼都這麼平淡?你不是想讓我哥注意到你嗎?”
“我可不敢了大小姐,不,公主,
我之前以為你只是跟家裡鬧彆扭,就是普通的跟哥哥發發脾氣之類的。
誰成想你還能把你母親大人也招來啊?
我要是穿的花枝招展的,明天我這鋪子不得關門大吉啊?”
桂莉莉就是有心想跟印桁結交做個紅粉知己什麼的,那也不是當著印棠的面前好不好,她還沒那麼傻。
心臟得多強大才能在印棠面前來回橫跳?
魏娜跳下電競椅,心不在焉的撥弄著衣架,抽出來一件白色的麻灰印花雕牌連衣裙:“你長的很像津門大院穿著紅襖的小格格,太有攻擊性,而我媽媽不喜歡看上去太有攻擊力的女生,她的秘書都是溫婉大氣,且看上去夠淑女。
你穿這條dior的印花dress,素色顯得乾淨幹練而且襯衫領a字群穿上很襯腰身,有女神感,印花顏色比較溫柔可以掩飾你身上的攻擊感.”
桂莉莉接過裙子,給魏娜豎起大拇指:“好!有品位.”
魏娜覺得桂莉莉無需害怕她招蜂引蝶的存在感,誰讓投機本來就有很大風險呢?越大的風險才能伴隨越大的收益對不對?
桂莉莉也想在一出場的時候給所有吃瓜群眾製造各種驚豔效果,不過她明白聰明人都是在合適的時機做合適的事情,現在並不合適。
2個小時之後,莉莉的貓咖湖心亭外停車場一時停滿豪車。
來的車之多、車之豪比她家產業開業的時候還氣派。
印棠沒有擺什麼架子,隨性披散著落肩捲髮,她穿著一身很休閒的運動服,肩上披著一件愛馬仕當季絲巾。
得益於最好的保養條件,印棠整個人的五官看上去也只是30出頭那般。
明眸皓齒是形容小姑娘的詞語,用在她身上不合適。
可她富貴已極,無需要頂級的面孔,那一身出乎尋常的貴氣,使得她在人中可以獨樹一幟。
她手上捏著一串神龍種手串。
精巧的56顆如水滴般透光的翡翠珠子,看上去像普通玻璃,似乎壓根沒什麼存在感,既不比那帝王綠的炫目,也趕不上那芙蓉種的討喜,卻格調優雅著實讓人移不開眼。
印棠很平和的衝著桂莉莉笑笑:“小女在此處叨擾多日,給你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我應該做的.”
桂莉莉確實長了一張很有辨識度的美豔面龐,顧盼生資。
人間極品,見之忘憂。
印棠見她盯著自己的手串遂問到:“你喜歡?”
“額,嗯.”
桂莉莉大方的承認她喜歡。
這麼一個小巧的東西,簡直讓桂莉莉開了眼。
她心想,印棠手上隨便一個神龍種手串都讓她移不開眼,那她那可敵得過王室的珠寶收藏,一定讓人歎為觀止吧?
不知道哪家的名媛能得到長公主垂青,能看到她的收藏品並一一鑑賞一番,那絕對是極大的豐富人生的閱歷。
見印棠沒有反應,桂莉莉侷促的抓了抓她的長髮:“額,第一次見到龍石種的實物,原來質地比玻璃種還好。
我祖母也對翡翠頗有研究,可是龍石種卻一直沒有機緣過眼,雖然是第一次見,但心下覺著您這條手串肯定出品不凡.”
印棠有些吃驚,轉念一想也很正常:“是嗎。
這手串是我心愛之物,隨身佩戴不方便贈與。
不過前陣子我得了一隻白條手鐲是龍石種的,配你今天這條裙子應該很不錯,待會給你送過來.”
桂莉莉受寵若驚的表情,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謝謝您,額……可是龍石種翡翠價值連城,您送我把玩,我。
。
我.”
印棠很大方:“送你的,不是給你把玩。
就當是見面禮.”
八位數以上的東西叫做見面禮,不愧是印棠,真的闊氣。
桂莉莉心下大定,看來印棠看她很有眼緣嘛。
印桁嘴角微挑,這根本不是見面禮而是封口費。
印桁在印棠身後把桂莉莉的市儈盡收眼底,心底也沒什麼厭惡情緒,只覺得可惜了,可惜了她這麼張標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