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娜不解:“為什麼?”

她不懂明王說的你不需要再更有魅力了是什麼意思,她覺得自己還遠沒有達到自己的上限,她還有進步的空間。

蘇童作為老闆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你已經把全球聯賽裡最好的選手都迷的神魂顛倒了,你要再增加點魅力,我們的ad就追不上了,給他留一點追上你的機會.”

魏娜才不是這樣想的:“不對,是留一點時間讓我追上aui的機會.”

魏娜的眸子閃閃發亮,她用職業選手的身份對著趙流輝的時候目光永遠都是這樣,帶著崇拜、信任,還有她自己不願意承認的仰慕之心。

被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看著,她還如此的優秀,不動心太難了。

趙流輝抓住魏娜的手腕,衝著其他人說到:“你們都快點散了吧,明天還要爬山,早點去睡覺!”

“行行行,今天晚上的狗糧都快把我撐吐了,我得趕緊走.”

展佑著實是這裡最被狗糧撐吐的一個人,他最先回房間洗漱了。

姚婧忘了帶洗面奶了,眾人都散了之後,她還尾隨著魏娜,似乎她要慣性使然的跟魏娜一起睡。

還沒等吳瓊發作,趙流輝就忙著跟上去:“妖妖你就別跟進來了行嗎?我還有話要跟魏娜說!”

姚婧:“啊?我?”

,她有什麼不行的?

“對.”

就剩下她跟吳瓊還沒走了,不是說她是說誰?

姚婧真的沒有要打擾他們兩個二人世界的意思,但是溫泉酒店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還有很多不放心的事情要跟她的女鵝好好囑咐一下。

姚婧準備長話短說,不會讓趙流輝等急了的:“那你讓我先說,然後我說完馬上就走好不好?”

“哦.”

趙流輝剛要邁開長腿進屋,結果姚婧在前面就作勢要把魏娜的房間門反鎖上,“你幹什麼?你們倆要說什麼悄悄話還不能帶我?”

吳瓊幫姚婧回答了這個問題:“害,女生之間的小秘密多了,天天咬耳朵,不想帶男生一點也不奇怪.”

這廂姚婧進屋去了,趙流輝就抱著胳膊在門外等著,同時跟吳瓊大眼瞪小眼:“我現在看你非常不順眼.”

“好嘞,我馬上滾”。

吳瓊抬腳就要走,結果被趙流輝一把拎住領子。

趙流輝看著吳瓊走出去了又心煩無比:“誰讓你走的?”

趙流輝難得的缺少紳士風度的情況,急的瞎轉悠。

吳瓊也不想走,因為他也覺得趙流輝滿臉寫著惆悵,他是來助攻的,也是來拱火的:“哥,咳咳,你要不霸王硬上弓吧!我知道你很想得到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話就不要控制!

然後你告訴她,你這一輩子就只談這一次戀愛!

她要是不負責任,你就以死相逼,一哭二鬧三上吊,她肯定不會再扔下你!”

“你說什麼?”

,還沒等趙流輝對吳瓊發作,姚婧就出來了,她還沒待夠3分鐘就被魏娜攆了出來。

趙流輝飛快的扭過頭小聲質問吳瓊:“你……?”

敢情吳瓊追求姚婧的時候就是這麼幹的?為了確認關係先威逼利誘的把小姑娘騙到手?

要是真的吳瓊這廝簡直是欠揍!

魏娜羞的滿臉通紅趴在門口捂住姚婧的嘴,一副疾言厲色的樣子:“你不許說哦!”

“昂!”

姚婧滿口答應,同時也一臉焦慮。

魏娜是個非常缺乏安全感的女孩,非常的矜持,即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過到今天為止,她連趙流輝哥哥都沒叫過呢。

她生下來開始,個人字典裡面就沒有“被愛”這個字,現在突然有人瘋狂的愛上她,她很惶恐。

她很渴望愛,渴望被愛,渴望愛別人,但是她實在是體會不到什麼是愛。

姚婧在房間裡就只問了魏娜一個問題:“你想不想得到他全部的愛?”

“想啊,當然想。

可我知道,想要別人全部的愛,我就不能有所保留。

我越是無所保留我就越是害怕,我……

我害怕到想要逃離,所以我之前才想試試看我要是離開他的視線還能不能活下去。

我發現我不能,我那幾天每天都在排位也沒辦法停下思考我自己跟他的事情,反正在我的腦海裡,我甚至已經跟他過完了餘生.”

姚婧聽後深受震撼,接著十分後悔去主動跟魏娜聊起這件事,她明白別人做出任何承諾都與結果毫不相干,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安慰魏娜,也害怕自己在魏娜戀愛這件事上起反作用。

是了,魏娜從小缺乏關愛,她外表堅強,內心非常的脆弱。

夜深人靜了之後,魏娜的露臺外還能聽見鍵盤噼啪噼啪響動的聲音,在她的努力之下2個小時終於衝上韓服第一積分。

“啊!好開心,我又是韓服第一了,可以睡覺覺了!”

魏娜抻了一個懶腰,她要趕緊睡了,明天還要早起。

趙流輝抬手颳了刮魏娜的小鼻子:“你不覺得這次韓服衝分比以往哪一次的時間都快嗎?”

趙流輝滿臉寫著“我在邀功”的表情。

之所以魏娜可以衝的這麼快,歸根結底是因為魏娜不是散戶路人,而是有世界第一ad“帶上分”衝上來的。

魏娜看著趙流輝的眼神有些呆滯,捧著他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謝謝你隊長!”

魏娜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把趙流輝迷的神魂顛倒,忽而,趙流輝無聲的嘆息,可是他立即止息,不敢讓魏娜聽見他的嘆息。

“怎麼了?今天累了吧?”

“不累.”

只要有魏娜在的話,他精力充沛到不知疲倦。

“可是我剛才感覺你嘆氣了?”

魏娜關切的表情,眼神裡散發出的關切的情緒讓他無法拒絕。

“所有的人叫我哥,基本沒有人叫我隊長,之前在基地有些小孩見到我才會恭敬的叫我隊長”。

他也很不喜歡擺架子,不管年長與否大家都以兄弟相稱。

只有魏娜,她特別認真的叫自己隊長,並且無時無刻都叫他隊長,導致現在他對隊長這個稱呼都有一種莫名的心動,同時他也知道自己被虐的不輕。

“隊長哥哥?這樣行麼?”

魏娜的這聲呼叫甜到發膩。

她自己都察覺不到,還以為語氣跟平常一樣。

趙流輝聽了渾身上下都有了反應,他只覺得喉嚨發緊,像是堵了一團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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